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便可以成爲真正的杜惜兒!
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威脅到她了。
這樣一箭雙鵰的事情怎麼能夠讓她感到不開心!
而真正的杜惜兒自閻敖柳走後,看着她面前墨清扔下的男士汗巾愣住了神。
她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了石階上,手上拿着墨清扔下的汗巾,卻不知道要怎麼去處理身上的傷。
她受傷的右手手骨好像又再一次的裂了開來。
她忍着疼痛卻發現自己無從下手。
只能依靠在石階旁邊的柱子上等待着紫蘭回來。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嘛,以後再也不原諒閻敖柳了。”
杜惜兒像着剛剛所發生的事情,然後嘴中不停的嘟囔着。
她現在已經想清楚了這是一回什麼事。
她威脅了假杜惜兒,所以假杜惜兒就服毒自殺,打算來個嫁禍,或者說那毒藥其實是爲她所準備的。
只是因爲某些原因所以才變成了給自己下毒。
想到這杜惜兒忍不住的的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女人好狠辣啊。
杜惜兒可以動彈的左手手掌撫摸在自己還沒有顯示出來的肚子上,然後便輕輕的沉睡了過去。
她睡的並不沉,一道影子突然間就擋在了她的面前,將她的陽光給擋住了。
“你回來了,我好累呀,你般我清理包紮一下吧。”
杜惜兒沒有擡頭去看來人,而只是當作是紫蘭採購回來了,於是張口說道。
閻敖柳聽到杜惜兒這疲憊的聲音,心裡面也是隨之一軟,但是單他再一次仔細打量杜惜兒的時候卻發現了杜惜兒手上的男士汗巾。
一時間他的心情也變得沉着了起來,對杜惜兒的那一絲心軟再一次的消散,隨即眸光一沉的張口說道。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來的不是來救你的情夫,而是本王。”
閻敖柳的聲音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迴盪在杜惜兒的耳中。
杜惜兒再一次忍不住的的打了一個寒戰睜開了雙眼。
“原來是你呀,你還有什麼事嗎?”
杜惜兒依舊是坐在石階上依靠着房巖的柱子上,擡着腦袋仰望着閻敖柳那精緻的下額。
真的很好看,在美色下以及全身的疲憊下,杜惜兒忍不住的語氣放鬆平淡的說道。
但杜惜兒以爲的語氣平淡在閻敖柳的口中卻是心虛,杜惜兒此時喉嚨沙啞,聲音也十分的弱小。
“有什麼事?杜惜兒你好狠的心,惜兒已經如此忍讓了,你居然還對她下那麼毒的手,居然對她下毒!還有你那個情郎呢,怎麼送給你毒藥之後就跑了?”
閻敖柳此時此刻已經完全分辨不清現實了,他已經沉浸在他的思想裡了。
在他的心思了杜惜兒就是對“杜惜兒”下毒的人,杜惜兒手中手帕的主人就是杜惜兒的情郎,也就是那個所謂的神秘人。
而且杜惜兒腹中的孩子,他此刻也覺得不是他的,顯示得如此的礙眼!
杜惜兒口中的你來了也就是以爲是那個情夫來了。
此刻閻敖柳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而感到生氣,總之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將他給吞滅了。
“閻敖柳你是不是這裡有毛病,想法怎麼那麼多,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去當編劇去了。”
杜惜兒聽到閻敖柳的話,也是覺得莫名其妙的,於是張口便開始諷刺道。
聽到杜惜兒說着莫名其妙的話,閻敖柳的心情也變得十分凝重,因爲此刻他的思緒中完全就是“杜惜兒”在等着他的解藥,還有就是面前的這個杜惜兒給他帶綠帽。
“既然你還是死不悔改,那本王也就不會在心軟了。”
“閻敖柳你開放我,你弄疼我了,我的手要廢了!”
閻敖柳伸手捏住了杜惜兒原本就受傷的右手,然後用力的拖拽着杜惜兒往竹屋中走去。
見閻敖柳走向的方向是牀,杜惜兒心中一沉,閻敖柳不會是要對她用強吧,她腹中可是還有胎兒的,而且她的手好痛。
“閻敖柳你要做什麼,我腹中還有你的孩子!”
杜惜兒張口便急切的對着閻敖柳吼道。
閻敖柳卻頭也不回的不屑的對着杜惜兒說道。
“你覺得我會對你這種三心四意,不忠不切的人感興趣嗎,杜惜兒,你可真是高估了自己的分量呢!”
說着他的手拍打了三下牀下的地板,隨即牀自己移開,腳下的石板也主動的挪了開來。
漏出了一條長長的通往地下室的青石臺階。
隨即拉着杜惜兒就往下走去,帶二人下到最底下後,地下通道消失,牀也迴歸了原位,就好像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陰暗潮溼有些狹窄的地下室,讓杜惜兒忍不住的打起來寒顫,閻敖柳一把將她甩到了地上,杜惜兒重重的摔到了牆上,隨即彈開種種的摔到地上還打了一圈滾。
閻敖柳不去看此時的杜惜兒有多麼的懶唄不堪,也不在顧及杜惜兒腹中舒服有還未成行的胎兒。
低下頭,在狹窄的地下室中藉着微弱的燭光便開始了在一排排的貨架上開始找起了東西。
隨即拿起一瓶瓶的瓷瓶裝着的毒藥向杜惜兒走來,影子被忽明忽滅的燭光打在他的身上,影子投在牆上,瞬間像級了一個惡魔。
“既然孩子不是本王的,那本王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你既然愛用毒,那本王今天也讓你嚐嚐這些毒藥的厲害。”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可以堅持多久,你要是堅持不住了,將解藥交出來,那本王還能繞你一命。”
說着閻敖柳看都不看一看手中的藥究竟是什麼,打開所以的瓶子,一把的將藥倒在自己手上,隨即捏住杜惜兒的下巴,將藥全部都倒在了杜惜兒的口中。
牽制住杜惜兒的口,讓杜惜兒無法吐出,隨即一擡杜惜兒的下巴,使她做出一個吞嚥的動作,於是所有的毒藥一顆不落的全部進入了杜惜兒的胃中。
閻敖柳嫌棄的鬆開了杜惜兒的臉,然後便站到了一旁默默的等待着欣賞杜惜兒毒發。
杜惜兒不停的拍打着自己的胸口想要將毒藥吐出來,可是無論怎樣都無法將那些毒藥給吐出來。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杜惜兒多吃下的那些毒藥便開始發揮起了作用。
杜惜兒此刻身上宛如被無數的蟲子啃咬,爬行。
過了一會又好像置身於水深火熱中,一下是寒冬臘月,一會又猶如在火坑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