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叢雲劍,又叫草薙劍,是東洋比較有名的神劍,以鋒利著稱,可以輕易的切開幾公分厚的鋼板。
就連唐龍也沒想到,宮本藏劍手裡會有天叢雲劍。
在東洋有着許多劍道流派,比如北辰一刀流、千葉一刀流等,這些劍道流派大都有着獨門絕技。
就拿宮本家族的二刀流來說,他們對戰的時候,喜歡用兩把刀劍,一長一短,一把負責攻擊,而另一把則負責防禦,攻防兼備,算是一門比較厲害的劍道。
跟千葉一刀流比起來,雖然攻擊性差了點,可它的防禦性卻要比千葉一刀流強上很多。
後天就是東洋二刀流武館開館的日子,爲此,宮本藏劍可是邀請了不少武館的館主,大都給他們派發了挑戰書,並且還許下了賭約,如果哪個武館輸了,那就得離開東海,或者是併入二刀流武館。
不得不說,這個宮本藏劍挺陰險的。
作爲東海本土的武館,怎麼能退怯呢?
所以,大多數館主都答應了宮本藏劍的挑戰。
東海,二刀流武館。
武館的裝修,都是按照東洋的風格,清一色的木質地板,到處都洋溢着東洋的氣息。
跟着宮本藏劍來的弟子,大都在對練劍法。
而宮本藏劍,則是揹着手,來回巡視着,不時的指點一下門下弟子的劍法。
“流主,我們是不是有點託大?”作爲東洋二刀流的副流主,石田川有點擔心後天的對戰。
爲了擴大聲勢,宮本藏劍幾乎邀請了所有武館的館主,並且跟他們下了賭約。
賭約的內容倒也沒什麼,無非就是誰輸了,誰的武館就撤出東海。
石田川怎麼可能不擔心,萬一宮本藏劍輸了,那開館跟閉館豈不是一天?!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回東洋。
宮本藏劍揹着手,一臉不屑道:“哼,有什麼可擔心的,在所有館主裡面,也只有正道館的館主董賢有資格跟我過兩招,至於其他人,不過都是些炮灰。”
“流主,我當然知道這些人不是你的對手,可你不要忘了,還有唐龍呢。”石田川壓低聲音,緊張的說道。
“唐龍?!”
宮本藏劍默唸了一聲,沉道:“石田君,你能接唐龍幾招?”
還幾招?
石田川差點哭了,流主呀,你也太看得起我了,秒殺呀,那可是秒殺呀,估計連一招都擋不住。
當然,石田川好歹也是東洋有名的劍道大師,逼臉還是要的。
“十招左右!”
石田川老臉一紅,有點心虛的說道。
宮本藏劍嘴角抽蓄了幾下,驚呼道:“石田君,唐龍真有那麼厲害?”
“只強不弱!”
石田川無奈嘆息了一聲道。
宮本藏劍摸着下巴想了想,沉道:“石田君,麻煩你跟我去一趟唐龍的別墅。”
“流主的意思是?”
石田川不解道。
宮本藏劍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華夏有句俗語,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殆!”
而此時的唐龍,正在院子裡教葉溫柔練武。
原本唐龍是想替葉溫柔摸骨的,但卻被夏冰瑤給破壞了。
有夏冰瑤在,別說是替葉溫柔摸骨了,就是摸下頭髮都不行。
皎潔的月光鋪灑在葉溫柔的身上,依稀可以看見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尤其是在葉溫柔躬身的時候。
不過有夏冰瑤在旁觀看,唐龍也不敢太過放肆。
呼哧。
突然,糖糖爬到了地上,喘着粗氣道:“不行了,累死我了。”
“糖糖,別扎馬步了,難道當淑女不好嗎?”
見糖糖累得氣喘吁吁,夏冰瑤急忙把糖糖抱了起來。
糖糖小臉通紅,撇嘴道:“淑女有什麼好的,我還是喜歡當俠女。”
唐龍臭屁的笑道:“哈哈,看來這丫頭隨我,堅韌不拔,嗯,這纔是我唐龍的女兒。”
看着唐龍臭屁的樣子,夏冰瑤忍不住喃喃道,跟你有毛的關係,糖糖是我收養的好不?!
剛說完,糖糖就爬上了椅子,拿吸管吸着果汁說道:“不練了,等我閒得時候再練。”
額?
唐龍、夏冰瑤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的無語,說好的俠女呢?
還你閒得時候,拜託,你什麼時候忙過?哪天不是吃了睡睡了吃?!
而此時的葉溫柔,正在練習鐵砂掌,她雙手不停的插着鍋裡的綠豆,速度是越來越快。
剛開始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可慢慢的,葉溫柔就有點撐不住了,她手背的皮都快被蹭掉了,指尖也都滲出了血。
“溫柔,別練了,再這麼練下去,你這手可就廢了。”見葉溫柔指尖全是血,夏冰瑤忍不住關心的說道。
葉溫柔咬牙堅持道:“再練十分鐘!”
“溫柔,何必呢,你只是一個女孩子。”夏冰瑤苦笑道。
葉溫柔咬牙說道:“男人能做到的事情,我葉溫柔也一定可以!”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葉溫柔這才慢慢抽出了雙手。
此時,葉溫柔的雙手已經被鮮血給染紅了,看得夏冰瑤就是渾身一顫。
一想到閨蜜遭的罪,夏冰瑤就忍不住瞪了唐龍一眼,埋怨的說道:“唐龍,你就不能教點女孩子練得武功。”
“老……婆,老總,你說得倒是輕巧,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去練花拳繡腿呢?”唐龍嘴角叼着煙,這才走到了黑鍋前。
還老婆?!
這混蛋,差點說露嘴,還好葉溫柔在忙着包紮雙手,這纔沒有注意到。
“葉大美女,這是我精心給你配製的金瘡膏。”唐龍掏出一個瓶子,隨手丟了過去。
夏冰瑤一臉懷疑道:“唐龍,這管用嗎?”
唐龍輕哧道:“那不廢話嘛,這可是你老漢親自配製的,明天差不多就好了。”
還你老漢親自配製的?!
夏冰瑤玉臉一紅,氣得跺腳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在接過藥膏後,葉溫柔凝聲說道:“唐龍,你能不能演示一下鐵砂掌?”
“呵呵,當然沒問題。”
說着,唐龍在裝有綠豆的鍋裡攪了幾下,然後猛得一掌拍下。
咔嚓嚓。
恐怖的掌力噴涌而出,直接穿透了那些綠豆,直達鍋底。
可是,表層的綠豆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嘖嘖嘖,什麼狗屁鐵砂掌,也不過如此嘛!”
就在這時,別墅花園方向傳來了一道戲謔的聲音,緊接着,一高一低兩道身影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