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們走遠,白狸才拍了拍白茹月道,“走吧,我們也回去吧,我記得某人今天要回去晨練吧。”
提到晨練,白茹月瞬間哀嘆。
“啊,都是哥哥啦,非要人家回去晨練,多休息幾天都不行。”
白狸直接給了白茹月一個大白眼,“你已經休息得夠久了,再休息下去,都要休年假了。”
聽到“年假’兩個字,白茹月眸光倏地一亮,“對啊,還有兩個月要休年假了,我瞬間覺得精神奕奕啊。”
白茹月說着,蹬蹬蹬地就往上跑。
白狸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丫頭沒救了,她記得剛來的時候,這丫頭還是一副很勵志的樣子啊,怎麼現在變得這麼愛偷懶了。
慕容雪菲聽到“年假”兩個字,也是臉色一紅。
他說年假的時候要去跟父皇提親呢。
慕容雪菲想着,小臉就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一行人一起往山上走,白狸拉着南宮櫻走在後面。
“這個給你。”
白狸將一盒凝脂膏遞給南宮櫻。
“給我?”
南宮櫻接過凝脂膏,疑惑地皺眉。
她剛剛好像看到她把這藥膏給冰薇的啊,她也沒受傷啊。
見南宮櫻疑惑,白狸臉色微紅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草莓太多了。”
南宮櫻瞬間明白了什麼,臉色一下變得通紅一片,下意識地伸手將自己的衣領往上拉了拉。
有很多嗎?她早上起的匆忙,都沒注意看。
見南宮櫻一臉羞澀,白狸笑着安撫道,“沒事的,我這藥膏很好用的,只要抹上一點兒,保證什麼痕跡都沒了。”
南宮櫻聞言,瞬間想到了雪青硯身上的紅色吻痕。
“咳……”
南宮櫻紅着臉地輕咳一聲,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再給我一盒?”
白狸呆了呆,皺眉道,“不夠用嗎?”
雪師兄這也太激烈了,一盒藥膏竟然都不夠用。
南宮櫻臉色又紅了紅,也不解釋。
白狸又拿出一盒凝脂膏遞給南宮櫻。
還好她自己也經常需要,煉了很多放在儲物戒指裡,要不然還真沒這麼多。
“謝謝!”
南宮櫻接過凝脂膏,小心地收了起來。
白狸大方地拍了拍南宮櫻的肩膀,湊到她耳邊小聲道,“不客氣,用完再找我拿。”
雪師兄年輕氣盛,這種事情很正常嘛,她很能理解的。
南宮櫻臉色又是一紅,卻是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回了學院,南宮櫻和白茹月上了紫霞峰,慕容雪菲回了白玉峰,而白狸則是到了黃岐峰。
“師父。”
看到白狸過來,南宮凰立刻放下手裡的醫書。
見南宮凰在看醫書,白狸揚了揚眉道,“從今天開始,每日辰時,我都會過來教你醫術。”
“謝謝師父。”
南宮凰欣喜地道謝。
白狸掃了眼整個房間,眉心輕蹙,“準備一間藥房吧。”
在弟子的房間裡教學,總是不好,更何況這弟子還是她的未來妹夫。
“我早就準備好了。”
南宮凰說着,便帶着白狸到了隔壁的房間。
原本這隔壁的房間裡也是有牀的,現在那小牀被搬走了,還擺了兩排藥櫃,儼然像是個小藥房的樣子。
“不錯。”
吻着那滿室的藥香,白狸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之前給你的那個儲物戒指還在嗎?”
“在的。”
南宮凰立刻將那儲物戒指拿了出來。
白狸揚眉,“把裡面的醫書拿出來。”
不知道白狸說的是那一本,南宮凰把戒指裡的所有醫書都拿了出來,包括芮一行送他的那個玉簡。
白狸先是拿起那玉簡看了看,發現那玉簡裡的內容,確實是入門級的,正適合南宮凰看。
“這玉簡你好生收着,沒事的時候多看看,這裡面的東西很多都很有用。”
翻完,白狸又將那玉簡遞還給南宮凰。
“是。”
南宮凰立刻應了,恭敬地接過那玉簡。
白狸從她送他的幾本醫書裡挑了一本出來。
這醫書原是她初學醫時接觸的第一本醫書,只是她以前學的那本醫書,並沒有跟着她到古代,現在這本是她從二師父那書架上挑的差不多的一本。
雖然內容多少有些差異,可大體是一樣的。
白狸將那醫書翻到第一頁,遞給南宮凰。
“我現在正式開始教你,你認真聽,這些入門的東西雖然簡單,卻是會讓你受用終生的。”
“恩。”
南宮凰瞬間正襟危坐起來。
屋子裡,一個講,一個聽,都很認真,除了白狸的講解聲,就只有南宮凰的翻書聲了。
紫霞峰。
白茹月剛一回去,大家立刻都圍着她噓寒問暖,倒把她問的不好意思起來。
看來是真不好偷懶的,這不,師兄們問的話,她根本沒法答。
這邊,南宮櫻則是偷偷將雪青硯拉到了一邊。
“怎麼了?”
雪青硯一臉不解地望着南宮櫻。
南宮櫻臉色通紅地看着他脖子上的痕跡,“那個,先跟我回去,我有話跟你說。”
不等雪青硯再說話,南宮櫻就拉着他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一回房間,南宮櫻便將雪青硯拉坐到凳子上,然後拿出凝脂膏,開始幫他抹脖子上的痕跡。
雪青硯多聰明的人,瞬間明白什麼,不自覺地臉紅起來。
“狸兒給你的。”
“恩。”
南宮櫻臉色微紅地點頭。
還真像狸兒說的,輕輕一抹,就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了。
南宮櫻滿意地看着雪青硯重新變白的脖頸,塗抹地更加認真了。
微涼的酥麻感覺,隨着她玉指的遊移,在他頸上不斷蔓延。
雪青硯的氣息越來越重,倏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我自己來。”
“不行,我幫你。”
南宮櫻直接搖頭拒絕,這些痕跡是她留下的,自然該她清除。
南宮櫻拉開他的衣襟,看着他胸口大片的痕跡,瞬間羞得臉色通紅。
“昨晚,我……”
竟然這麼多,昨晚她有這麼瘋狂嗎?
她的酒品這麼差,以後她可不敢再這麼喝酒了。
“疼嗎?”
南宮櫻一臉心疼地看着他胸口,又沾上藥膏,開始幫他塗抹起來。
“不疼。”
雪青硯皺着眉,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在胸口徘徊遊移,雖不是故意引誘,可卻比故意引誘更能誘惑他。
雪青硯氣息越發沉重,擡眸見她脖子上的痕跡,眸中閃過一抹壞笑。
“我也幫你。”
雪青硯伸手沾上藥膏,也開始往她脖子上抹去。
這種抓心撓肝的奇妙感覺,可不能他一個人享受。
“我……”
南宮櫻身子瞬間一僵,立刻想要拒絕,可是想到剛剛自己說的話,瞬間又不好意思開口了。
脖子上那癢癢的酥麻感覺,讓她的心不停輕顫着,連手上幫他抹藥的動作都不自覺地放慢了下來。
開始,他是存了戲耍的心,可卻是越抹越認真。
昨晚她是喝了酒,纔會那麼瘋,可他卻是清醒的,卻也陪着她那麼瘋,主要是她太誘人了,在那些瘋狂攻勢之下,他根本招架不住,若不是看到她手臂上的那顆守宮砂,他或許真就要了她。
抹完脖子,雪青硯又伸手去解她的衣帶。
南宮櫻瞬間一驚,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可是想到昨晚兩人都有了肌膚之親,也就不好意思再矯情了。
怕她着涼,雪青硯直接抱她到了牀上,然後脫了她的衣服,開始幫她抹藥。
南宮櫻有些傻傻地望着雪青硯。
明明是她幫他抹藥,怎麼這會兒完全變成他幫她抹了。
南宮櫻以爲自己身爲女子應該不會羞澀,可是面對雪青硯,她好像不受控制地就會羞澀,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
雪青硯幾乎把她全身都抹了一遍,才停手。
見雪青硯抹完,南宮櫻一把將凝脂膏奪了過去,“換我幫你。”
雪青硯看着她手臂上的守宮砂,眸光輕閃,“先穿衣服。”
雪青硯拿起她剛剛脫下的衣服,很認真地給她穿上。
從頭到尾,南宮櫻都沒有注意到什麼。
……
下午,卜陽子將墨北辰和白狸一起叫到了天極峰。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
卜陽子看着墨北辰,眼裡有着一絲期待。
“師父……”
白狸不滿地皺眉,剛要說什麼,就聽墨北辰的聲音。
“恩。”
一瞬間,所有人都緊張地看着他。
“怎麼樣,是不是要當長老?”
墨北辰揚眉,“如果這是唯一留下來的辦法,那當這長老又如何?”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
屠長老等人瞬間大喜。
“那太好了,我們這就去考覈吧,你一定能通過考覈的。”
“對對對,你一定可以的。”
宿長老和封長老一人一邊就想拉着墨北辰去考覈了。
墨北辰坐着不動,邪邪勾脣道,“我還沒說我要當什麼長老呢。”
衆長老聞言瞬間傻眼了。
“什麼意思啊?”
除了當混元長老,還有其他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