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過幾天就會好的。”比爾偏了下腦袋,無所謂道。
“我問你多少天了?”藍夜加重語氣道,把原本想要說話的格琳弄得訕訕然閉上了嘴。
“十七天。”比爾沉凝道。
“十七天,十七天…”重複唸叨了幾次之後,藍夜變得無比猙獰起來。轉過頭朝坐在遠處優哉遊哉的威爾比斯怒吼道:“操,你他孃的怎麼屁事都沒有?”
威爾比斯一愣,愕然道:“難道我應該學你一樣睡上十天半個月?又沒有女人伺候我。”
藍夜怒氣衝衝的奔向威爾比斯,寒聲說道:“老子不管你之前打什麼馬虎眼,但是現在,你必須跟老子報仇去。”
“你小子說什麼胡話呢?找誰報仇?”威爾比斯木訥道。對於藍夜的責怪沒有絲毫計較,藍夜能直言不諱的說出來,就表示藍夜把他當自己人了看了,可是,他也有他的苦衷。
“操,你他孃的腦袋是不是被那頭血麒麟給踢了?”
“你就直說,要找誰報仇不就得了,用得着詆譭我的智慧嘛。”威爾比斯頭痛道。
“除了那頭天殺的血麒麟,還有誰能把我的兄弟弄得十七天都不能站立起來?”藍夜近乎於咆哮道。藍夜早就得知威爾比斯的實力不止表面露出來的那些,不然也不會在之前重複說打敗他就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可是,兩人數次交鋒,藍夜卻從來沒有在真正意義上打敗過他。威爾比斯和血麒麟廝殺的時候,明顯沒有用出全部的實力,更讓藍夜惱火的是,這廝自始至終都沒受過什麼傷。
“血麒麟?你他孃的什麼都不記得?”威爾比斯無語到。
“操,什麼什麼不記得?”
“你看看那裡是什麼?”威爾比斯指了指前方,當先走了出去。
走出不到三十米的距離,藍夜便止住腳步凝聲問道:“怎麼回事?”
出現在藍夜眼前的赫然就是那頭血麒麟,只是此時的血麒麟一副委婉不振的摸樣,看到藍夜時,露出極其複雜的神色。
“看來我得幫你恢復一下記憶了。”威爾比斯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