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四方神宮,如季紅塵這等天驕,都沒有闖過,被傳送出來。dt
“你們看,有人過關了!”
突然,有人叫了起來。
只見,前方,一個光點亮了起來,光點之,出現一個身影。
“是伊甸,東神宮的伊甸!”
“真的是伊甸,居然不是陸鳴,也不是冰空,看來伊甸的戰力,極爲恐怖啊!”
第一個出現伊甸,讓人覺得有些意外。
畢竟,之前陸鳴表現的很強勢,許多人以爲,會是陸鳴最先闖關成功。
這一次,光點之,出現的並非是戰臺,而僅僅只是一個平臺,僅容一人站立。
嗡!
在這時,在伊甸所在光點不遠處,又一個光點出現,這一次,出現了身影,乃是北神宮的最強天驕,冰空。
同樣,冰空腳下,也只是一個平臺,他站在平臺,目光犀利,望向不遠處的伊甸。
似乎,他們能彼此看到對方。
伊甸的目光,也望向了冰空,兩人之,似乎有火光迸發。
“第二個成功的,是冰空,並非陸鳴,看來是我高估他了!”
“很正常,前幾關,考驗的是心志,意志力的頗多,陸鳴意志力強,不代表他戰力能力壓羣雄,伊甸,冰空幾人,每一個都可怕無,戰力無雙,恐怕都能擊敗林公子!”
“噓,小聲點!”
一些人議論,說道最後,連忙閉嘴,小心的看了天神宗的方向。
可惜聲音雖然輕,但依然被林公子聽到,這讓他的臉,更加黑的像一塊黑炭。
虛空通道之,陸鳴還在闖關,不過,他並沒有爆發最強的戰力,沒有施展血脈融合,僅僅爆發了九道龍力,以意境加持,施展鎮獄天功,一路破關。
“感覺,水之意境快突破了!”
大戰之,陸鳴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
他雷之意境,火之意境,風之意境,在神墟的時候,突破到四級圓滿了,還有大地意境,水之意境,還在四級大成巔峰。
現在,經過連場大戰,水之意境終於有突破的跡象了。
如此,陸鳴反而不急了,專門運轉意境,與外界對抗。
這樣的機會,不可錯過,若是錯過這次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突破了。
陸鳴的闖關的速度,慢慢減了下來。
隨着時間的過去,闖關成功者,慢慢多了起來。
緊隨伊甸,冰空之後,便是紫無極,劍戰,血銘陽三人。
在血銘陽三人之後,一個皮膚如鐵塊一般的青年,踏步而出。
衆人認出,此人是排名第三大陸的第一天驕,神鐵大陸鐵洪。
不久,有一個絕色女子出現,此人也是一個黑馬,從一個小大陸崛起,在先前,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現在,居然第七個闖關成功。
“陸鳴還沒有出現,看來他的戰力,並不是強的離譜!”
“不錯!”
許多人在議論。
這讓林公子的臉色,更加陰沉。
他的心,是矛盾的。
一來,他想陸鳴闖關不過,遭到淘汰,但這樣一來,說明陸鳴戰力低下,但戰力低下的陸鳴,都能擊敗他,豈不是說,他更加垃圾?
現在,聽到別人議論陸鳴戰力不行,他心裡不舒服的很。
“都是陸鳴那傢伙!”
林公子暗暗咬牙。
虛空之,七個光點,光點,都是平臺,七人分別站立在平臺。
好像,虛空有一個透明的氣泡,包裹着一個平臺,成弧形排列,彼此之間,都能看得到對方。
嗡!
這時,又有一個光點浮現,其的平臺,一個身影出現。
龍辰,第八個出現的,是龍辰。
“那是神荒大陸的龍辰,此人的修爲,才靈神七重而已,居然能闖關成功,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如冰龍,季紅塵那等靈神八重的天驕都淘汰了,他以靈神七重的修爲,卻能闖關成功!”
龍辰的出現,引起了一陣議論,讓人驚訝無。
“太古龍象血脈,十強戰獸之一,果然深不可測,難以揣度!”
龍神谷的強者,眸光露出火熱的光芒。
另外三大勢力,也露出意動之色,能夠覺醒這等血脈者,算是在元陸,都是極度罕見的。
緊隨龍辰之後,又一個光點出現,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從踏步而出。
謝念卿!
許多人心裡一顫,露出意外之色。
顯然,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出現之人,居然是謝念卿。
謝念卿,與龍辰一般,也是靈神七重的修爲,居然也能闖關成功,即便是元陸四大勢力的強者,都有些意外。
“怎麼可能?”
看到謝念卿的身影出現,謝念君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滿臉的不可思議,簡直無法接受。
謝念卿能闖關成功,那說明,之前與她一戰,根本沒有用出多少戰力,這讓她受到的打擊,更大。
她心裡,因爲嫉妒,讓臉的肌肉都微微扭曲起來,顯得有些猙獰。
謝念卿與龍辰對視一眼,微微點點頭,然後目光巡視起來,當沒有看到陸鳴的身影,兩人眼,都露出意外之色。
在他們看來,陸鳴應該早闖關成功了。
“他定然能成功的,只不過因爲什麼事,耽擱了而已!”
謝念卿低語,她對陸鳴,有十足的把握。
衆人靜靜等待起來。
過了片刻,已經有十五人被淘汰了。
本來,一共二十五人,現在淘汰了十五人,闖關成功了九人,還有一人還在闖關,而這一人,很明顯,是陸鳴。
“怎麼回事?陸鳴還沒出來,既沒有淘汰,也沒有闖關成功!”
“的確怪!”
“有什麼好怪的,我估計他戰力不行,在苦苦掙扎而已,捨不得放棄,哼,一個垃圾而已!”
也有人不屑,冷言嘲諷,衆人看去,原來是北神宮的天驕,冰龍。
天神宗那邊,林公子臉色又是一黑,鬱悶的快要吐血。
陸鳴擊敗了他,是不爭的事實,現在別人貶低陸鳴,看不起陸鳴,等於貶低他,看輕他,說陸鳴是垃圾,豈不是說他連垃圾都不如。
他是躺着也槍,豈能不鬱悶,但偏偏又發作不得。
難道要讓他爲陸鳴出頭,教訓那些貶低陸鳴的人?
他豈不是要更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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