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葡萄在哪裡?天啊……果然是最優質的葡萄!果然是!”
此時的馬克波,赫然已是跑得氣喘吁吁。而等他看到滿架的碩大葡萄時,臉上的震驚之色,更是難以形容。
“文先生,你實在是太了不起了,你知道嗎,你創造了神話!天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真是太神奇了!”
看完了葡萄,又親口品嚐了幾顆,馬克波那張黑如墨炭的臉上,已經溢滿了難以置信地神色。他緊緊地拉着文青的手,激動得連聲稱讚。
“馬克先生,只要你滿意就好。”
對於馬克波的反應,文青心中早就有數,當下便笑意盈盈地問道:“那麼,馬克先生,那咱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具體的合作事宜了?”
“當然,當然!”
馬克波聽罷,早已是滿面紅光,連聲點頭。
自從身任大中華區總裁以來,馬克波一直努力嘗試着在華夏區域種植葡萄,卻是一直沒有成效。想不到,自己多年來一直未曾實現的夢想,竟然讓文青做到了。
不但如此,憑他的經驗,分明感覺出,文青所種出的這些葡萄,其口感不但不遜於純正的波爾多葡萄,而且還多了一些特別的東西。
至於到底多了什麼東西,就連他這樣的大美食家,似乎一時間都難以品嚐得出來。
或許,這種東西就是華夏人常說的靈氣吧!
“文青先生,是這樣的,由於我們華夏酒區的重點設在海東省。因此,我想將這個紅酒釀造工廠,就沒在東華市。”
多年的宿願得償,馬克波的興奮喜形於色,當下便表態說道:“一旦釀酒廠建造成功,葡萄種植基地的工程便會緊跟着上馬。依我看來,你們農莊的種植範圍還是小了點,而且還要種植其他的蔬菜。因此,我決定,就在銀塘村周邊的村子裡承包一處百畝的土地,作爲葡萄種植基地。你看怎麼樣?”
一聽馬克波要承包一百畝土地作爲葡萄種植基地,文青和劉全都不禁大吃一驚。
話說這馬克波的胃口,實在也太大了吧!
雖說震驚於馬克波的話,但文青再仔細一想,覺得他說得也的確靠譜。
畢竟,瑪歌酒莊可是世界一流的紅酒釀造世家,其家族出品的紅酒享譽世界。大中華區雖然並非酒莊的主要市場,但需求量也是相當驚人,特別是高檔紅酒,更是遠超其他區域。
也正因如此,才致使馬克波想要直接在華夏區域建造葡萄種植基地的打算。
而事實上,先徵收一百畝土地,這也僅僅只是馬克波初步估計的保守數字。或許,等釀造工程真正上馬之後,百畝產量遠遠無法滿足需求。
看到這位黑人總裁興致如此濃烈地樣子,文青當即笑着說道:“好,既然馬克先生有這樣的誠心,我當然很樂意與馬克先生合作!”
“好!好!好!”
馬克波滿面喜色,接連說了三聲好,這纔將具體的合作方案告訴了文青。
這個合作方案,對於文青而言大有益處。葡萄種植基地的場地,人員,和其他一應資金,全部由馬克波提供。而且,馬克波還提供種植所需的波爾多源頭葡萄苗。
至於文青所需要做的,就是提供技術支持,保證種子下種到收成之後,保持如這首批赤霞珠葡萄相同的品質就夠了。
作爲報酬,馬克波會按照自釀紅酒在國內的銷售情況,每年給予文青百分之五的利潤分成。
雖然看起來,這百分之五並不多,文青卻是很瞭解這種銷售參數,就算是這種看上去微不足道的百分之五,一年下來,恐怕也得是以千萬爲單位的。
想想自己也只是將對方的種子拿到空間靈泉裡浸泡一下,不但幫馬克波解決了難題,還能得到千萬的報酬。文青何樂而不爲?
文青很爽快地同意了馬克波提供的合作方案,於是,兩人很愉快地簽定了合同。
自上回在農莊裡吃過一回豬肉盛宴之後,馬克波對仙泉農莊出產的豬肉,可真是深愛有加。
他自己公務繁忙,沒有時間親自來農莊,就經常派自己的秘書來農莊買豬肉,實在是吃上癮,三天不吃農莊豬肉,就覺得渾身上下不得勁。
這不,合同剛一簽好,馬克波便一擦鼻子,表示要去豬場選豬。
文青和劉全只得親自陪同他前往豬場,豬場內,老姚父子倆正在忙活,聽馬克波這一表明來意,正要去給他挑豬,馬克波卻是一把將他拉住,表示自己要象上回一樣,親自去挑豬。
無奈之下,衆人只好站到一邊,看着馬克波捋起袖子就往豬圈裡跑。
不得不說,馬克波的眼力果然是非同凡響,剛進豬圈,便瞅見了一頭又肥又壯的大公豬,連聲高叫着“二舅二舅”,便向那頭豬撲了過去。
對於馬克波這種奇怪的稱呼,文青等人都很感疑惑,當即便攔住他問道:“馬克先生,你在叫什麼?”
馬克波回頭嘿嘿笑道:“二舅二舅啊,你們華夏人喊最肥的豬不都是叫做‘豬八戒他二舅’嗎?這這不是用個簡稱嘛!”
我擦!
文青一聽,差點被當場雷翻,不過再一瞧馬克波看着他二舅那副饞得直流口水的模樣,只得放開手,讓他追尋他二舅去了。
豬圈之內,馬克波同他二舅搏鬥了好一陣,身上白襯衫都被整得與他膚色相同了,這纔將那頭肥二舅給整翻在地。
“快,捆上!”
老姚一看那豬被整得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直叫喚,便趕緊朝着幾個工人一招手,找來繩索將那頭豬四隻腳都給捆上,然後擡到屠宰房宰殺掉。
這次馬克波來得比較急,沒有時間帶紅酒來,所以大家也就沒了機會再度品嚐他那學自瑪歌家族的獨門秘製:紅酒燉豬肉。
不過,這也沒有能阻止馬克波對烹飪上的美好樂趣,不消一會兒,他便整出了幾道很具華夏風格的肉食菜,讓大家吃得讚不絕口。
……
肖正揚的豪華別墅中,肖正揚手夾着一根雪茄,正安坐在老闆椅上,聽取王家亭的彙報。
直到王家亭恭恭敬敬地對他彙報完,肖正揚的眸中這才露出一道凌厲地冷笑,將手中的雪茄摁滅在菸灰缸裡。
“這麼說來,郝遠和柳書豪兩人,現在都已經落入了我們的計劃之內?”
摁滅菸頭,肖正揚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說道。
“可以這麼說。”
王家亭點了點頭,冷笑道:“柳書豪對文青恨之入骨,他雖然明知道我們此舉是在利用他,且郝遠那小子的態度,又讓他恨得咬牙切齒,卻是甘願忍了這種恥辱。至於郝遠嘛,這小子被關小馬寵着,向來就以衙內自居。文青這次冒犯了他,他又豈能善罷甘休!”
“文青,郝遠,柳書豪!”
口中提及這些人名,肖正揚眸中的寒芒顯得更爲冷厲起來,鼻下發出陣陣冷笑道:“郝遠這小子雖然只是關小馬的外甥,關小馬卻是把他看得比兒子還重要。只要郝遠與文青幹上了,咱們就不愁關小馬會不出手。關小馬若是出手,哼,你說文青那小子還有出路嗎?”
“老大所言極是!”
王家亭聞言連連點頭,繼而又各肖正揚問計道:“郝遠這小子驕狂自大,前次酒席之上,柳書豪向他獻計要從林雨洛身上下手,卻是被他潑了一臉的酒。依我看來,想要誘使他對文青下狠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哼,不容易?既然不容易,那咱們就想辦法讓他變得容易一些!”
肖正揚一聽此言,鼻下當即發出一聲重哼,道:“關小馬手下有個重要的生意是由這小子掌握的吧?那好,我們不如就幫幫文青,讓他先給郝遠這小子鬆鬆筋骨!”
“是,老大,我知道如何做了!”
看着肖正揚那道森冷的目光,王家亭心頭一顫,當即應了一聲,垂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