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二彪是標準的易怒型性格,他喜歡動不動就發火。
顧嬌嬌作爲他姘頭中的一員,雷二彪一聽說有不識相的混蛋,欺負了他的女人。
這……這不是把他雷二彪當空氣嗎?
要不給那混蛋一點顏色瞧瞧,以後哪個女人願意跟自己廝混?
很快。
顧嬌嬌帶着一衆姐妹,趕到了雷二彪的店裡。
一看到雷二彪,顧嬌嬌趕緊換了副嬌弱的形象,發着嗲音撲到了雷二彪的懷裡,梨花帶雨哭了起來:
“嗚嗚嗚……彪哥,你可要替嬌嬌做主啊,你看看我這剛做的頭髮都被那混蛋扯斷了……”
雷二彪撫摸着顧嬌嬌的後背,心有不忍地瞧了一眼懷裡的顧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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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顧嬌嬌臉頰微腫,頭髮凌亂。
這小蹄子明顯是被人呼過巴掌,扯過頭髮。
雷二彪當下是怒火飆升,一腳飛踹直接踢斷了一根椅子,怒喝道:
“次奧!誰這麼有種,膽敢不把我雷二彪放在眼裡?
好妹妹,快跟哥哥說,你沒有給那個混蛋講,你是我雷二彪的姘頭?”
姘頭?
你……
真難聽!
顧嬌嬌揮着小拳頭砸在雷二彪的胸口,嘟着嘴巴,假裝生氣道:
“哼!彪哥,你會不會說話,誰是你姘頭?”
雷二彪憨憨一笑,摸了下腦袋,一臉尷尬地笑道:
“額……不對!不對!
不是姘頭,是女人。
你有沒有給那個混蛋說,你是我雷二彪的女人嘛?”
顧嬌嬌白了雷二彪一眼,撅着嘴巴,指着自己的臉頰撒嬌道:
“人家就是說了,纔多捱了幾個巴掌的……你看看,你看看嘛。”
“什麼?”
雷二彪一聲驚訝,當下就怒了。
什麼人?
敢不給我雷二彪面子?
顧嬌嬌這般精緻漂亮,身材妖嬈的女人,他雷二彪疼還來不及呢,竟然被人差點打成了豬頭。
這怎能讓他不怒?
更何況顧嬌嬌報出了自己的大名,這可是赤衣果衣果的挑釁!
此仇不報,何以服衆?
見雷二彪一陣發愣,顧嬌嬌下一秒錶現出很害怕的樣子,目光呆滯地靜靜說道:
“那混蛋還說……”
“還說了什麼?”雷二彪急忙問道。
顧嬌嬌故意戰戰兢兢道:“我,我,我不敢說……”
“快說!”
“我說了彪哥可不要生我氣額。”
見雷二彪點了點頭後,顧嬌嬌這纔打開了話匣子,繼續無中生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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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雷二彪是個什麼狗東西?
垃圾玩意一個!
他也只敢在直港路裝傻充愣。
下次要是見到他,他非打的彪哥他媽媽都不認識他!”
在趕來雷二彪這裡的途中,顧嬌嬌其實早已想好了,如何當面激怒雷二彪?
否則,即使見到了雷二彪,他很有可能找藉口忙,走不開等等理由敷衍了事。
顧嬌嬌講完,同行的其他妹子也在邊上見縫插針嚷嚷。
“彪哥,您也看到了,我們幾個姐妹身上的傷都是那傢伙給打的。”
“對啊,彪哥你想想,他這麼做,肯定是故意想您示威!”
“那混蛋聽說是叫夏樹,他這會正在悅蓉莊那邊,彪哥要不要帶我們去幹死他?”
“……”
雷二彪越聽越氣,氣得他一口煙憋在口裡,都忘了吐了。
“咳咳咳……”
猛咳不停,纔算止住。
下一秒。
只見他的雙手從顧嬌嬌的滑嫩皮膚上移開,突然直身站了起來,怒吼一聲道:
“弟兄們!來活兒了,帶上你們的傢伙,現在出發悅蓉莊!”
夏樹?
他是誰?
聽都沒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 雷二彪倒是從滿戰那裡結識了一個貴人,他也姓夏,人稱他‘夏先生’。
要知道跟着戰哥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來,什麼樣的混混他沒見過?
敢如此不把他雷二彪放在眼裡的,十有八九是個剛成年的愣頭青。
只要自己這幫弟兄一現身,不把那個夏樹驚得當場尿褲子,那都算他膽子大。
聽到雷二彪的指令,‘呼啦啦’十幾個弟兄從幾個包房的麻將桌上衝了出來,齊刷刷地站成了一排。
“夏樹!你死定了!你給老孃等着!”
……
視線回道徐千又這邊,自從經歷了酒店風波後。
她很快就醫院回到家裡,第二天就去公司報道了。
來到公司,小石頭傳媒公司氣氛變得與往日不同。
徐千又也並沒有去刻意大廳,直到董事長馬韋通知開會的時候。
她才得知一個大新聞,于濤被開除了。
會議室內,董事長還沒到。
這一會兒,不時有人小聲議論着……
“你們今天都沒看到于濤吧?”
“聽說於經理被馬總給開除了,是不是真的啊?”
“你哪兒來的消息啊,於經理可是公司的元老級人物了,他會被開除?
這……這怎麼可能?
你小子可不要胡亂造謠哦。
小心於經理沒走,你先被開除了哦。”
“嗨呀,我這可不是捕風捉影,你們是不知道,好像是前不久吧,於經理在君安酒店得罪了一個神秘人,他整個人被打的是慘不忍睹,這個時間他可能在某個醫院安裝假肢呢……”
“霧草!你哪兒來的消息啊?”
“呵呵……偷偷地告訴你,我媳婦和於經理老婆是一個單位的,於經理老婆請了護理假,我媳婦也是不小心聽到的……”
“照你這麼說,馬總開除于濤,是怕得罪那個神秘人?”
“這誰知道呢?”
“……”
同事之間你一言我一語,徐千又聽得是一字不落,暗自猜測那天自己能夠獲救,夏樹肯定是獲得了他們口中神秘人的幫助。
否則,自己老公那個樣子,他怎麼可能做到?
徐千又心中的謎這個團一直未能解開。
她很想知道那天的那個神秘人,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唯一的突破點,就是夏樹。
思考良久,徐千又終於做了個決定,走出會議室,掏出電話,按了幾個數字後,撥給了夏樹。
“老婆,上班時間你咋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接通,夏樹在另一頭問道,自己媳婦他還是比較瞭解的。
通常沒什麼大事,她是不主動給自己聯繫的。
徐千又頓了數秒,不知該如何開口,畢竟這件事當天給她留下的印象很不美好,着實有點難以啓齒:
“夏樹,我問你件事。”
“老婆你說吧,我在聽呢。”夏樹回了一句。
徐千又糾結再三,咬了咬嘴脣,道:
“你那天是怎麼把我救出君安酒店的?”
徐千又只記得那天,她和于濤兩人爲了拿下京都醫院的合同,坐着於經理的車子到了君安酒店。
結果,她差點被付升隆的妻弟顧永昌給強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