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多麼血腥,暴力的畫面,王新覺得以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全盤觀看都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看着百惠子和慕容蝶舞二人的打鬥,王新實在是害臊得不行。
尤其是百惠子踢腿攻擊慕容蝶舞的時候。
那樣的動作簡直不堪入目。
當然了,百惠子手中的皮鞭也是一大亮點。
“要是我們華夏國的女人,絕對不會這麼做,哪怕是死,李剛一,你說是不是?”
看了幾眼百惠子之後,王新低下頭朝被他用腳踩在地上的本田剛一說道。
本田剛一費力的咕隆了幾下,但就是沒發出聲音。
見狀,王新嘻嘻一笑,而後不急不躁的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踩到你喉嚨了,不過你也是,我踩你喉嚨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還好我發現得快,不然非把你踩死不可。”
本田剛一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踩着他喉嚨的傢伙。
什麼叫你發現得早,根本就是故意的。
還有,既然你已經發現快把我踩死了,還不鬆開,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你瞪着眼乾什麼?想看那兩個女人打架啊……不用了不用了,畫面有點少兒不宜。”
王新繼續衝快要斷氣的李剛一說道。
似乎他還真沒有鬆開腳的打算。
……
百惠子的功夫,王新沒見過。
怪異得很。
尤其是那靈活的身段,好像一條水裡的魚兒似的。
好幾次都能險中還生,躲過慕容蝶舞的“致命一擊”。
如此看來,她能憑藉一己之力差點幹掉柴進,劫持走豐臣晴子也不是沒有道理。
當然了,不可否認,慕容蝶舞的功夫比百惠子要高明很多。
任由百惠子攻擊,慕容蝶舞都能一一化解,沒有受到過百惠子攻擊的威脅。
況且她還沒有拔出袖子裡藏着的軟劍。
要是把劍拔出來,王新覺得這場戰鬥在三十秒之前就應該結束了。
“別玩了!趕緊把人拿下啊。”
王新狠狠地踩了一腳正拼命掰開他腳掌的本田剛一之後朝慕容蝶舞說道。
這裡好歹還是青聯幫的地盤,小心點總歸是沒錯的。
速戰速決,也好不給敵人喘息的機會不是。
慕容蝶舞哼了一聲:“就你話多!看夠了就把眼睛閉上!也不怕長針眼!”
感情慕容蝶舞也是覺得百惠子不穿衣服和她打架,讓她也下不去手。
王新嘆了口氣,很聽話的把眼睛閉上:“女人啊,就是麻煩。”
這時他腳下的本田剛一徹底暈了過去。
“不好!”
王新把眼剛閉上沒三秒鐘,忽然慕容蝶舞大叫一聲。
嚇得王新立刻彎腰把地上暈死過去的本田剛一提起來當做盾牌擋在身前。
緊接着,一道刺眼的亮光閃爍。
王新縱容是閉着眼,身前還有人盾的情況下,結果還是被一道亮光狠狠地刺了一下。
“靠,閃光彈啊!”
王新剛自言自語完,就聽見“嘭”的一下玻
璃破碎聲音自窗臺那邊傳來。
由於他受到亮光的照射並不嚴重,所以很快恢復過來。
只看見慕容蝶舞一隻手擋在眼前,朝他這邊偏着頭。
“靠!跑了!”
王新扔下本田剛一就要去追。
可等他來到窗前,看着離地面十幾層樓高的空間,頓時打起了退堂鼓。
四周觀望,並沒有發現百惠子的身影。
也不知道百惠子是不是摔下去給摔死了。
不過,就下面的動靜分析,王新覺得那個倭國女人並沒有摔死。
畢竟要是有人跳樓,這時候樓下早圍滿了圍觀羣衆。
“搞什麼啊!這都讓她跑了!”
片刻之後,王新轉過身朝慕容蝶舞表達自己的不滿。
當他發現慕容蝶舞的臉色並不是太好看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副表情:“跑了也好,沒穿衣服,讓她丟人現眼去……到時候被人非禮,可怨不得我們。”
慕容蝶舞皺着說道:“那個女人是倭國的忍者。”
王新咦了一聲:“忍者?你怎麼知道的?”
慕容蝶舞道:“我以前和他們打過交道……有點難對付。”
王新似懂非懂,他雖然聽說過有那麼個職業,但這也是頭一次打交道。
“怪不得連閃光彈都有,額……是叫煙霧彈吧?管它叫什麼,不過我很好奇,那個女人從哪裡掏出來的閃光彈?難道……”
呃……要是那個女人真能從“那裡”到處一枚閃光彈,王新覺得這輩子都值了。
慕容蝶舞呵斥一聲:“你想什麼呢!人家的閃光彈是藏在鞭子裡頭的!”
她又不是杏子那麼單純的小丫頭,豈會不知道王新腦子裡想的什麼。
這麼齷齪的想法,也虧這個男人敢想。
王新尷尬一笑,開始轉移話題:“嘿嘿……慕容姑娘,你去審問李剛一把虎骨藏哪裡了,我去房間裡救個朋友。”
慕容蝶舞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眯着眼盯着王新。
王新攤開手說道:“真是朋友,倭國朋友,在達力遇到的……這次倭國人的主要目標其實就是爲了她,不是要和我們搶虎骨。”
都到了這個時候,王新已經沒有必要對慕容蝶舞隱瞞豐臣晴子的事情了。
慕容蝶舞哼道:“就知道招蜂引蝶!爲了杏子的成長,手術之後我立刻帶她離開。”
王新覺得自己太委屈了。
什麼叫做招蜂引蝶啊,自己救豐臣晴子最後不也是爲了杏子麼。
畢竟自己現在掙的錢,以後都是要留給自己的孩子的。
“隨便你現在怎麼說,反正我沒打算把杏子讓你帶回去,你們慕容家深山老林,哪裡有沙市好玩,我可不想我女兒到時候變得古古怪怪。”
在爭奪杏子的歸屬權方面,王新不會把慕容蝶舞當成女人,只會把她當成自己的競爭對手。
“有膽你試試!”
慕容蝶舞不屑的撇了撇嘴。
王新咬着牙說道:“你等着!回去之後我就閉關修煉!”
要想爭奪杏子的撫養權,打不過慕容蝶舞一切都是空談。
王新只有在武力上壓制了慕容蝶舞,自己纔有機會。
說完這句,王新沒有繼續和慕容蝶舞鬥嘴,而是朝着本田剛一的睡房走去。
王新進入房間之後朝豐臣晴子說道:“別誤會啊,我對你沒什麼非分之想,就是想幫你把繩子解開。”
豐臣晴子眨巴了一下眼,紅着臉嗚嗚嗚的叫了幾聲。
“反正聽不懂,我就當你答應了。”
王新聳聳肩,走向牀邊。
終歸是個正常男人,看着豐臣晴子曼妙的身子,王新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
不過這種激動在和慕容蝶舞爭吵之後,王新已經完全能夠壓制住。
沒幾下功夫,便把綁着豐臣晴子的繩子悉數解開。
重獲自由的豐臣晴子不是把嘴裡的臭襪子拿掉,而是伸手就要去抽王新。
“幹什麼!老子救了你兩次了,你還想打人?”
王新一把抓住豐臣晴子的手,沒好氣的說道。
“呸呸呸!”豐臣晴子時間的啐了幾口:“要不是你!我會被人綁架嗎!你知道我在海上過的什麼日子嗎!嗚嗚嗚……”
王新翻了個白眼:“放心吧,我對你的人沒興趣,只對你的錢有興趣。”
哪怕是豐臣晴子發育得再好。
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王新的確沒什麼興趣。
王新的話剛剛說完,豐臣晴子忽然一下嚎啕大哭起來。
弄得王新莫名其妙。
“我靠,不就九百九十萬萬美金麼……哭成這樣?醜話說在前頭,就算你哭死了,該給我多少就要給我多少,一分錢都不能少。”
聽着王新的話,豐臣晴子哭得更大聲了。
他哪裡知道豐臣晴子是在哭自己居然連個“色鬼”都吸引不了。
是對自己身體失望而發出痛苦。
一個女人,要是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能吸引一個男人,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可悲的事情,沒有之一。
“穿衣服,準備走了!”
王新拍了拍牀沿說道。
說完,王新沒有繼續管豐臣晴子。
畢竟她沒有受傷,自己就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給……給我穿!我……我剛纔被百惠子那個瘋女人打痛了,傷到了骨頭!”
“哈哈!做夢!你想騙老子碰你之後扣錢!沒門兒!”
也不知道王新這時候腦子是不是秀逗了,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拒絕了一個占人家妹子便宜的機會。
“哇……嗚嗚嗚……嗯嗯嗯嗯……”
待王新出門之後,豐臣晴子哭得更傷心了。
“你幹什麼好事了?怎麼把人家欺負成那樣?”
坐在沙發上的慕容蝶舞朝走出睡房的王新問道。
在慕容蝶舞坐着的沙發旁邊,放着一個藍色的蛇皮袋子。
不用問,王新知道,那裡頭裝的就是虎骨。
而在藍色袋子的旁邊,本田剛一鼻青臉腫的蹲在地上。
看樣子,他是被慕容蝶舞給活活揍醒的。
說來也是,你說你劫持豐臣晴子也就罷了,還順手牽羊帶走虎骨,不是找揍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