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氳的水汽打溼磨砂玻璃,朦朧下,一抹玲瓏的身影若隱若現,肌膚雪白如玉,身形窈窕妖嬈。
秦天悅關掉花灑,走出浴室,一邊擦拭溼潤的頭髮,一邊思考着事情,目光忽然落在自己的牀上,神色詫異,“墨以深?!”
只見秦天悅的牀上半倚靠一抹修長高大的身影,俊美棱角分明的五官在臺燈昏暗的燈光下顯得越發慵懶清貴。
墨以深修長的手指拿着一張燙金請帖,鳳眸幽冷的看着。
秦天悅望着他手上的燙金請帖微微一愣,回來時她就將陸景逸給她的請帖隨意扔到牀頭的方向,哪裡曾想到墨以深居然跑來還看到了。
“你不是回去了嗎?”
秦天悅修長的美腿朝着墨以深的方向走去,剛剛洗完澡的她只穿了一件睡衣,雖然不比沈溫暖買的睡裙暴露,卻也是露了肩頭和長腿。
雪白修長的美腿一走一動,無限風姿勾魂奪魄。
“這是什麼?”
墨以深拿起手中的請帖,鳳眸緊緊鎖住秦天悅,眸色微深。
秦天悅哪裡會不知道他在看什麼,只要是兩人相處,無論她穿什麼,他的目光都會有變化。
“你不是看到了嗎?陸家的請帖啊。”
秦天悅淡淡地說道,嗓音裡面沒有什麼感情。
“你要去參加宴會?”
墨以深修長高大的身軀從秦天悅的牀上起身,抓住她的手朝一旁走去,打開吹風機爲她輕柔的吹頭髮。
秦天悅閉着眼睛,半倚靠在墨以深身上,嗯了一聲。
隨着她的聲音落下,她感覺到身後墨以深的氣勢冷了下來。
“陸景逸給你的?”
墨以深將秦天悅緊緊抱在懷中,秦天悅身體微動,回身手臂環住墨以深的脖子,嬌脣微微一揚,“是他給我的!”
她哪裡會聽不出墨以深話語裡面的冷意,冷意裡面帶着顯而易見的醋意。
墨以深雙手微微收緊,秦天悅嬌媚的喊了一聲疼,他這才微微鬆開。
“不是讓你離他遠一點?”
有些危險的嗓音緩緩響起,秦天悅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有啊,你在吃什麼醋,他連你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她說的是真的,陸景逸在她心中真的什麼都不是,他想要和墨以深相比,根本就不能比。
她就算選擇別人,也不會選擇陸景逸。
秦天悅的話語落下,墨以深周身的氣息開始柔和,他低垂下頭深吻秦天悅後這纔開口,“陸家別去了。”
“不行,這一次我必須去,有好戲要上演,我又怎麼可以放過呢?”
秦天悅嬌脣微勾,眼底帶着幸災樂禍,這一次可是她主動開始進擊,又怎麼可以沒有她呢?
“你要對付她們?”
墨以深環住秦天悅的腰肢,微微靠近秦天悅的臉頰,眸色深幽暗沉。
她一句話墨以深就猜測出她到底要做什麼,好在不是爲了陸景逸,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陸景逸。
“嗯,她們算計了我這麼多次,我不主動出擊一次怎麼對得起她們呢?”
秦天悅嬌媚的笑容,笑容裡面帶着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