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臭小子,竟然還敢在這裡胡混,你的修爲是不是又落下了?”
“臭小子讓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麼長時間,找我一次然後就不見了?真以爲煉器一途是玩玩而已嗎?”
“臭小子,別跑。王朗,給我攔住,看我不抽他。好好的天賦都給壞了,站住!”
裘魁追着寧峰到處跑,這個徒弟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啊。天賦雖然是奇佳,但是根本就沒有多少的努力,根本就浪費天賦。
如果自己當初有這種天賦的話,一定會撲在煉器之上根本不起來的。
這傢伙到處惹事,就是不好好的練習煉器。
寧峰嬉皮笑臉的到處亂跑,對着他說道:“師父,師父,注意、注意!我現在好歹是一宮之主,給點面子。”
“你還知道這個,我今天就是要收拾你。”追殺了寧峰的一路。
寧峰看到旁邊有人看不下去準備過來阻止的時候,趕緊吼道:“別過來,這是我師父,你們要是傷了他,拔了你們的皮!”
這個師父雖然有些暴力,但是他確實是好啊。對自己是相當的好的,打自己也不會打傷自己。
這些不長眼的手下竟然還想要過來阻止。
這老爺子寶貴着呢,自己在他面前都只能跑,根本就不敢對他動手的。如果打起來,自己肯定能打過的。
“師父,師父,累了就歇歇吧!”兩人追了一路都累了,看着裘魁呼哧呼哧的樣子。
寧峰突然間從手裡面拿出一個丹藥,恭恭敬敬的遞給坐在椅子上的裘魁。道:“師父,不能讓您白打一頓,這是徒弟孝敬您的。”
“少來這套。”裘魁看着寧峰那張諂媚般的樣子,這個徒弟雖然事情是多了一些,但是心性是極好的,最起碼對於師父還是很尊敬的。
雖然這傢伙每次揍他都跑得遠遠的,但是從來都不敢還手。
“真的不要?”寧峰笑嘻嘻的看着他說道。
王朗在旁邊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整個人的神色一下子變了。“師父,師父,你看看,你看看,好東西……”
裘魁隨意的看了一眼,頓時也愣了一下。
“十神丹?”他懷疑般的看着寧峰說道。
寧峰點點頭,“不過師父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就收回來吧。師父也不差這麼個東西,算了算了!”
說着就作勢要收起來。
“啪!”裘魁直接拍了一下寧峰的手,“孝敬師父的東西哪裡有收回去的意思。郎啊,收起來。”
“師父,您千萬不用客氣。我當然也給師兄準備東西了,十神丹也就您能用的到。這種養元丹纔是最適合師兄的。”
說完之後,又拿出一袋子的養元丹放到了桌子上。
他能看得出來,裘魁對於王朗還是特別的在意的,畢竟是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徒弟。雖然天賦差了一點,可是作爲師父真的想要幫襯一把的。
所以他雖然很願意用這個十神丹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爲,但是也想要讓王朗服用。
十神丹對於精神力可是有着巨大的作用的,作爲煉器的人自然是知道其中的奧秘的。這種級別的丹藥,非煉藥大師根本煉製不出來的。
他在這個境界也待了很長的時間了,所以也想着要突破一把的。但是還是覺得該幫襯一下弟子,不過寧峰這孩子還是很有心的。
十神丹的威力確實有些大了,王朗的識海估計是承受不了的。畢竟煉器這東西確實是看天賦的,天賦好的就像是寧峰那樣,隨意的都能突破。
像王朗這種人,頂天再突破一級,不過再突破一級到達三級精神力,地位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他自己也就放心了。
寧峰想的周到,一袋子養元丹,足夠能幫助他突破了。
“師弟,那就多謝了。”王朗早就對自己的實力有了清醒的認識,不能和寧峰這種變態比,要和正常人比。
所以對於寧峰的好意,也是心甘情願的就領受了。
周圍的天魁將、地魁將們看着寧峰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之前決勝千里的氣魄啊。沒有一點把劍門上下打的滿地找牙的樣子。
那種諂媚的樣子真的是相當的專業啊,這和之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好不好?
其實寧峰這會兒已經把裘魁當成真正的師父了,就是那種親如父子的關係。當然這一切是從裘魁一心爲寧峰考慮纔開始解凍的。
“算你小子有良心。”他對着寧峰道:“你們可是師兄弟,以後互相幫襯着。”
“我明白,以後少不了麻煩師兄的地方,畢竟他佔着一個師兄的名頭呢?”寧峰笑着看着王朗道:“而且以後一定是少不了麻煩的。”
“既然是你的師兄,那麼有事儘管開口。”王朗也不客氣的說道。
裘魁也算是滿意了,招了兩個弟子都是非常懂事的。雖然萬法宗人丁稀少,但是好在沒有之前那輩的那種明爭暗鬥了。
“這是你要的東西。”裘魁直接拿出一個空間戒指,扔給了寧峰。
寧峰非常賤的說道:“多謝師父了。”
“你的時間太趕了,師父不但親自出手,還腆着老臉出去求了好多人幫忙的。”王朗在一旁說道。
“你能想象一大羣大師在煉製這些初級、中級靈器的樣子嗎?那劍基本上就是嘩嘩的往出扔。”
王朗聽到這裡得意的說道。
“多謝師父,人家既然幫忙,自然不能是白來的。小徒自然會準備一份禮物的。”寧峰沒想到師父竟然情動了這麼多大師幫忙。
本來就沒有想着能做夠,畢竟一般的煉器師煉製初級靈器是很慢的。高級的煉器師是懶得煉製這種低級的東西的。
所以他覺得,只有他師父能幫着煉製一些。七天的時間,也不太可能煉製多少東西。
沒想到竟然找來大師幫忙。
既然師父願意爲了自己拉下臉面求人,那自己一定要給師父長臉的。
“不錯,對人要心懷感恩。你自己看看數量夠不夠,不夠我再留他們幾天,反正都把他們叫來了。”
裘魁淡定的說道。
那些人哪裡是那麼容易留得住的,都是靠着臉面,這是人情,以後得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