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冷血一直在想着怎麼將消息送出去,臉上都是焦急,因爲他知道王妃的狀況撐不了多久了。
而寧思君依舊在密室裡熬着,此刻她除了熬沒有其他的辦法。
第二天冷血依舊來給寧思君送吃的,寧思君依舊將碗握在手中,給冷血製造機會。
冷血看到這一幕,一雙眼睛微閃,冷血來到寧思君的身邊,依舊將一個藥丸丟到寧思君的口中。
然後將碗拿走,冷血有心想要照顧王妃,但是不敢太明顯。
畢竟在這種地方,他一旦暴露了,那麼就什麼都完了。
而且那個女人每天都會來看看王妃,看到寧思君這個樣子,她就會很得意。
冷血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人這麼恨王妃,他記得從未見過這個女人出現在王妃的身邊。
但是他裝的是啞巴不能去問,只能等着他們自己說。
但是如果沒有人提起這些事的話,這些事他就不可能知道。
寧思君只是擡頭看了看冷血,她已經累到沒有辦法多做其他的動作了。
冷血看着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擔憂,但是他人微言輕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
冷血已經放慢了自己的速度了,但還是離開了,望着已經關閉起來的密室們,冷血微微嘆了口氣。
端着籃子冷血慢慢的往廚房走去,無意中看到了一個身影。
冷血的眼神閃了閃,慢慢的走過去,一不小心冷血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手中的籃子一個不小心翻了,冷血一臉惶恐的跪在地上,一雙眼睛閃爍着。
“這是什麼?”來人看了眼滾落到自己面前的那個不明物體,眼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冷血跪在地上不說話,一雙眼睛轉着並不說話。
“說!”男子的眼神驟然變冷了,他不喜歡別人有事瞞着他!
冷血現在不能說話,一雙手開始比劃着,丘坤還是能聽懂的。
“你是說錢淨讓你這麼做的?”丘坤的眼神閃了閃。
一雙眸子閃爍着不悅的目光,寧思君是他準備的殺手鐗。
他不允許那個女人對寧思君出手,要知道有寧思君在身邊就等於一個護身符。
“你先下去吧。”丘坤看了眼啞婆,一雙眼睛閃了閃,緩緩的開口道。
冷血慢慢的起身離開了,離開的時候,一雙眼睛閃爍着光芒。
雖然纔來這裡一會,但是他能看出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簡單的男人。
心機很深也很惡毒,而且還多疑,他就是故意撞到他的身上的,爲了就是讓他注意到這件事。
他才冒險這麼做,幸好那個男人沒有注意到他。
他相信現在這個時候丘坤肯定去找王妃了,那個男人肯定不會一樣王妃出事。
冷血慢慢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等待着,很快他就能知道答案了。
當丘坤來到關押寧思君密室的時候,看到靠在牆上的寧思君,一雙眼睛閃爍着。
“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丘坤一雙眼睛閃爍着冰冷的光芒。
看着寧思君那幾乎感覺不到的呼吸,白離墨一雙眼睛閃爍着冰冷的光芒。
密室的守衛低着頭,看着丘坤不敢開口,頭都不敢擡起來。
“是不是錢淨?”丘坤緩緩的開口,明明是疑問的語氣,卻讓守衛大氣都不敢出。
“去把大夫請來。”丘坤看了眼寧思君開口道。
不能讓寧思君出事,一旦出事了,那麼他做的一切還有什麼用?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個女人和那個男人,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們!
他一定要讓他們後悔當初那麼對他!
守衛看到丘坤那雙冰冷的眼神,一個個顫抖着,輕功最好的守衛已經去帶大夫過來了。
“把她換到客房。”丘坤看了眼四周,緩緩的開口道。
不能再讓寧思君一直呆在這裡了,對她身體不好,這可是他的護身符,不能出事。
守衛聞言飛快的將寧思君給帶了出去,讓這裡的丫鬟給寧思君沐浴換了身衣服之後。
那個丫鬟就離開了,接下來就是大夫的事了。
丘坤就在一旁看着大夫給寧思君把脈,大夫是丘坤他們自帶的。
當大夫把手放下之後,丘坤立即開口道。
“她怎麼樣了?”丘坤看着大夫,一雙眼睛擡了擡。
“受涼了,我給她開了藥,什麼時候能醒我就不知道了。”
大夫緩緩的開口道,眉頭一直皺着。
“丘大人我盡力了,如果她醒不來我也沒有辦法了。”
大夫緩緩的開口,微微的嘆了口氣,“丘大人,幸好你送來的早,不然再晚些日子,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大夫嘆了口氣,要是來晚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
“好了,你下去熬藥吧。”丘坤的眼中閃過一抹怒火,隨後揮了揮手。
大夫行了個禮轉身就離開了,這裡已經沒有他的事情了,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去給這個女人熬藥。
不管這個女人和丘大人是什麼關係,總之這個女人不能出事就對了。
要是出事了丘大人暴怒之下不一定會放過自己,如今他只能祈禱這個女人沒有什麼事。
大夫離開後房間裡就只剩下寧思君和丘坤,丘坤看着寧思君那張和她孃親很像的臉,回想起之前的過往。
丘坤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沒有對寧思君出手,他想要的不是她死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
他要看着他們痛苦!
思索間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子緩緩走到丘坤的面前。
“是你讓人對她出手的?”丘坤看着女子緩緩的開口,一雙眼睛閃爍着看不清眼中的情緒。
“主人我……”女子就是之前那個在窗戶口看着寧思君的的女子。
女子剛剛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剛想開口丘坤一個巴掌就下來了。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直接拍到了女子的臉上。
“誰讓你對她出手的!”丘坤看着女子一雙眼睛瞪着女子,聲音裡充滿了怒氣。
“我是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你暫時不能動她?”
丘坤看着錢淨!他好不容易纔把她給帶出來,要是寧思君就這麼死了一切都沒有用了。
錢淨捂着臉只落淚,沒有辯解,因爲她根本沒有辦法辯解。
不管怎麼樣她都對寧思君出手了,這是逃不掉的,與其找那些沒有用的藉口,還不如不說。
也不哭就這麼可憐兮兮的看着丘坤,她知道女人這個樣子最讓男人受不了。
所以她要一直這樣下去,讓他受不了然後不怪她。
看着錢淨這個樣子,丘坤確實有氣也發不出來,只能微微嘆了口氣。
“以後再對她出手被我發現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丘坤揮了揮手讓錢淨離開,錢淨看了眼牀上的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然後轉身離開了。
寧思君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你就不會那麼好運了!
錢淨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只要再晚幾天,寧思君就能被她弄死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主人居然想起來還有寧思君這個人。
多虧了冷血將丘坤引了過來,否則寧思君就算不死,也會很困難。
大夫給寧思君熬了藥,給寧思君喂下藥之後,就用被子將寧思君包裹的完完全全的。
因爲寧思君的身體很冷,房間裡放了火爐。
房間裡的溫度漸漸高了,寧思君渾身上下都是汗。
出了汗後的寧思君第三天終於醒來了,只是頭依舊很暈,喉嚨很疼,手腳無力。
這些不過是還沒好全,寧思君醒來了之後,一切就都不一樣了。
她有熱乎的飯吃,有紅糖水喝,房間裡也一直很溫暖。
寧思君覺得自己受那麼多的苦也是應該的,因爲換來的卻是她現在這麼安穩的生活。
雖然還被困着,和之前可謂是天壤之別,即使是俘虜,寧思君也準備做一個快快樂樂的俘虜。
這些天寧思君也不是光養傷了,她還聽到了很多消息,比如這些人的老大是一個叫丘坤的人。
寧思君不認識他,但是卻在宴會的宴請名單上看到過他的名字。
寧思君只要微微一想,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丘坤不來見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去見他,只能等他自己過來了。
這些天寧思君一直在找冷血的下落,只是當她醒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冷血。
寧思君心裡閃過不安,怕冷血暴露了,當冷血再次出現她面前的時候,寧思君心裡很開心,冷血並沒有出事。
“我不想看到這個人,我要換人!”寧思君心裡雖然很開心但是表面卻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反而一臉的抗拒,寧思君知道自己一定要表現出不友好。
你見過被人虐待了那麼久。看到那個人還能對着她笑嗎?
肯定沒有,所以冷血一出現,寧思君就開始抗拒。
冷血眼神閃了閃,將東西放下就離開了,一點都沒有露出破綻。
就好像真的是一個不關心其他事情的人,看都不看寧思君一眼。
寧思君想要出去追她,卻被守門的護衛給攔住了不讓她出門!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又回到了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