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海生淡淡一笑,他擁住她意味深長的問,“是多少錢?你打算向誰借?”
“很多、很多,我們也許可能要背一輩子債務。”艾馨怡黯然的垂下眼簾很內疚很心痛的,“對不起,如果你不願意被拖累……我、我不會怪你的。”
海生不禁愕然,這一下,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按老哥的角度,這個肯定不算什麼事;可如果站在他的立場上呢?他難道不希望艾馨怡對老哥絕望,傷心的和老哥分手?
但他那樣做是不是太不光彩了?要競爭,也因該用相對光明正大的手段吧?
他現在如果真做的太卑鄙了,將來艾馨怡知道真相後還是會離開他的吧?
海生掙扎了一陣之後,只得艱難的說:“到底要賠多少醫藥費?你可不可以讓我考慮一下?”
看到他臉上的猶疑掙扎,艾馨怡的心像是被針狠狠紮了一下。
以前的海克平肯定不會猶疑,會馬上選擇和她一道償還債務吧?現在這樣,難道真的心裡有別的想法了?
艾馨怡不覺一咬牙道:“一百萬。”
“這麼多?”海生假意倒抽了一口涼氣,“你打算向誰借?”
“我那個保護神。”艾馨怡也不想隱瞞,很直接的說出,“我想,現在也只能求他了。”
“保護神?”海生不禁愕然。她是打算向自己借錢,然後還給自己?
“是的。”艾馨怡鄭重的點頭。
“你那個保護神有錢嗎?”海生喉嚨乾涸的咳嗽了一聲,然後故作疑惑的,“再說,他會輕易借給你嗎?”
但心裡卻慶幸:原來是這樣!
“他那麼超能、不同凡響,我想他們一定有錢。”艾馨怡強忍着睏意思索着說,“只是,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他個人能不能借給我一百萬。但我們沒有其它的路了。”
“可他不是喜歡你嗎?萬一他把這作爲條件……”海生故作擔心、懷疑的猜測着。
艾馨怡馬上截口到:“不會的。他不是那種人!”
“你很瞭解他?”海生不禁衝口而出,“你們一直有來往對嗎?”
“……”腦袋在酒精的作用下本來就有些不清醒的艾馨怡不覺愣住了,她囁嚅到:“後來他又救過一次我,也見過兩三次……可是,我跟他沒有什麼的。”
面對艾馨怡急急的解釋,海生不覺勾脣冷冷一笑:“真的沒有什麼嗎?!”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在月下親密的聊天,真的沒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真、真的。”艾馨怡感覺頭很重、人很困,眼睛剛剛強行睜開,又馬上閉上了。
見此,海生也不忍心再說什麼,他伸手輕撫着她如玉般光滑瑩潤的臉頰:“困了就先睡吧,我們明天再說。”
他也該好好想想到底怎麼辦?是以保護神的身份出現借錢給她,然後趁機情不自禁索愛;還是保護神不出現,以列文-洛夫斯基的身份逼迫她屈服自己?
只這一會的功夫,艾馨怡便已經靠在他懷裡發出了均稱的鼻息。
艾馨怡因酒倦,加上連日的輾轉失眠,她真的是很困很困。何況此刻愛人就在眼前,她多少有些心安的感覺。
迷迷糊糊中感到海克平輕手輕腳的爲她脫去鞋子和外衣,緩緩將她放入被子中。艾馨怡一轉身抱住他的手臂,迷迷糊糊地嘟嚷道:“幹嘛啊?別亂動,人家好睏。”
海生只得任她抱着手臂,然後在她身邊斜躺下。
不多會,艾馨怡一個翻身鬆開了他。海生不覺鬆了一口氣,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艾馨怡而眠。
既然都冒充老哥了,他總不能馬上就走。可是,都冒充老哥了,卻沒有吻她一下,他感覺有點虧;但是,如果開始真吻她,他又怕泄了底——他和老哥的吻總不可能全完一樣的吧?
正在海生患得患失也要進入朦朧狀態時,艾馨怡又翻身過來,手背觸到了他的大腿,於是遊蛇一般纏了上來,纖手摟住他,在他小腹處交叉絞在一起,手指還正好捂在他那啥上。
海生觸電般感覺一陣酥麻,那物件更是精神百倍的昂起了頭。
海生不覺感到口乾舌燥:這抱的還真是地方!拜託,我小老弟已經五個月沒餵了,它正飢餓着呢!
偏偏艾馨怡夢中似乎碰着了一根清脆嬌嫩的黃瓜,因爲覺得有些口渴,就想拿來吃,於是就握住了。
“呃……”海生不禁呻吟出聲。拜託,不要這樣挑逗好不好?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