上次的偷竊事件之後,再沒有什麼後援團去找言優的麻煩,不僅僅是認識到柳言優平時雖然沉默但並非是任人欺負的,更重要的是,原本,立海大的後援團就沒打算這麼冒失的去找柳言優的麻煩,剛從中國轉學過來的人,她們畢竟不熟,而她們立海大的後援團可不像冰帝的後援團隔絕任何女生跟網球社的王子們有接觸的可能,在她們立海大的人看來,只要當事人沒意見的話,她們是不會多加干涉的,除非是那個女的太不招人待見了,就像上次的早稻田,如果真的是她當了立海大某個正選的女朋友的話,她們後援團是絕不會放過她的,那種人,怎麼配。
所以,基本上,柳言優的存在對於立海大後援團來說,還是個等待觀察的項目,早稻田也可以說是她們的探路石,也就是說,那個高傲到自大的女生是被她們拿來當槍使了。總之,經過這一件事之後,立海大後援團對柳言優的決定是繼續觀察。當然,值得說一句的是,所有的這些既沒有當事人的同意,也未經任何人的批准,只是她們自己的決定而已。
再說這件事的當事人之一,就是那個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早稻田家的大小姐,在被松本老師帶走之後,被帶到了校長室,表明不想再帶這樣的學生,要不就讓她轉班級,要不就讓她轉學,這樣的事已經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這種品行差到已經修正不過來的學生松本老師表示自己能力淺薄,不會教。
其實校長也知道早稻田在立海大的所作所爲,當收到老友的懇求要把她女兒送到這個學校時,他着實猶豫了很久,他知道她是爲什麼被冰帝退學的,還是這種囂張自大的千金小姐脾氣,在冰帝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人整到在那邊待不下去了,最後還被退學。說實話,這樣的學生他是真的不想要,尤其是當他看到她時臉上毫無悔改之色,一直認爲是她父親不好,如果父親把家業再做大一點,再多一點權利和金錢,那麼冰帝就不敢開除她了。真是,這種人,要不是老友以前幫過他一個大忙,又難得拜託人,他纔不會收下這種只會敗壞立海大風氣的人,居然把在冰帝的那一套搬到立海大來,當立海大的人都是白癡嗎?(茄子想,也許他暗地裡的意思是冰帝的都是白癡。)
現在,校長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直接跟老友說讓他把人帶走吧,有點不近人情;看松本老師堅決的樣子明顯是絕對沒有再帶她的意思。校長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皺眉吩咐給早稻田珍開一個記過處分,然後把她調到另一個班級,並警告她,這是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犯,立海大是絕對不會在再收留她的。沒錯,校長就是把她看成是收留在這裡的。不過,還是打個電話給老友讓他好好教育一下以後再說。
話說那個叫早稻田珍的,因爲在想陷害柳言優不成又出了個醜,不僅被校長警告記過,回到家還被父親罵,她不但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還把一切都怪罪到言優身上,(茄子認爲她的意思是她要陷害的人乖乖讓她陷害就好,反抗了就是別人的錯。)心裡的怨恨更加深了,她回想着在冰帝的時候的所作所爲,打算一件件的都把它們用到“不知好歹”的柳言優身上。
當然,一個像千金小姐的高中生能想出什麼方法呢?首先,當然是在人家課桌裡放蛇,放老鼠什麼的。所以這天一大早,來得比較早的言優把書包放在課桌上就想先擦一下黑板,講臺好了。正擦着呢,想起弦一郎的訓練表好像還在她這裡,也不知道急不急用,就拜託也來得很早的另一位同學在她的課桌裡拿一下弦一郎他們網球社的訓練表。誰知道就聽到那個女生的一聲大叫,回頭看,她已經暈了過去,一條明顯是毒蛇的蛇從她的課桌裡往外爬,言優趕緊拿東西一下子砸在那條蛇的頭上,毫無疑問,當場死亡,爲什麼呢?人家用的是啞鈴,至於他們教室裡爲什麼有啞鈴這個就不知道了。
言優先給那個女生做了下緊急處理,從隔壁班叫了一位男同學過來,把她抱到校醫室,結果校醫室裡也沒有抗毒的血清,再由校醫做了一下專業的處理,兩人又叫了輛車把人送到醫院。等到醫院所有的事都處理好後,言優給弦一郎打了個電話,讓他通知一下這個女生的家長,並幫他們三個請一下假。
“啊,有蛇!”那個女生終於醒了,也沒看自己在哪裡,看到旁邊有人就一下子扎到人家懷裡,弄得人家一個純情大男生一張臉紅得跟個番茄似的。
“呵呵,長川同學,已經沒事了,你可以從神谷同學的懷裡出來了,再不出來人家的臉都要熟了。”
聽到言優的調笑,長川靈子才擡起頭,看到自己居然在一個男生的懷裡,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趕緊把頭埋到被子裡去了。言優看了直想笑,“好了,長川同學,被子裡的空氣可沒外面的好,趕緊出來,人家神谷同學可是請了一上午的假抱你過來的,要不然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那個叫神谷的男生聽了,趕緊解釋道:“沒,沒,沒抱到醫院。”
“哈哈,是啊,就是從教室抱到校醫室,再從校醫室抱到校門口而已,真的不遠。”
長川靈子聽了,慢慢的把一張還紅着的臉從被子裡挪出來,小小聲地跟人家道謝:“多謝神谷同學,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神谷趕緊搖搖頭,還怕說服力不夠,又搖搖手,惹得另外兩人都笑了。
長川靈子一擡頭,就見神谷呆呆的看着自己,又是一臉害羞,兩個人就這麼紅臉對紅臉的對着,言優像是看出了什麼,笑呵呵的悄悄出去了,估計長川靈子的家人就快到了,她先去下面等他們好了。
長川靈子的家人跟弦一郎,柳蓮二,柳生比呂士三人差不多是同時到的,一行人跟着柳言優來到長川靈子的病房,還沒進去,就聽到裡面傳來長傳靈子銀鈴般的笑聲,除了柳言優,其他幾人都面面相覷,難道被毒蛇咬了是這麼值得開心的一件事?尤其是長川的家人,他們可是知道自家這個女兒的,說好聽點是大家閨秀的性格,其實就是害羞膽小,就是在家裡說話也沒見她這麼大聲的。
推開門,正在跟神谷說說笑笑的長川靈子見突然來了這麼多人,又差點紅着臉把頭埋進被子裡,神谷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言優跟長川靈子的父母解釋說就是這個男生當時一路抱着長川靈子到醫院的,長川家的人又把視線轉到神谷身上,尤其是長川靈子的爸爸,更是用審視的眼神看着人家,完了還直說不錯,鬧得兩個小輩又紅了張臉,言優突然覺得其實這兩個人還是挺相配的。
跟長川靈子的父母解釋的時候她本來只是想說長川靈子是不小心被蛇咬了,沒打算說這是有人陷害她不成恰巧她女兒受害了,免得他們擔心,不過,長川靈子這會到一點不害羞了,一臉氣憤的說是有人把毒蛇放到柳言優的課桌裡,分明是想害人。不僅其他人聽了很生氣,長川靈子的父母更是說一定要學校找到這個人,不然就要登報,這時候,他們才知道,長川靈子的父母是神奈川最大的報社的擁有人,而神谷的母親就是那個報社最知名的編輯,當時,長川的母親看神谷就多了幾分看未來女婿的意思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就是緣分啊。
至於這件事,柳言優雖然可以猜到是誰做的,不過,她沒有證據,只是懷疑也不好跟長川的父母說,表明如果找到這個人一定會通知他們,把神谷同學留下來陪長川靈子,言優和真田一行人在表示了抱歉之意後就先告辭了,反正已經請了一早上的假了,柳言優也沒打算回學校,回真田家又只會讓他們擔心,就回了自己買的那個房子,真田三人也跟了過來。
都在客廳坐下後,真田弦一郎開口問道:“小優,你覺得這件事是誰做的?”
“會不會是網球社的後援團?”柳生比呂士開口道。
“不會,我們立海大的後援團可不像冰帝的那麼瘋狂,她們還是比較理智的,如果是她們的話,那條蛇就不會是毒蛇,言優同學對她們來說還在觀察階段。”柳蓮二對各校的後援團也有研究。
“確實不會是後援團做的,她們之前來找過我,基本上,我不覺得她們是這麼瘋狂的人。我覺得,應該還是那個叫早稻田的人找人做的。”
柳蓮二好奇的看着言優,“你也認爲是早稻田做的?難道你拿到證據了?連我也只是推測而已。”
柳言優失笑,“沒有,只是女人的直覺,早稻田這個人讓我覺得有一種違和感。”
“原來女人的第六感這麼準確,這是個好數據。”柳蓮二感嘆。
“蓮二,”真田喝道,柳生比呂士也是瞪了他一眼,眼鏡一陣反光。
柳蓮二不爲所動,倒是沒有再說其它廢話,“根據我的資料,早稻田珍在冰帝上國中的時候就經常做這種事,好幾個跟網球社正選走的稍微近點的都被她陷害,因爲家裡有錢,所有的事都是請人出面的,所以也沒抓到她什麼證據,國中三年級的時候她陷害冰帝網球社經理,害得那個女生破相了,那個女生又正好是冰帝跡部的未婚妻,所以就被趕出了學校,那個經理後來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這種人,爲什麼會來我們立海大?”柳生比呂士口氣有點埋怨,校長是老糊塗了嗎?真田弦一郎的臉色也不太好,因爲這種原因被冰帝趕出來的人居然在立海大,現在還威脅到了言優,真是,難道她以爲我們立海大的人都是好欺負的嗎?
“事實上,冰帝的心理諮詢師曾經建議早稻田珍的父親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因爲那個心理諮詢師懷疑早稻田珍有妄想症,隨着時間的增加還有加重的情況。可是早稻田珍認爲只有神經病纔會去看心理醫生,一直不肯去,因爲她母親也是這麼認爲的,而且很溺愛她,所以就沒去過。”
“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早稻田珍是有心理疾病的嘍?”
“嗯,冰帝的那個心理諮詢師是貞治的表叔,上次出了那件事後,我問過了,他說早稻田珍的症狀當時就已經挺明顯的了,已經到了只要有人跟她多說幾句話,她就會認爲人家對她有所圖謀的地步,可惜,諱疾忌醫,現在估計是更嚴重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病,我估計她的家人也不知道。”
“這樣啊,這樣的人放在我們立海大真是太危險了,”柳生比呂士鏡片上精光一片,這樣的人本來就不安全,現在還威脅到了他柳生比呂士的妹妹,他不會讓她好過的,對着其他三人說道,“我有了個辦法,到時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