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我們來了!”就在這時,阿一,阿二率領着幾名氣勢不凡的巨人族到來,對龐波進行支援。
“給我殺了他,他在我的身上!”龐波咬牙切齒地命令道。
阿一,阿二雙目一寒,旋即將目光定格在了攀附在龐波身上的司馬逍遙,根本不用龐波再多說什麼,兩人率領着手下衝向了司馬逍遙的方向。
轟轟轟!
阿一,阿二實力不凡,已經有着通天境中階,他們指引手下對司馬逍遙發動合擊殺招,頓時,雷電滾滾,仿若無休止的雷霆不住落下,如此龐大的力量波動不僅僅將司馬逍遙掀翻,衝擊,甚至也重重轟擊在了龐波的身上。
龐波頓時感到一陣肉疼,他當即大怒:“蠢貨,我是讓你們殺了他,不是轟擊在我的身上,我的法相之身好不容易凝聚,還沒有臻至完美,你們這麼亂來,是不是想讓我的法相之身崩潰啊,你們........你們..........小心老子吃了你們!”
聽到龐波因憤怒而咆哮威脅的聲音,阿一,阿二心中一顫,想起了龐波的手段,他們再次出手的威能明顯小了許多,甚至爲了精準還故意放慢了攻擊的頻率。
司馬逍遙頓時獲得了喘息機會,他眼珠一轉,已經有了徹底摧毀邪異眼珠的辦法。
“你們這羣蠢貨,枉費我給你們這麼多的資源了!”望着磨磨蹭蹭的手下,龐波怒氣沖天,可惜他卻沒有多少辦法,他的法相之身有着極大的弊端,一經施展必須有着很長一段的冷卻時間,不能夠收放自如,這是他不能夠親自出手對付司馬逍遙的原因!
龐波的法相之身上,司馬逍遙氣運變化,形成了一道光罩將他本身徹底籠罩,而他則飛速向着邪異眼珠靠近,只有摧毀了這邪異的眼珠子他們才能夠反敗爲勝,絞殺巨人族。
但巨人族的豈能輕易讓司馬逍遙得逞?
“致死電芒!”就在司馬逍遙全力運轉氣運之力靠近邪異眼珠的同時,阿一、阿二兩大巨人族結合了一衆手下終於發動出來了醞釀已久的殺招。
電芒竄動,帶動着死亡氣息,幾乎片刻之間就跨過了空間的距離,落在了司馬逍遙的身上。
龐波見狀,嘴角勾勒出來一絲殘忍的冷笑:“集合了阿一、阿二等數人的致死電芒,此人的防禦根本無法有效阻攔,他必死無疑。”
跟龐波一樣發動襲擊的阿一、阿二等人也是雙眸冷漠,其內浮現出來一絲即將殺戮的快感。
就在此時,致死電芒終於落在了司馬逍遙的身上,哦不,應該說是守護司馬逍遙的氣運之護罩上面。
頓時,一陣電火花噼裡啪啦的嘹亮聲音傳來。司馬逍遙周身空間扭曲,響聲不間斷。
“這是死了嗎?”包括龐波在內的所有巨人族心中升起這樣令人喜悅的想法。
可就在這時,嗖的一聲,一個頭發披散,身形消瘦的男子直衝而來,帶着無盡的氣運之力持續攀升,不住靠近着邪異眼珠。
“不,不可能,他怎麼沒死?”阿一、阿二等人,面色一變,露出極度驚詫的神色,從來沒有人能夠擋住這麼密集的致死電芒。
要知道致死電芒可是他們巨人族的天賦秘術,知曉這個秘術的無論是異族還是人類都已經死於秘術之下了,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夠擋住這樣的殺招!
破空的聲音倏然傳來,似乎在嘲諷着巨人族秘術的無能,這一幕,讓龐波心中更加焦急,他一邊不住催促着阿一、阿二等人,一邊自己的法相之手陡然一晃,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杆長矛。
長矛出現的剎那,邪異眼珠驟然凝視,頓時,長矛的尖銳部位有藍芒山洞,下一刻,長矛之上發出一股碾壓一切的恐怖氣息。
“這是?”司馬逍遙心神一顫,從長矛出現的剎那就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生死危機。他甚至有一種預感,即便是氣運之力全開,也未必能夠擋住這龐波的長矛一擊。
“是退,還是進?”
就在司馬逍遙陷入踟躕之際,嗖嗖嗖破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是宋銘等五人趕來支援。
其中,四道身影瞬間分散分別朝着阿一、阿二等人衝去。
唯有宋銘目光一閃,陷入了深思:“單單是那一杆長矛就極爲不凡,其上涌動着各種神秘複雜的能量波動,更不用說了有了邪異眼珠的加持,它的攻擊力幾乎翻倍,即便是真正的凌天境怕是也無法硬撼,一旦正面交鋒怕是有隕落的危險!”
“不過我有那黑色的石塊能夠吸收一部分眼珠內的神秘力量,還有無畏神盾,應該有着一搏之力,但前提是我的元力要足夠充裕,無畏神盾的防禦之力能夠發揮到極致!”
“再加上我還有生死逆轉的法術,憑藉永恆神碑的特殊性,我擋住這長矛一擊的可能性極大,只要擋住一擊,先不說龐波能夠持續發動第二擊,司馬逍遙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宋銘深吸口氣,最後的一絲絲遲疑,化作了果斷,他立刻對着不朽之花下達的命令,需要無盡的力量支撐無畏神盾。
不朽之花上傳來了一絲不樂意,可仍舊無法抗拒宋銘的命令,一股股渾厚凝實的活力開始傳出。
宋銘身形倏然一動,空間天賦於這電光石火之際展開,一下子跟閃動着藍芒的長矛交鋒在了一起。
這一刻,宋銘手執世界之劍,長劍之上的世界之力瞬間被恐怖的長矛吞沒,而緊跟着,一道如同驚濤駭浪一樣的恐怖波動撲向了宋銘。
無畏神盾之上光芒登時綻放,將宋銘團團圍住,遠遠望之,如同一道恐怖的洪流衝擊向一個身着神甲、光芒璀璨的神將!
龐波一愣,沒想到有人竟敢擋在他的前面,不過,既然有人要尋死,他也沒有必要不成全吧?他臉上猙獰之色一閃而逝,下一刻,長矛瘋狂攪動,威壓正濃,彷彿要將擋在前方的一切都刺死,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