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
袁大頭在腦海裡想了一遍,貌似東海根本沒有唐龍這號人,媽的,肯定是裝逼貨,哼,想唬我袁大頭,開什麼玩笑。
在唐龍走後,袁大頭就用紗布捂着額頭出了校醫院。
像袁大頭這種小角色,稍微教訓一下就行,這老東西玩了不少女人,不過以後,恐怕要告別性福生活了。
唐龍相信,袁大頭肯定會來求他的。
“姐夫,那個女學生醒了。”就在這時,夏芊涵一臉激動的跑了過來了,蹦跳着拽住了唐龍的胳膊。
唐龍吐了口菸圈,淡漠道:“走,過去看看。”
好淡定呀?
姐夫爲什麼一點都不驚訝?
這不科學呀。
要知道,那位女學生可是被法拉利狠狠撞了一下,按理說,必須開胸做手術的。
可讓那些校醫震驚的是,那位女學生一點事都沒有,只是受了點驚嚇。
就連那些醫生也懵逼了,難道是姐夫暗中治好了那位女學生?
這怎麼可能?
“太詭異了,從傷者的出血量來看,不死就算好的了,可爲什麼她一點事都沒有?”
“哎,真是古怪,不會是見鬼了吧?”
“毛線,大白天的哪來的鬼?”
幾個外科醫生與唐龍錯身而過,相互議論着,臉上都是震驚的神色。
而唐龍只是古怪笑了一聲,這才推門進了病房。
之前沒細看,沒想到這位女學生長得還挺清純的,就是有點多愁善感。
等唐龍進去的時候,那位女學生正在往窗外看去。
微風拂面,把那位女學生的黑色長髮給吹了起來。
見唐龍走了過來,那位女學生玉臉一紅,靦腆道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呵呵,不客氣。”
唐龍坐在椅子上,順手拿起一顆蘋果削了起來。
夏芊涵俏皮的笑道:“姐姐,你叫什麼名字?你也是東海音樂學院的學生嗎?”
“嗯,我叫納蘭若溪。”那女學生有點拘謹,輕輕點頭道。
納蘭若溪?
唐龍默唸了一聲,笑道:“果然是好名字,氣若幽蘭,眸若溪水。”
“姐夫,納蘭是複姓,跟氣若幽蘭有毛的關係?”一旁的夏芊涵撇了撇嘴,忍不住說道。
唐龍老臉一紅道:“我主要是爲了押韻。”
“咯咯。”
靠在病牀上的納蘭若溪捂嘴偷笑了一聲,看得唐龍差點口水流出來。
夏芊涵嘴角抽蓄道:“姐夫,能把你的口水擦掉嗎?”
這到底是怎樣的家教?
怎麼會教出這種神仙般的女子呢?
夏芊涵話音一落,納蘭若溪就是一臉一紅,顯得更加的拘謹。
納蘭若溪?
夏芊涵又默唸了幾遍,驚呼道:“你……你就是東海音樂學院的平民校花?”
“什麼校花呀,都是他們亂說的。”
納蘭若溪溫柔的說道。
唐龍順手把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笑道:“來,吃個蘋果。”
納蘭若溪接過蘋果,紅着臉道:“謝……謝謝。”
咔嚓。
納蘭若溪輕輕咬了一口,這才咀嚼了起來。
“吃個蘋果都這麼優雅,真不愧是音樂學院第一校花!”夏芊涵撇了撇嘴,有點嫉妒的說道。
唐龍翻着白眼道:“現在知道什麼叫差距了吧?一個女孩子,別整天打打殺殺的,以後也別練什麼鐵砂掌了,太危險。”
“哼,臭姐夫,就知道說我。”
夏芊涵有點不好意思,這才把腦袋撇到了一邊。
的確,跟納蘭若溪比起來,夏芊涵就像村野丫頭一樣,典型的女漢子,暴脾氣。
同樣是校花,可跟納蘭若溪比起來,夏芊涵就差得太多了。
哐當。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開了,季庭立跟李倩彤走了進來。
“季院長,您怎麼來了?”一見季庭立,納蘭若溪急忙坐了起來。
季庭立擔心道:“若溪,你沒事吧?我聽說你被車給撞了?”
“院長,我已經沒事了,是這位哥哥救了我。”納蘭若溪玉臉再次以後,指了指旁邊的唐龍說道。
算起來,這是唐龍第二次跟季庭立見面。
不過在看到唐龍第一眼的時候,季庭立就認出了他。
季庭立激動的說道:“倩彤,他就是我說得鋼琴大師,我打算特聘他爲東海音樂學院的老師。”
李倩彤摘下墨鏡,笑道:“老師,我新專輯的主打歌就是他作的詞曲。”
“什麼?唐小友還會作曲?”季庭立眉頭一皺,激動的說道。
李倩彤撇嘴道:“他什麼都會,醫術也很高明,還懂得古玩鑑定跟賭石,聽說他的草書很厲害,對他來說,作詞跟作曲只是業餘愛好。”
“哇嗚,好厲害呀。”靠在病牀上的納蘭若溪忍不住捂着嘴巴,一臉的崇拜。
完蛋了!
看納蘭若溪的眼神,說不定老姐又要多一個情敵。
真是奇了怪了,爲什麼唐龍的桃花運那麼厲害。
隨便逛一圈,就可以認識不弱於表姐的大美女。
唐龍撓了撓後腦勺,憨厚笑道:“哈哈,哪有倩彤說得那麼優秀,其實我賭石就是看那翡翠王不爽,而鑑定古玩,我只是爲了尋找那遺落的文化,至於草書,我也就是隨便畫畫,可誰想,隨便寫一副肚痛帖就能拍出上千萬的高價,說實話,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除了季庭立外,三女齊傻眼。
尤其是夏芊涵,差點吐出來,蹲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李倩彤嘴角抽蓄了幾下,一臉無語道:“幾天不見,你的臉皮又厚了不少。”
“嘿嘿,還是你懂我!”唐龍呲牙笑道。
肚痛帖?
一聽這三字,季庭立就是眼前一亮,其實他就是草書愛好者,在圈內也算有點名氣,雖然不敢說一字千金,可一字十金還是有的。
季庭立一臉緊張的說道:“唐小友,快中午了,要不去老夫的寒舍吃頓便飯吧,順便向你討教一下張旭的狂草。”
唐龍謙虛的說道:“呵呵,討教不敢當,相互切磋一下。”
這時,納蘭若溪有點坐不住了,激動的說道:“唐哥哥,我……我也很喜歡張旭的草書,不知道我能在旁邊觀摩嗎?”
季庭立擔憂道:“若溪,你的身體……!”
納蘭若溪一臉期待道:“放心吧院長,醫生說了,我就是受了點驚嚇,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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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納蘭若溪執意要出院,季庭立也不好拒絕,只好點頭答應。
可剛出校醫院,就見三輛黑色麪包車衝了過來,緊接着就是‘哐當哐當’開車門的聲音。
很快,校醫院的門口就被一羣手拿砍刀的人給圍住了。
“誰是納蘭若溪?給小爺滾出來!”
領頭的刀疤男手執砍刀,猖狂的叫囂着,嚇得其他人紛紛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