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獸人帝國之內,邁曼斯猛獁象族幾乎就是力量的象徵和代名詞,雖然沒見過,但是這個強大的種族給劉二狗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這個綠毛傢伙幾下就能放倒霍夫曼,力量算是不差了,而且速度也很快,能輕易躲開電流脈衝,實力不容小覷啊。
自己作爲老大,現在手底下能指揮幹活的也就霍夫曼和貝爾熊族的幾十個戰士了。
要統領整個北原這麼大片的地區,只靠幾個人不得把自己給累壞了,必須要發展手下才行,眼前這個埃布爾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劉二狗來了興趣,開始琢磨着怎麼把這個人發展成忠心的手下。
看着是個挺叛逆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屢屢想要逃跑,對付叛逆的小年輕,劉二狗自問還是懂點的,。
畢竟前世那些心靈毒雞湯和育兒經也沒少看,不能照搬照套,但好歹能有個方法參照!
只是現在還輪不到劉二狗做什麼事情,因爲埃蘭斯特還沒發話呢。
埃布爾在被扔到地上之後就一直躺着一動不動,劉二狗還以爲布費克斯那一下把他給甩出了個好歹,開始還有一點小小的擔心。
直到埃蘭斯特直接用手杖猛戳埃布爾的肚子,然後埃布爾的上半身直接彈起來之後,劉二狗才明白之前埃布爾都是在裝手上博同情,不過這個定力也確實是差了點。
“你還差的遠呢,,要想報仇起碼要比我這個糟老頭子強才行,你這實力去了就是送死!”埃蘭斯特淡淡的說道。
埃布爾一直想跑,埃蘭斯特每次都能逮回來,但是每次逮回來之後也沒有太過責罰,關禁閉或者稍微教訓一下也就當沒發生過,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想想,這種小打小鬧根本不算什麼,就像是一個簡單且稀鬆平常的訓練,埃布爾也是最近才把佈德利化爲了統一陣營,所以布費克斯才顯得有些慌張,不像埃蘭斯特那麼沉穩。
“報仇?報什麼仇?”劉二狗聽着埃蘭斯特的話,這個疑惑立馬涌上了心頭。
說起來,埃布爾是埃蘭斯特的孫子,可卻從沒聽埃蘭斯特提過有關他兒子和兒媳婦的事情。
埃布爾和埃米爾也像是兩個留守兒童一樣,身邊沒有爸爸媽媽的陪伴,現在看來埃蘭斯特八成是經歷了老年喪子的痛苦!
埃蘭斯特毫不留情的打擊着埃布爾,埃布爾就只是面無表情的坐在地上沉默不語,也不爭辯什麼,也許在反省又或者在計劃着下次該怎麼跑。
劉二狗也沒有讀心術,不能從一個任何情緒都沒有表露出來的臉上看出些什麼東西,但是結合實際情況,劉二狗推測應該是後者的機率大些。
正在劉二狗暗自揣摩這些微妙的心理想法時,埃蘭斯特把高速旋轉的大球給收了起來,光圈散去,埃布爾腳上的光芒也隨之消失。
他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腳腕,然後也不用埃蘭斯特再說什麼,自己就乖乖向着施工地的方向走去,十分自覺。
埃蘭斯特讓埃米爾跟着哥哥走,而自己則留下繼續指導劉二狗佈置結界,而此時劉二狗卻沒有了繼續學習的想法。
連續被打斷兩次之後本來也沒什麼興致了,更何況現在發現了更感興趣的事情,劉二狗決定先把學會結界這個事情放一放。
當然了,糧倉的結界還是要有的,所以劉二狗讓埃蘭斯特直接佈置了一個三角結界在糧倉,一個純粹的攻擊結界。
屬性能量劉二狗選擇了自己電流脈衝中的雷電屬性,殺傷力高而且針對性光,如果是火水什麼的,舉個盾牌能抵消很多,是雷電的話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貯存了雷電屬性的魔晶石供應,埃蘭斯特也做了同源的鑰匙,用以打開結界。
在劉二狗的要求下,鑰匙被打磨成了長條狀,就跟石板的形狀差不多,只不過要小很多,鑰匙可以控制結界的開啓和關閉,十分方便。
直接讓埃蘭斯特佈置好也並不是劉二狗就放棄了學會結界,以後還是會不斷練習刻畫。
如果劉二狗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把這個三角的結界提升成爲一個五角結界的話,劉二狗在結界這一塊就算是徹底出師了。
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除了結界,劉二狗的祝福戰歌才學會兩句,蝨子多了也不怕癢,都先往後放一放好了。
在糧倉佈置好結界之後,劉二狗也去工地上幹活,而且主動去和埋頭幹活的埃布爾攀談起來,在不斷的交談中,兩人越來越熟絡了起來,劉二狗察覺到這個埃布爾其實是個很風趣健談的人。
埃布爾也覺得這個所謂的祭祀大人是個比較有趣的人,年輕人的交流和認可總是倉促而深刻,短短片刻的交談,兩個人倒像是成了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劉二狗準備慢慢發展感情,所以聊的差不多就走了,劉二狗自己也不能徹夜在這裡幹活。
同樣的,佈德利也是劉二狗的重點發展對象,只不過他沒有回來繼續幹活,而是被布費克斯給帶走了。
劉二狗也沒有刻意去找,發展手下倒也不能急於一時,畢竟以後接觸的機會還多着呢。
劉二狗回來房子裡,看西雅圖還沒睡,怕她因爲又去偷動糧倉而被剛剛佈置下的攻擊結界所傷害。
劉二狗就把糧倉有結界保護的事情告訴了她,而且專門叮囑了別去碰糧倉,那裡很危險之類的話。
這話在劉二狗說出口的時候是以警告的口吻說的,除此之外也再沒別的情緒。
可是聽在西雅圖的耳朵裡,這就是擔心自己安危的表現。
嚴肅認真的語氣只是刻意表現的很霸道,是他掩飾害羞情緒的一種僞裝手段罷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西雅圖視角的感覺,陷入熱戀中的少女,總會不自覺的把意中人包裝的很完美。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會自動向着極度美好的方向過度解讀
“知道了!”在自己美好的臆想下,西雅圖羞紅着臉說道,而且說的時候頭埋得很低,甚至害羞到不敢直視劉二狗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