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中煩亂,想要起身去陽臺抽支菸,雖然一向不愛這口,並且抽菸多了對人身體不好,我好不容易重生可不想提前去見閻王,但是偶爾在心情不爽時,點一支菸聞着菸草燃燒的味道,並且偶爾吸上一口,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排擠煩悶的方式的。
“晴明……”幸村拉住我的衣角,擡眼看我,欲言又止。
“怎麼了?”
“你去哪兒?”
“去陽臺抽支菸。”
“哦……抽菸對身體不好。”看他低着頭小心翼翼的樣子。
我失笑,好像毛茸茸的小動物。彷彿在期待誰撫摸他,而我也這麼做了,將手放在他頭頂揉了幾下:“我知道,我只是偶爾抽一次。”
“恩,晴明,你生氣了麼?”
“沒有啊,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我相信你能處理好的。”如果連身邊人都不能相信,人這一輩子也沒什麼意思了吧。雖然上輩子被人欺騙,但我還未曾絕望,幸村,別讓我失望……
“恩!晴明,我愛你……”幸村紅着臉表白,接着就將頭埋進被子裡,不肯再鑽出來了。
“恩,我知道。”我俯下身,將幸村從被窩裡拉出來,吻上他的脣,輾轉反側,抵死纏綿。
“唔,恩啊……”幸村擡起手臂環上我的脖子,一室□□瀰漫。
“好了,睡吧。”好不容易從欲 ,望中掙扎出來,我拍拍幸村道。
“……”幸村也清醒過來,但是卻似乎有些失望於我不再繼續,“你……”
“我可沒有興趣對身體還沒好的人下手,你要是想要我,就乖乖的吃藥配合醫生,等你好了。你想不要我還不願意呢。”我笑。
“哼。”幸村有幾分惱羞成怒地推我,“快走吧你。”
“好好,我走。”心情不覺已經飛揚,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麼?能讓人一瞬間從地獄到天堂?
精市,我相信你,我……喜歡你。
“其實在家裡我做給你吃就好。”端木坐在副駕駛,對我道。
“哪能每次都讓你下廚,上次去的這家中餐館味道挺正宗的,而且是你喜歡的口味,偏向清淡,所以帶你去嚐嚐。”
“嗯。”端木對我笑笑,讓我心猿意馬,“幸村他還好吧?”
“應該沒大問題了,醫生找好了,按照劇情也不會出問題。”
“那就好。”和端木一起是最放鬆的,沒有什麼需要隱瞞,一切盡在不言中,只要眼神的對視,就能夠理解彼此的想法。
“這家中餐館味道不錯,可惜位子太偏僻,雖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畢竟不方便。”拐上一條較爲偏僻的路,我對端木道。這時,我突然發現後視鏡裡那輛車居然也拐上來了,皺眉,有點不太對勁,雖說這條路不是隻有我能開,但是這輛車跟的也太久了,我可不信事情有這麼巧,正好我們的目的地一樣。
“怎麼了?”端木看我神色不對,問道。
“後面那輛車可能有問題,跟了我們一路了。”
“那怎麼辦?”端木登時有些急了。
“先看看,再跟着我就打電話給幫裡。”
“嗯。”
我拐了個路口,那輛車頭也不回地往另一邊絕塵而去,我緩下車速,看樣子只是單純的通路而已。
“那輛車沒繼續跟着?”端木也看到那輛車走了。
“嗯,應該是我多心了。”我對端木笑笑,只是心中的多年來養成的直覺並沒有告訴我危險的離去,哪裡出了問題?
在那家地道的中餐館吃的很滿意,端木甚至跑去找廚師想要學習幾手,畢竟並不是經常來此,要是能自己在家做就方便多了。廚師人挺好,聽到端木地道的中國話毫不吝嗇地交了幾道菜的注意事項,不過那幾道菜不是招牌菜也有原因估計。
在端木家裡過了一個滿意的夜晚(做了什麼你們懂的(*^__^*)嘻嘻……)第二天神清氣爽去了學校。
“景吾,最近水無月有什麼大的舉動麼?”我輕敲了敲跡部的桌子,吸引埋頭看書的跡部的注意力。
“水無月麼?最近……”跡部想了想,“可能就是要投標你家一個項目吧,這項目明眼人一看就是個油水很足,這方面的企業都卯足了勁想要中標,估計要是中標一年的業績都不用愁了,股價肯定會上升,全國排名升個幾位也是肯定的。”
“這樣啊……”難道,水無月找幸村是爲了這個?幸村這個笨蛋,老實告訴我不好麼,偏要轉牛角尖。
“怎麼了?水無月家又想搞什麼?”
“沒什麼,我能處理好的。”我笑笑。
“你能弄好就行。”跡部見狀也不再多言,埋頭繼續看書去了。
我則打電話給秘書讓他給我更詳細的資料。
自從那個意外的“吻”之後,我和忍足之間的氣氛就怪怪的,每每不經意的對視就讓我心慌中帶着心動,明知不可爲卻如飛蛾撲火般的想要接近,但是又不得不提醒自己,潛意識中已經意識到自己對忍足懷有怎樣隱秘的心思但卻逃避不願意承認,因爲若如承認了一切都將不可挽回,再也不可能這般輕鬆地與之談笑了。
而忍足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只是並沒有因此而遠離我。
“來。喝。”忍足將一杯牛奶遞給剛剛和跡部打了一局的我。
“怎麼是牛奶?”我一愣。
“運動後牛奶比水更合理,唔,最近醫學研究的雜誌上看到的。”忍足道。
“好吧。”我挑眉,“不過還是覺得喝牛奶挺奇怪。”
“呵呵,要吃點東西麼?”忍足指了指正在吃東西吃的歡樂的向日。
“不用了,我要是去拿向日還不找我拼命。”我開玩笑。
“沒……我這兒還有,是剛從法國進來的奶酪,要麼?”忍足遞給我一塊包裝精美的奶酪,還是原裝進口的。
“你倒是準備充分,該說你以後是當醫生的料麼?”我笑着接過。
“當醫生還不錯吧,畢竟,家族是做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