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情了?”冷月頗顯好奇地問道。雖然還沒有得到回答,但是從對面女人的表情中感覺到情況的嚴重性。
“我忘記告訴你我的職業,”網名爲暴龍的美女輕輕梳理下額前的碎髮,一邊掏出錢包付賬一邊收拾着東西道:“我是警察,雖然不在首都工作,但是也有責任保護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現在我需要出去處理一些事情,你先在這裡等候一下,半小時吧,我會趕回來。”
“我和你一起去吧!”冷月微微一笑道。相識不到一天時間,談不上太瞭解,可冷月也大致看透了這位新朋友的性格,事實應該並沒有她說地那麼輕鬆,警察與軍人雖說屬於完全獨立的兩個系統,但工作時所使用的手段卻是大致相同,基本都是以暴制暴,故而不難想象,暴龍處理事情也離不開肢體動作,而這正是自己的強項。
暴龍重現審視了冷月的小身板,在確信還不是太柔弱之後,點點頭同意了對方的要求。當然,她不是幻想能得到此女的幫助,只因主動約人家出來卻又中途離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對方想要看看自己的手段,不妨賣弄一下。
莫說是在女人之中,就算在精英雲集的特警隊中她自認爲也沒有幾個對手,甚至連當初教授她們本領的教官也沒有被現在的她放在眼中,唯一讓她有所忌憚的只是個能力與背景十分不符的男人,每次到了那人面前無論是嘴上功夫還是拳腳功夫都是相形見絀,只有甘拜下風的餘地。
高文彬昨日受挫之後整晚都在想着如何報仇,現在焦點已經不在何樂身上。那種高中生還做不了他這種公子哥地對手,反而是葉風成爲了他最記恨的對象。昨天在見到久爲蒙面的表姐時僅是有了計劃的萌芽,而今天在路上巧遇葉風則是讓這個小小的萌芽飛速長成大樹。
說起來,他演戲的功夫還是一流的,只是在電話中扮了幾個哭腔便將正在會見朋友的表姐段冰騙到了自己這裡。惡人自有惡人磨,雖然與自己地父親一樣,那位表姐也是名警察,然而行事作風則是截然不同。傳聞中身爲T市特警隊長的段大小姐剛剛因公負傷。差點丟掉性命,而被其父也就是自己的舅舅一個詔令弄回首都,名爲休假實際上是讓其離開充滿危險的職位。
可是有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高文彬自認爲對於表姐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嫉惡如仇的她在對待壞人的問題從來都是用拳頭解決,自己也是當街見過其擒拿罪犯的,那樣地身手用來對付葉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就算出了事情。也有身爲部級高官的老頭子頂着,就算看似葉風要好朋友的鐘新民恐怕也不會故意招惹在曾經首都***內頗有“匪名”的段家大小姐。
貓在牆壁拐角處靜靜看着那輛價值不菲的越野吉普車,高文彬興致勃勃地想象着表姐段冰當街執法的“盛況”,不過似乎葉風今天是帶着保鏢地,在葉風進入大樓後,他曾仗着膽子在車前繞了一圈。裡面有個黑衣墨鏡的酷哥,似乎非常牛逼地樣子。不過,這種問題是不需自己費心的。到時候自然有表姐來收拾。
思考中,手機鈴聲驟然響起,讓有些做賊心虛地高文彬心頭一顫,看清來電號碼時才輕鬆些許,醞釀了一下感情後,開始應答,“表姐。你快來啊!昨天打我的那人好像又在找我。而且這次還帶了幫手,他們開了一輛綠色越野車。車號京AXXXX,我要是被他們看到,這次估計就要住院了。”
對面的段冰已經從高文彬的焦急語氣中知道了情況緊急,她對這個表弟並沒有全然沒有了解,偶爾聽姑姑也談起過,高文彬在經常還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利用局長父親的名號做了些並不怎麼好的事情。能讓這個在學校中地混世魔王膽怯到如此程度,想必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定又了某些地地方幫派,這些黑社會團伙可是她工作時打擊的首要對象,無論身在T市還是首都。
待重新確認了一遍位置後,段冰掛斷電話。面上逐漸陰霾起來。
坐在出租車後座另一邊地冷月靜靜看着窗外來往的行人車輛,房屋建築,輕聲對前面的司機道:“師傅,麻煩您再開快一點。”
這讓本要開口催促的段冰立時止住聲音。
有時候,往往選擇一種柔和的方式更容易解決問題。面對如此甜美的請求,身爲標準男人的某的哥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即增大了油門,車速有了顯著的提升,讓習慣了直言豪語,喜歡用命令方式的段冰放棄了畫蛇添足,心中暗歎若是自己再吼上兩句就要起到反作用了。
遠遠地段冰已然看到那輛綠色越野車,車牌與表弟高文彬描述的分毫不差,心中也不禁懷疑起來,表弟不會是真的惹到什麼黑幫大佬了吧,開得起這種檔次的汽車應該不是普通小混混那麼簡單。
在離那輛車有幾十米的地方,出租車停下。
段冰掃視一下週圍,發現不遠處有家咖啡屋,看了看身邊的冷月,道:“冷月,你還是先到那裡我休息一下吧,等我解決完事情再去找你。”這畢竟不是自己執法的地界,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如果必要時,還是求助於當地警方,她並不想冷月這樣清純的女孩子捲入複雜的爭端中,說不定某天自己離開T市,就是某些人報復尋仇,繼而找到冷月,給她的生活帶來許多麻煩。所以,思量再三後,還是讓冷月不要與自己通往,甚至不要露面。
從始至終,冷月也沒有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僅憑對方的表情舉動,以經驗來做出判斷。是以在見到那堅定的眼神後,立時意識到段冰地心意,輕聲了“嗯”了一下。順便叮囑對方小心,然後進了旁邊的大樓,如段冰吩咐的那般上了三樓的咖啡屋。
安排妥當之後,段冰卻忽而發現,這件事情的主要當事人表弟高文彬根本沒個人影。打電話對方卻已關機。心中不禁有了絲不好的預感,三步並作兩步也不顧路上的車輛,橫跨過馬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那輛越野車旁,定睛觀看。發現車內只有個墨鏡男,似乎正在無所事事地聽着音樂,非常享受的樣子,因爲墨鏡的關係,所以看不出是不是陶醉到了閉幕眼神的階段。
這樣穿着打扮的人段冰常見,美其名曰保鏢。實際上是充當着有錢人或者黑惡勢力的打手,故而對這種人無多好感。
用力砰砰拍了兩下車門。冷聲道:“出來!”
正在計算着兒子幾十能夠把事情辦妥出來的葉存志被此一拍驚醒,透過車窗方纔發現一位英姿颯爽的女人正在怒目看着這邊。許久沒有女人緣準確的說是不想有女人緣地葉存志撓撓頭,思索着這是哪個天神老官喝多了發神經弄個美女來誘惑自己,幸虧家中有了個氣質更好更漂亮的孩他媽,若是擱在年輕時,還非得被誘惑一把,說起來,在某個階段。自己最欣賞的就是有點脾氣的女人。
狐疑亂想了一通。纔是慢慢悠悠地打開車門,跳下汽車。又是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遍正在同樣打量着自己的女孩,忽然覺得這面容有些熟悉,可是努力回憶了一下,又想不出是在哪裡見過。
段冰還沒有見過哪個黑社會份子敢於如此與自己對視,挑戰特警的尊嚴。不過瞬間意識到今天沒有穿警服,少了應有地震懾力,不過即便如此在氣勢上還是應該佔有絕對的優勢,這就像是貓在耗子面前總能當老大一般,一物剋一物。
“你們老闆呢?”段冰收回眼神,厲聲問道。她可沒有心思和這樣地小嘍浪費時間,昨天晚上已經聽表弟講述了一遍被打的經過,罪魁禍首應該是個二十多歲地文質青年,而面前這個無論是年齡還是氣質都不相符,遂排除在外。
葉存志一愣,似乎對面的丫頭是認錯人了,伸手摘下眼鏡,在手中晃了兩下,懷疑道:“我老闆?你認識嗎?”
“廢話,我不認識能來找嗎?”段冰隨即怒斥道。
“呃……”葉存志憋了半天,才緩過勁來,“大姐,我都不知道我老闆是誰,你能認識?”
“哪那麼多廢話,不給你點顏色,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了!”段冰因爲打不通高文彬的電話,心中焦急,說話間身手抓像對方的手腕,對付這些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暴力,給他摁到地上,稍微用點刑罰,有什麼話都說了。
“啪”,讓段冰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反應奇快,不但沒有閃躲,反而是一巴掌扇到了自己已經伸出的那隻手地手背上,不用看也知道留下了幾個鮮血地“爪痕”,心中不禁一怒,“擦,丫的敢襲警,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新學期感言:
今天是我們學校開學第一天,算是一個新地開始。
不得不說,寫作就像是長跑一樣,至少對於我是這樣,一旦中途停下,再想恢復原來奔跑的速度似乎非常之難。
從春節之後到現在總是在給自己找出各種不更新的理由,但是理智告訴我,如果一直這樣做的話,一定會有某些稍微有些良知的有志青年大罵:丫的就一畜生,太TM不負責任了,以後再也不看丫的書了。
我是個很有尊嚴的熱血青年,爲了避免這種十分有理有據的“誹謗”,經過再三思考之後,最終絕對雄起,趁着畢業前的幾個月努力奮鬥一把。
但是正如某位極爲YD的寫手(我非常佩服丫)所說,作爲一個寫手,每月總有那麼幾天,半天憋不出個鳥來,故而在我每月的那幾天,大家寬容一些,拿出照顧生理週期中女人的勁頭來,OK否?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