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班後我椅子還沒坐熱美麗的夏老虎就用內部電話“傳喚”我去她辦公室。請牢記又出什麼狀況了?該不會是我上班聊QQ被現了吧?去了之後我才知道集團公司準備給我們1o個新進公司的新員工定製工作服叫我今天上午務必去一趟總經辦否則後果自負。
一聽不是找我麻煩我心神定了下來。臨走沒忘稱讚母老虎今天的氣色好沒想到母老虎回了我一句:“我只有今天才氣色好啊?”典型的自戀狂啊我無言可對匆忙離開她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磨蹭到1o點半我才坐電梯來到18樓按照門牌找到總經辦和夏婉衣的辦公室一樣這個辦公室也是一個套間。門沒上鎖辦公室裡四個辦公桌都沒人。
我敲了敲門然後問道:“請問有人在沒?”
“請進”裡間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蠻好聽的。
我一來到裡面的辦公室就蒙了原來是田甜。最令我意外的是她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的樣子辦公桌上的職務牌上赫然註明她居然是總經半的主任。搞什麼飛機公司面試的時候用總經辦主任當門童?她不但被我數落一頓我還在第一天報到的時候撞掉了她的文件袋。面試的時候得罪的兩個人都是強權人物一個成了我上司連守門的美女都“變成了”總經辦主任。
看到是我田甜似乎也有點吃驚不過雖然沒笑臉但還好沒給我臉色看。
“這麼巧又看見你了”爲了打破尷尬我只好先出聲打招呼。“你有什麼事?”她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從她的問話裡我看不出友善還是不友善。
“我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沒撞到你吧?”我走進了辦公室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話。
“那天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呢?”她輕笑着回答和名字一樣她的笑容看起來很甜。我一下看呆了直到她故意咳嗽了一聲我才醒覺過來。
“你來找我就是爲了解釋?”田甜捉狹地問我看來她沒有計較我那天的舉動。請牢記
“不不不”我一連說了三個不字。
“做了壞事還不道歉看來我沒冤枉你哦”。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我還沒找你要醫藥費呢鼻子都被撞流血了”不能這樣被動我決定將她一將。
一提醫藥費的事田甜馬上就轉了口風。“好了我們不提過去的事。方先生你現在可是我們公司的名人啊請問有何貴幹?”
什麼跟什麼啊我什麼時候成了公司名人啊?懶的過問了於是我把來總經辦登記衣服尺碼的事說給她聽。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承辦這件事的朱大姐出去辦事了要不你這樣吧把你穿什麼尺碼的衣褲寫給我我下午幫你轉交給她。”
一聽她這話我就犯愁了以往買衣服都是在商店裡看到合意的就直接試穿。售貨員的眼光賊準拿給我試穿的尺碼都不離十。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穿什麼尺寸的衣服、褲子。
見我遲疑着不答話田甜說話了:“什麼呆啊你該不會是不知道自己穿什麼尺寸的衣服吧?”
男子漢大丈夫怕個球。不知道衣服尺寸也不是好丟臉的事於是我實話實說。
“今天聽朱大姐說好幾個男的來統計衣服都不知道自己穿什麼尺碼沒想到你也這樣”。
對於她的調侃我不在乎因爲前面有幾位仁兄和我一樣都不知道自己穿衣服的尺碼我又不是no.1。
我心情大好:“那我下午再來一趟吧”。
“沒必要那麼麻煩。我幫你吧算作是賠償你的醫藥費”田甜說完徑直走到我面前命令似的說道:“彎一下腰”。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依照她的話彎下了腰。田甜就一邊翻看我的衣領一邊以教訓的口氣說到:“你穿的是中型碼子衣服領子上一般標有尺寸的這都不知道。你老婆沒告訴過你啊?”
“我還沒老婆呢。”鬱悶我看起來很老麼?
“哦好了站起來吧站直了。”
田甜接着彎下腰來看我褲腰的尺碼我低頭準備道謝無意中又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我再一次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服裝公司制服的裁縫誰叫他把女式襯衣的領口設計成這樣的。
由於褲子的尺碼在內側而我又別了皮帶因此田甜幾次想看尺碼都沒成功我能感覺到她的手都使上了勁。
我不是流氓但我的眼睛真的不想從她領口處離開。
“咳咳”一個咳嗽的聲音把我從yy中驚醒。我擡頭看了看辦公室門口暈現在的人居然走路不帶聲音裝鬼嚇唬人啊。
猛然我醒覺我和田甜現在的姿勢不甚雅觀田甜由於要翻看我的褲子彎着腰幾乎要靠在我腰側怎麼看都是一個曖昧的姿勢。或許田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把雙手從我腰部撤開。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鼻子上架了眼鏡挺秀氣。那男的也很帥不過比老子好象還差點。可以肯定他倆看到了剛纔那一幕氣氛很尷尬。
我心裡暗暗叫苦快瞄了田甜一眼小臉緋紅。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動作誰看到了都會以爲我和田甜的關係不一般。人們常說眼見爲實可誰又知道有時候親眼所見也不是事實的真相呢。我倒無所謂反正被冤枉慣了只可惜拖累了田甜她也是出於好心幫我。
“小麗你們別誤會我在幫方休查褲子尺碼”田甜回過神來開始解釋。
那個男的反應很快連忙擺手道:“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忙”。
這叫什麼話?還繼續忙當我和田甜在耍猴戲啊。此處不宜久留反正也解釋不清楚於是我對田甜說:“尺碼我下午報給朱姐就行了部門還有事我先下去了”。
不等田甜說話我快步離開了總經辦。走過那男的身旁時我看見他對我眨了一下眼睛。
回到辦公室只有老李一個人在埋頭趕一份廣告策劃其他人都有事外出了。我獨自抽了一會兒煙看看快到11點半了我正準備收拾東西下班辦公室電話鈴響了我接起來習慣性的問了一句:“你好這裡是翔龍集團策劃部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
“請問方休在不在?”我聽出是田甜的聲音馬上換成四川話回答:“我就是”。
“你中午有空嗎?”
“你找我有什麼事?”其實不用問我也知道她是爲了剛纔的事。
“趙志和小麗都是我們總經辦的我剛纔把事情經過說給他們聽了可他們似乎不相信。你看你能不能出面向他們解釋一下?”
“我看沒這個必要吧他們信也好不信也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我也去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一聽我的話田甜就急了:“怎麼會解釋不清楚呢至少你要試一試啊。”
很明顯這種事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何必非要現在去浪費口水呢?所以任憑田甜怎麼說我就是不答應去做無用功。最後田甜幾乎是帶着哭腔在說:“方休你要是不去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
我這個人最怕女人哭心一軟只好答應了下來不過我也給她說的很明白解釋的話我會說但至於他們兩個相信不相信由不得我。
見我答應了下來田甜的語氣明顯高興了起來:“中午別走一會我下12樓來找你”。
“中午找我做什麼他們兩個中午要在辦公室加班?”我真的搞不懂她中午找我做什麼難道要我中午就上去解釋?
“他們回來取了文件就離開了公司今天中午本小姐決定讓你請吃飯給你一個報恩的機會。”我大腦暫時短路。
如果田甜不是女的我早就一個“日”字頂回去了。蹭飯就蹭飯想宰我一頓明說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好象我請她吃飯還是她給了我天大的面子一樣。
“吃飯?”我幾乎叫了起來。
還沒等我反對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不說話等於默認哦就這樣定了。”
剛放下電話老李的聲音傳了過來:“小方中午有人請你吃飯啊?”
這老小子不是在埋頭工作麼拜託給點敬業精神好不好。即使要偷聽電話也不能斷章取取什麼來着?前面我說了那麼多話老李倒好只聽見我最後說的“吃飯”兩個字人才啊!我苦笑着摸了摸自己的錢包說:“恩中午一個朋友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