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灝沉着眼看着李錦悠,目光膠着在她那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清雙眸上。
他突然猛地低頭,雙脣覆蓋在李錦悠的嘴脣之上,霸道而又強勢的抵開她的牙齒,舌頭探了進去,毫不留情的攝取她口裡的甜蜜。
李錦悠被突然襲擊,連忙側頭就想躲開,卻不想季君灝死死抓着她的雙手,將她抵在柱子上,牢牢固定住她的頭,猶如野獸一樣,瘋狂的在她嘴脣上啃咬着,不容她有半點退縮。
“唔唔唔,唔唔唔(季君灝,你放開)!!”
李錦悠扭動着身子,擡腳就想去踹季君灝,卻被他長腿一伸,直接將她的腿夾在了雙腿之間,兩人的姿勢更加曖昧,季君灝鬆口了嘴裡的甜蜜,反手將李錦悠拉入懷中,眼底帶着極致的火熱,低頭靠在李錦悠耳邊,低啞着聲音道:“李錦悠,本王不想放開你。”
李錦悠動作頓時僵住,她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被一根火熱的東西抵着,兩人靠近之時,那東西還一顫顫的在她腿上跳動了幾下!
“你無恥!”
李錦悠臉上的冷漠再也保持不住,氣的臉色通紅,她沒想到這個外人眼中的大晉戰神,冷漠至極,霸氣無雙的男人,就是個四處發/情的禽獸!
季君灝看着李錦悠微腫的雙脣,紅霞亂飛的臉頰,而她一向冷情至極地雙眸全被憤怒,羞惱所替代,整個人變得無比鮮活,他臉上的陰沉頓時消散了大半,嘴邊浮現出一抹惑人至極的笑容,垂下頭來,冰涼的薄脣靠在李錦悠耳畔,輕含着她的耳垂聲音暗啞道:
“本王有沒有齒,你應該最清楚。李錦悠,本王告訴你,無論你心裡愛着誰,恨着誰,終有一日,本王要叫那裡永遠都只裝得下我一人!”
李錦悠耳垂上傳來酥麻的感覺,來不及喝罵出聲,就已經被耳邊突如其來的猶如誓言般的話語震住。
她神情呆愣地看着季君灝,而原本緊鎖着她的季君灝也鬆開了手,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映之時,
就已經站直了身子,俊逸無雙的臉頰上直接恢復了之前的冷漠絕情。
“安平縣主,可真巧,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不遠處傳來清淺笑聲,李錦悠連忙擡頭,就見到慕容崢嘴角含笑朝着這邊走來,在他身旁還跟着氣度盎然的慕容熙。
李錦悠心中微慌,深怕剛纔的事情被兩人看了去,可是她仔細觀察了兩人的神色,卻沒半點異常。
她想起剛纔那許久,這附近都沒人過來,還有季君灝突如其來的放手,就知道這附近恐怕早就被季君灝的人守着,若不是他同意,那些人絕不會放慕容熙兩人過來。
想到此處,她心底微鬆了口氣,心中雖然還帶着茫然,可眼底卻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冷清淺淡。
慕容熙兩人進入亭內之後,就朝着一旁的季君灝行禮,等着兩人見過禮後,李錦悠才朝着兩人福了福身子,“錦悠見過太子殿下,見過七皇子。”
慕容崢看着李錦悠微腫的雙脣,還有臉上還未完全散去的紅霞,雖未親眼所見,可卻也猜到了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只覺得心中有種彷彿是自己的獵物,被他人侵佔的憤怒,更帶着說不出來的怨恨,帶着幾分暗怒忍不住開口道:“景王叔和安平縣主在說什麼?笑的這般開心?”
季君灝聽到他問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慕容崢一眼,他如何看不出來慕容崢眼底對李錦悠的怪異神色,心中頓時殺氣升騰。
他沒有去接慕容崢的話,只是極爲冷淡的側過臉,將之前奪過來的滅煞在指尖一轉,然後遞給李錦悠道:“這匕首鋒利,極易傷手,用時切記小心。等到今日宴會結束後,你來景王府,本王教你一套防身的功夫,正好也能用到這匕首。”
李錦悠接過匕首之後,心中對於季君灝僞裝的正經嗤之以鼻,嘴裡無比冷淡道:“多謝王爺好意,不過錦悠常在府中,用不上任何防身之技,所以不用勞煩王爺費心了。”
季君灝聽到她拒絕
,眼色微沉,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沉默着看了李錦悠一會後,這才淡淡道:“隨你,只是以後若有麻煩,記得來找本王。”說完後他轉身看着慕容熙道:“本王有些乏了,先行回府,你替本王嚮明昭辭行。至於你父皇今日吩咐的事情,你最好儘快去辦,若需要什麼幫助,來景王府找本王。”
慕容熙連忙開口道:“我明白,謝謝景王叔,王叔早些回去歇息。”
季君灝冷漠點點頭,看了李錦悠一眼,就直接轉身離開,從頭至尾都沒有去看一眼旁邊的慕容崢。
原本一直站在涼亭之外的墨珏見季君灝離開,也是看了眼涼亭之中的三人,目光帶着詭異看了眼李錦悠紅腫的嘴脣,心嘆了一句“主子簡直太兇猛”,就連忙快步跟着季君灝身後一同離去。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慕容熙纔對着臉色難看的慕容崢道:“七弟,你別太在意,景王叔一向對人冷漠,他並非是針對於你。”
慕容崢強壓着心中怒意,袖子掩蓋之下,緊握的拳頭上青筋直冒。
他當然知道景王冷漠,他位高權重,手握軍權,聲勢地位名望樣樣俱全,就算在面對父皇的時候,他也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何況是對他?只是他還是覺得心中怨憤,從小到到,他最恨別人如此無視冷待他,這會讓他想起曾經不堪的過往。
他緊緊握着袖中的拳頭,心中恨聲道:終有一日,他一定要成爲這世上最爲尊貴之人,讓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於他,讓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腳下,仰望他,懼怕他,對他俯首稱臣!
包括季君灝!
慕容崢心中不斷無聲吶喊,臉上卻分毫不露,他只是苦笑着點點頭:“我明白,景王叔這些年來除了對大哥以外,對我們幾兄弟何曾有過好臉色,我又怎麼會在意?我只是剛纔見景王叔和縣主在一起時,看上去笑的很是開心,所以纔會忍不住開口搭話隨口問了一句,誰知道反倒是惹惱了景王叔,卻是我自作多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