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奉賢見雷天承等人如此慌張,忙關切問到“怎麼了?誰殺人了?”
“老師!陸風!陸風他殺人了!”
“什麼?”李奉賢根本不相信雷天承的話。在他的心中陸風一直都是十分老實的孩子,這幾年即便是雷天承這般欺凌都沒有反抗,更不要說殺人了。
“陸風殺人了!”雷天承喘着粗氣又重複了一遍。
“他殺誰了?”
“殺我!他殺我了!”雷天承已經語無倫次了。
李奉賢大笑道“殺你?你現在不是活生生的站在這麼?“
“不是是他要殺我!”
“你怎麼知道他要殺你?”
“呃”雷天承語塞了,他總不能將自己如何設圈套算計陸風,又如何失敗告訴李奉賢吧;這樣分明就是不打自招。看着李奉賢半天,卻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怎麼了?你是怎麼知道他要殺你的?”李奉賢笑道,此時他已經徹底的不相信雷天承的話了。一直都是隻有他欺負陸風,現在竟然跑來告訴自己陸風要殺他,又沒有任何證據,自己根本無法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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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風的木屋內
此時已是深夜,胡雪柔緩緩的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只感覺到一陣眩暈,渾身無力,一股痠痛感蔓延全身;分明就是體力嚴重透支的結果。
“醒了?”陸風靠在牀頭微笑的看着胡雪柔,心道“你這小妮子可算醒了,再不醒我晚上就要睡地板了!”
胡雪柔勉強的點了點頭,掙扎着起身坐了起來。但當她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上身只剩下一道束胸時,渾身一激靈瘋一般的抓起被子再一次的鑽進了被窩。
“怎麼會這樣?”胡雪柔滿臉緋紅的怒瞪着陸風道。
“什麼怎麼會這樣?”陸風一臉無辜的看着胡雪柔。他清楚的記得今天從他看到胡雪柔時,胡雪柔就已經這樣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
陸風慌忙的舉起雙手道“我什麼也沒做!”
“不可能!你要是沒做我怎麼會這樣?”胡雪柔似乎記不起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要非說我做了那我也只做了一件事”
“下流!”
“下流?”陸風被搞蒙了,自己如此忍耐如果還算下流的話,那他真的無法想象正人君子到底要什麼樣?難道揮刀自宮纔算正人君子麼?
“你說你做了一件事!”
“我做的事是我救了你”陸風一臉茫然。
胡雪柔皺了皺眉,思索了片刻才一臉恍然,似乎想起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臉憤怒的看着陸風道“羅平遠那個王八蛋呢?他對我做了什麼?”
“放心!有我在!他什麼都不能做!”陸風微笑道。
“嗯!嗯!”胡雪柔竟然委屈的靠在陸風的肩膀上哭了起來,畢竟自己一個女孩子面臨這樣的事情,回想起來不可能不後怕,若是陸風沒有及時趕到,那自己恐怕難逃羅平遠的毒手,後果無法想象。
但即便是羅平遠沒有得手,但看自己現在的樣子,胡雪柔也猜到了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恐怕已經被羅平遠看到了。
“那個王八蛋現在在哪?”“胡雪柔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他是絕不會放過羅平遠那個混蛋的。
“呃我想應該在牀上躺着吧,我讓他這輩子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還是小弟好!”胡雪柔破涕爲笑,還在陸風的衣角上蹭了兩下眼淚才離開陸風的肩膀。
“等等!你有沒有做什麼?”胡雪柔如同變臉一般,陰着臉衝着陸風道。
“呃”陸風腦袋晃得如同磕了搖頭丸一般。
“真的?”
陸風又瘋狂的點頭,聽話之極。生怕胡雪柔發飆,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彪悍的大姐大發飆時有多可怕的,很有可能將自己的木屋拆掉。那自己可真的要無家可歸了。
“哼!諒你也不敢!”胡雪柔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看屋外竟已是深夜,胡雪柔不由驚道“我睡了多久?”
“一小天兒了”
“哦”胡雪柔只是哦了一聲,緊接着竟伸了個懶腰又躺在了牀上。
“你幹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還是好累啊!哈欠”胡雪柔打着哈欠道“當然是睡覺了!”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這是我的房子!”
“我知道這是你的房子!”
“那牀也是我的”
“我知道!”
“那你睡不太合適吧!”
“都睡了一小天兒了,現在就不能睡了?我又不嫌你髒!”
“可是你睡這兒我睡哪裡啊?”陸風哭喪着臉道。這纔是他最根本的目的。
“廢話!當然是睡地板了!”胡雪柔直接瞪了一眼陸風,嚇得陸風愣是沒有反駁的勇氣。
胡雪柔理所當然的躺在了牀上,陸風剛要轉身,卻見胡雪柔又騰地一下坐了起來“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什麼都沒幹?”
“我真的什麼都沒幹”陸風已經快被胡雪柔嚇瘋了。
“諒你也不敢幹什麼!”胡雪柔安然的躺下,可瞬間又是坐直了起來。
陸風幼小的心靈實在是禁不住胡雪柔如此的折騰,可憐巴巴道“你又要幹什麼?”
“你看到什麼了嗎?”
“呃”陸風語塞,自己從後山就這樣把胡雪柔抱回來的,怎麼可能沒看到;可他又不敢和胡雪柔說。
“那就是看了?”胡雪柔殺人般的目光盯着陸風。
陸風無奈的點了點頭,辯解道“我去救你的時候你就這個樣子,你說我看沒看?這不是我的錯”
胡雪柔歪着腦袋看了看陸風,沒有說話,直接一頭倒在了牀上,便不再理會陸風。
陸風還想解釋什麼,卻聽到胡雪柔口中呢喃着“看了居然還什麼都沒幹?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陸風只感覺到滿頭的黑線,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狗血了。陸風恨不得使用月光寶盒傳送回六個時辰之前,然後做一個轟轟烈烈的流氓;不過,此時卻已經晚了,只能仰天長嘆。
想想胡雪柔下午那吹彈可破的雪白皮膚和胸前豐滿隱約的紅點,陸風整個人更是沒了睡意,躺在地板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覺。
曾經,一個赤果果的妞擺在自己眼前,自己沒有去上;現在想起來才後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夠再給自己一次機會的話,自己會毫不猶豫的上了這個小妞,如果非要在這個上字加一個期限的話,陸風希望是一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