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王府的‘花’容容正準備回自己的屋子裡休息,卻在翠園的‘門’口就被上官晨直接拽住了,下人們的住所在東邊,上官晨的屋子在西邊,一條岔路,兩個人當是背向而行,‘花’容容被上官晨拉住之後還滿是‘迷’茫的看着他,“還有事嗎?”
上官晨冷哼一聲,下頜微微擡起,一副“爺看得上你,那是你榮幸”的表情,“今晚你伺候本王!”
“啥?”‘花’容容立馬高聲了,現世中,‘花’容容是北方人,說話聲音大時,聽起來尤爲的豪放,而此時,上官晨在看着她驚訝的表情時,根本就是懶得廢話了,直接拖走……
只是上官晨一句讓她伺候,讓‘花’容容覺得衝擊力太大了,直到她都被上官晨扛到了屋裡的‘牀’上,她才悠悠的回過神兒來……
“你想……幹啥啊?咱倆雖說是兩情相悅,心心相印,但是咱倆沒成親,沒領證,是不能這樣做的,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的……我……”
上官晨皺着眉,‘揉’了‘揉’耳朵,彎下身來,直接堵住了‘花’容容的嘴,狠狠的蹂躪着她的小舌,‘花’容容被‘吻’的一時氣短,臉都憋的通紅了,可她又實在不想結束這個‘吻’,於是,她要反爲主動,摟上了上官晨的脖子,手指纏上他的髮絲,幾分狂野,幾分‘欲’迎還拒,讓上官晨爲她瘋狂……
手指解開了‘花’容容的腰帶,探入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玉’峰,輕輕的‘揉’搓着,上一世,她與上官晨歡愛的場景在‘花’容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她輕聲呢喃着他的名字,“晨……”
上官晨身子猛然一顫,帶着‘欲’\望的雙眸閃過一絲令人難以釋懷的顏‘色’,他緊緊將‘花’容容抱在懷裡,低頭狠狠吸‘吮’着她的脖頸,那一瞬間,上官晨明顯的感覺到‘花’容容的脈搏在‘激’烈的跳動,她也因爲他而情動,上官晨的嘴角不禁微微勾了起來……
上官晨在‘花’容容的耳邊輕聲說着,“做我的‘女’人……”
‘花’容容眼神‘迷’離,前世纏綿的場景歷歷浮現在眼前,在聽到上官晨那一句霸道的情話時,她的淚驀然落下,上官晨瞧着她眼角滾落的淚珠,覺得心裡一沉,他輕輕的‘吻’住‘花’容容的眼睛,‘吻’去她的淚……
‘花’容容,你是九天仙‘女’也好,世間凡人也罷,你只能是我的……
情動於此,上官晨摟着她,撫‘摸’着她的嬌軀,此刻,兩人都只想與對方魚水‘交’歡!
只是,‘門’外傳來了紛雜的腳步聲,隨後,便是一個沉穩的聲音:“王爺,宮裡來人了,惠妃娘娘那出了大事,太后請‘花’姑娘速速進宮……”
情止於此,上官晨的眸‘色’漸漸恢復清明,而‘花’容容瞧着她自己衣衫半‘裸’的嬌羞模樣,訕訕的拉了拉衣服,想要遮擋一下這乍泄的‘春’光……
她的舉動在上官晨看來,更是徒添了幾分情趣,他只覺得小腹一熱,本就是‘欲’火中燒的他此時的感覺猶如大火熊熊……
“王爺……王爺……”
多想不理這些鬧心的事,多想一口把‘花’容容吃到底,上官晨瞧着臉‘色’緋紅的‘花’容容,大手狠狠的‘摸’了她的一下,壓抑着自己火氣,說道:“快去快回,別忘了你自己的真正的身份!”
在一旁理着衣衫的‘花’容容有些呆愣了,更是沒頭腦的問了一句:“什麼身份啊?”
話一出口,‘花’容容立馬覺得這句話絕對的問錯了,她已經瞧見上官晨翻身下了‘牀’,‘花’容容下意識的想要往‘門’口跑,可上官晨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長臂一撈,把她攬入懷裡,低頭咬在她的‘脣’上,狠狠的一下,讓‘花’容容痛的眼淚一下子飈了出來……
不疼就不明白,她的身份,是他上官晨的妾……
也就是說,忙完了太后吩咐的事,她得趕快回來給自己王爺暖‘牀’……
想到這裡,‘花’容容笑了笑,她踮腳在上官晨的嘴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的‘吻’,然後,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對着上官晨揮了揮手,帶着些許逗‘弄’的說道:“王爺要想着妾身啊,莫讓妾身空等啊!”
說完,‘花’容容拍拍衣袖,跟着小內‘侍’馬不停蹄的趕往皇宮去了,剩下了上官晨一個人孤家寡人似的孤枕難眠了……
他心裡始終揮散不去的是‘花’容容臨走時,揮着小手的模樣,那小眼神勾的,讓上官晨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發熱,從戌時等到亥時,眼瞅着快子時了,還不見‘花’容容回來,上官晨再也躺不下去了,拉過長袍,打開了‘門’,持着皇帝欽賜手牌,朝着宮‘門’趕了去……
其實,‘花’容容在宮裡,還真的遇上了麻煩事兒……
‘花’‘花’讓內‘侍’找她進宮時,根本就沒有說清楚是啥事,‘花’容容以爲是皇宮裡的宮人又出了事,便揣着借來的乾坤鏡進了宮,可進了宮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這次,求着讓她進宮的是惠妃娘娘,是皇長子的母妃,皇帝即位六年,佳麗不少,可兒子就只有這麼一個,這樣以來,三歲的皇長子憑着自己得天獨厚的優勢,成爲了皇上心尖兒上的‘肉’……
可今個晚上,皇長子突然開始發燒,惠妃娘娘本以爲是白天裡着了涼,便宣了太醫來診脈,可沒想到,太醫診脈診的的好好的,皇長子突然睜開了眼,抓過太醫的手,朝着手腕處狠狠的咬了一口,太醫頓時慘呼出聲,可皇長子像是沒聽到一般,使勁兒的吞了幾口血,眼神則漸漸失了神,再次昏睡過去……
惠妃娘娘趕過去的時候,皇長子已經又睡了過去,惠妃娘娘瞧着太醫滿臉冷汗的捂着手腕癱坐在地上,而皇長子則滿嘴是血的呼呼大睡,惠妃越想越不對勁兒,但她又不敢去叫醒皇長子,恰好這個時候有個丫鬟來送冷水給皇長子換額頭上敷的帕子,而接下來這一幕,惠妃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皇長子猛地睜開了眼,一把扭過小宮‘女’的手,翻着圓鼓鼓的身子,朝着小宮‘女’的脖頸處咬了上去,小宮‘女’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勒住了一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皇長子擺佈,而這一次,皇長子卻只是咬了一口,並未吞血,隨即就把小宮‘女’給甩到了一旁,惠妃覺得,皇長子這個樣子根本就是中了邪,當即便驚慌失措的去稟告給太后,太后聽罷之後立即讓人前往明王府去將‘花’容容宣召進宮……
‘花’容容聽罷惠妃娘娘的描述,又親自去看了看那個受傷太醫的傷勢,傷口並未發黑,也就是說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一些皮外傷,也都已經包紮好了,‘花’容容吩咐太醫了幾句,這些天傷口不碰水,不上‘藥’,要自然癒合,太醫雖是不明白,但聽着宮裡的傳聞,眼前這位‘花’容容姑娘似乎是會一些玄‘門’法術,皇長子咬人吞血的事情太詭異,所以,太醫縱然是醫術高明,但在這個事情上,他毫不猶豫的選擇聽‘花’容容的……
‘花’容容給太后問了好之後,吩咐‘花’‘花’照看好太后,便跟着小內‘侍’去了皇長子的住所,此時看來,一個三歲的孩童,安靜的躺在‘牀’榻上,眼睛閉着,呼吸急促而又短暫,更可怖的是,他的嘴角還掛着血跡,更人心生恐懼……
“皇上駕到……”
內‘侍’尖銳的聲音傳來,隨後便是皇上沉穩的腳步聲,內殿的簾子被掀開,“皇兒這是怎麼回事啊?”
‘花’容容躬身回覆說:“皇上,皇長子現在的情形未明,皇上還是不要離皇長子太近的好!”
聽完‘花’容容的話,皇上則有些氣憤,“胡鬧,朕的兒子現在居然要朕遠離他!”
‘花’容容也體驗過做母親的感受,凡事都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上,孩子生病難受,父母不但不會遠離,反而會更加貼近孩子,想要心細無間的照顧孩子……
皇上現在就是這個狀態,他伸手想要去‘摸’‘摸’皇長子是否還在發燒,手是伸了出去,皇長子猛然的睜開了眼,眼睛無神,動作機械,他瞬時伸手想要去捉皇上伸出的手……
“皇上小心……”
‘花’容容眼疾手快,此時也根本顧不上什麼禮節了,用力猛地一推,把坐在‘牀’榻沿邊的皇上立馬推了出去,可皇長子這個時候也抓住了‘花’容容的手,翻過手腕,低頭猛地就是一口,‘花’容容只感覺手腕一陣冰涼,隨後就是一陣劇痛,好像皇長子的牙齒已經穿透皮‘肉’和血液,直接咬在了骨頭上一般,痛入骨髓……
但‘花’容容比着太醫和小宮‘女’還是有經驗的,她右手被咬,左手使力,朝着皇長子的後脖出便是狠狠一記手刀,皇長子吃痛,咳嗽了一聲,將口裡‘花’容容的手吐了出來,‘花’容容立馬閃身,她此時則是看到了皇長子呆呆的坐着,眼睛不知落在哪個地方,隨後,目無目的的瞅了一圈,又躺了回去,眼睛閉着,已然睡了過去……
皇上此時也站起身來,他有些驚魂未定的瞧着又睡過去的皇長子,他不明白,自己兒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皇上……”
惠妃哭着跑進了內殿,瞧着‘花’容容臉‘色’有些蒼白的捂着滴血的手腕,而皇上則是臉‘色’不明的看着‘花’容容……
“你是哪個宮裡的?叫什麼名字?”
‘花’容容聽到皇上這般詢問,依舊是忍着痛,不卑不亢的回話,“奴婢是明王府的,太后特意召奴婢進宮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