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樓建立了陽澄湖的旁邊,本來蘇劍泉那就是一個幾層出江邊小樓。{首發}
看真正等到了那裡之後,蘇劍泉才發現,在納蘭久這廝的想象力上,他還是太他天真了。
他實在是太小瞧納蘭久那廝能作的程度了。
呈現在他有眼前的,哪裡是一棟樓?
那分明是一羣樓,而在羣樓環繞當中,最爲顯眼的一棟樓卻是中間的那一棟樓,因爲中間的那一棟樓比其他的樓高出了好多。
見了這一棟樓之後,蘇劍泉便問道身邊的玉溪海棠:“這是一棟樓?納蘭久想什麼呢都?”
“這裡每一棟樓主要拍賣的東西都有所區別,之後品相比較高比較好的東西纔會送到主樓裡面去拍賣,這一次的盛宴,也是在主樓當中舉行的。”似乎早就預料到蘇劍泉會是這麼問,玉溪海棠輕笑着說道。
“納蘭閣主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出人意料。”蘇劍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紅蓮倒是無所謂,她聳了聳肩說道:“怎麼了,不好嗎?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不好啊。”
“大就是美嘛!”紅蓮笑呵呵地說道。
對此,蘇劍泉也只能呵呵了……
價值觀不同還怎麼交談?
就在蘇劍泉和紅蓮說話時候,冷着一張臉的靈谷來到了蘇劍泉的身邊,他用那標誌性一般蒼老的聲音說道:“大晉青雲劍派的人來了,只是……”
似乎是在組織措辭,靈骨頓了一下說道:“青雲劍派的某些人似乎看我們不對眼。”
“不過他們當中有一個名叫譚律的中年修士,不錯。”靈骨說道。
能擔得上靈骨一句不錯,那對方確實應該有一些特異的地方。
蘇劍泉和紅蓮以及玉溪海棠對視一眼,後者兩人輕輕頷首,讓蘇劍泉自己去忙。
她們自然知道靈骨神鬥劍派當中地位不凡。
表面上看只是一個普通的長老,但是靈骨掌握着影堂,她們是知道的。
她們畢竟是神鬥劍派的高層,她們又怎麼會不清楚影堂的存在?
只是這既然是蘇劍泉一手組建的秘密的堂口,她們是不會去過多的過問的。
基本上,這影堂當中的事宜基本都是靈骨自己在負責。
但是,那是在蘇劍泉不在家的時候,作爲一個監管門派內所有人,行動無比隱秘,而且無人監管的堂口,蘇劍泉便是這堂口的唯一監管者。
蘇劍泉不在的時候,靈骨可以自覺做決定,但是蘇劍泉現在回來了,一旦發生大事,那是必須告知給蘇劍泉的。
這不僅僅是走一個行屍,而是一個態度的問題。
走到隊伍的另一邊之後,蘇劍泉隨後佈下了一個隔絕查探的的結界,隨後他問道:“麻煩嗎?”
“看樣子,這一次青雲劍派是打算把我們當做踏腳石了。”靈骨那蒼老的聲音當中蘊含着一絲冷意。
現在他身處神鬥劍派,他很習慣這裡,也和喜歡這裡。
和當初效力於白骨道宮不同,那時候他是被迫,被百骨道人以秘法拘禁着。
而現在,他是自由的。
既然他喜歡這裡,那麼他就不會允許別人肆意踐踏神鬥劍派,一旦有人那麼做了,那就是和他靈骨爲敵。
所以,靈骨對這青雲劍派抱有不小的敵意。
蘇劍泉略微沉吟一下,隨後便問道:“可有存影靈石?”
靈骨從自己的袖子當中拿出一枚靈石,這是影堂霸標準配置當中東西之一,能記錄一定時間內的影響。
蘇劍泉將神念沉浸其中之後便看到了其中的情景。
等到蘇劍泉看完之後,蘇劍泉冷笑道:“嘿,果然是這樣。”
“他們內部有分歧是吧?”靈骨說道。
“你猜到了還問我?”蘇劍泉把那一塊靈石扔還給了靈骨,之後他問道:“除了大晉的青雲劍派,納蘭老賊好邀請了誰?”
“大晉的青雲劍派,百花谷和流雲觀。”靈骨說道。
“就只有大晉的嗎?”蘇劍泉問道:“南唐北面的北樑就沒來人?”蘇劍泉好奇的問道。
“你到底是多缺乏常識?”靈骨瞥了蘇劍泉一眼,眼中是無奈的諷刺,敢用這種神態和蘇劍泉說話的,神鬥劍派絕對不會太多,可他是靈骨。
所以他敢。
鄙視完了之後他說道:“北樑和南唐是死敵,大概原因是,以前打仗的時候,南唐和北樑的皇帝死磕,雙方都御駕親征,北樑皇帝不爭氣,皇帝被南唐皇帝斬於馬下。”
“本來戰士死於戰場這是榮耀,無可厚非,可北樑死的是皇帝啊!”靈骨用一種說書般的口吻說着,嘿,你還別說,聽他這麼說其實還挺有意思。
北樑皇帝被他國皇帝斬於馬下,最終戰役大敗,北樑丟城失地,仇恨就此種下。
而在多年之後,南唐皇帝死於暗殺。
當然,這是北樑那幫二愣子做的。
於是這死敵之仇就此結下。
連帶的,北樑和南唐的修士都看不過眼,常年爭鬥。
“門派之間比試之心十分的眼中,納蘭久還沒有愚蠢到把敵人都給邀請來的地步。”靈骨說道。
聽完靈骨的話之後,蘇劍泉感慨道:“原來這俗世也這麼好玩。”
“果然,人世實在是太他媽好玩了,因爲人世他玩人。”心有所感,蘇劍泉還爆了一句粗口。
和靈骨說話的這段時間當中,蘇劍泉這一對馬隊逐漸接近了陽澄湖畔南門樓,那裡張燈結綵的,熱鬧非凡。(http://.)。
等蘇劍泉他們到這裡之後,已經到了這裡的人已經不少,此刻盛宴還沒有正式開始,而且到的人也基本都是南境本地的人,至於其他地方的那些特邀的嘉賓,他們路途遙遠,所以會比較晚到。
不過不急,這盛宴真正開始是在傍晚時分,至於現在……
這裡那麼一大片樓,安排點人暫時住下不要太簡單。
而在住下之後,更是會有不少侍者伺候,瓜果點心,飯菜佳餚更是不會少了。
納蘭久爲了這一次盛宴花了不少心思,在這大樓當中還有他請來的歌舞伎團,所以,即便是在等到的當口,衆人也不至於無聊。
不過,能到這裡的,都是在某些地方有名有姓的人,歌舞佳餚只是助興,誰會真正的在意那些?
他們在意的,是和各方的大佬們攀結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