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無恥的三個人。
就在這三個人爭相獻媚的時候,魏瞎子罵罵咧咧的回來了,跟着他一起回來的還有李乘風已經那數百人。
魏瞎子還在門口的時候見看到站在後邊的這些人,因此也就走了過來。看到他走了過來,圍在左吟之前面的那些人頓時就給他讓開了道。
左吟之見他手下的甲士只抱着幾個女人回來了,略有失望的喊道:“怎麼才找到這幾個?”
“孃的!那些人還真是不好抓!才一追出去立刻就一窩蜂的散了,追了半天才抓到這幾個!”魏瞎子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朝着後面喊道,“都帶上來!”
聽他喊話之後,他手下的甲士就押了幾個人上來。一同過來的還有那幾名女子,這幾名女子臉色驚恐,看來還沒有從剛纔的事情裡面醒過神來。
這被抓住的幾個人神情倨傲,就這麼挺直着胸膛站在左吟之的面前,凜然無懼左吟之眸子裡面投來的怒火。
左吟之還沒有發作,一邊的符遠山卻已經耐不住了,爲了在左吟之的面前表現自己,站起身來對着站在最前面的一人的小腹狠狠地踹了一腳。
還真是看不出來,這參軍的腳頭很硬。只一腳就把這個人給踹的飛了起來,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符遠山跟着就走了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喊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這個人呵呵一笑,張口就吐出了一口鮮血,吼道:“爺爺是幹什麼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符遠山一拳擊在了他的背上,只聽得一陣骨頭碎裂之聲傳來。這符遠山的手段還不賴。
“來呀!要弄死爺爺趁早!要是弄不死老子你就是一個孬種!”這個人還十分的硬氣,身心受到重創之後,還能如此也算的上是一條漢子了。
符遠山一觸及到眸子裡面那森森的寒意之後,本來已經揚起的手頓時僵住了。這個人的目光讓他心底產生了一絲畏懼,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左吟之。
左吟之一看符遠山如此的無用,衝過來之後對着他又是一腳,怒罵道:“平時玩女人的時候你們可都是一把好手!怎麼一到老子需要你們有所作爲的時候!就沒一個能派上用場的!”他這一罵,再一次將青雷他們給罵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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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瞎子面肌一跳,心生不忿,像要爲自己申辯什麼。還沒有動就被身邊的李乘風給拉住了,示意他不要說話。魏瞎子嘿嘿一笑之後,狠狠的盯了一眼左吟之之後,就轉過身走到了一邊。
符遠山在被左吟之一腳踹翻之後,忙的就站了起來,耷拉着自己的腦袋賠笑道:“大人教訓的是!是小的辦事不力!”那兩名副將也跟着點頭哈腰的,神情極是諂媚。
聽這三人的一陣媚語,左吟之本來很是高漲的怒火,頓時就小了一點,斜睨了一眼站在一邊的青雷等三人,眼睛裡面寫滿了很多的內容,冷冷一笑,又朝着符遠山道:“既然知道錯了,那就以後好好的改正!不要老是這樣!”
“是是……大人教訓的是!小的們知道了!”符遠山模樣甚是諂媚,恨不得整個人撲到左吟之的身上去解釋纔好。
左吟之哈哈大笑道:“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一定要給老子審出個好歹來!不然老子扒了你的皮!”說完之後就伸了一個懶腰,領着幾個人就走了,走的時候都沒有睜眼瞧青雷他們一下。
青雷他們看這左吟之如此的輕視自己,內心俱是惱怒之極,但是也不好發作,對着那符遠山抱拳道:“那參軍大人您忙!在下就領着兄弟們回去了。”
符遠山點了點頭,就命人押着這幾個人往別的地方走了去。
青雷他們回去的時候臉色都很不好看。
這魏瞎子更是暴躁的吼道:“這是些什麼玩意兒!老子辛苦了半天反倒落下了一個埋怨!”
“算了!管他怎麼樣!”青雷的眉頭整個糾結在一起,臉上陰的都快要滴下水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頭的!這裡是他的地盤,像我這些新來的,能幹些什麼?”
“老子就是不服!難道我比他們差了嗎!這些混蛋出力的時候沒見個影兒,巴結的時候倒是一個個奮勇爭先的!真他孃的憋屈!天天這樣的下去!老子都快受不了了!”魏瞎子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加快自己的腳步,一個人把身後的人給拋開了。
青雷嘿嘿一笑,看了一眼一邊沉默的李乘風,捅了一下他的胳膊道:“乘風!你在想什麼?”
李乘風把眼睛看向別處,眸子裡面閃過一絲落幕,苦笑道:“我能想些什麼!我又能想些什麼!如此混賬的人物!居然還能坐上這個位子!要是剛纔那些人不是衝着那幾十個女子去的……他左吟之還會有命在嗎?”
“你說的很不錯!”青雷有意化解盤踞在他們心中的憋屈,故作輕鬆的笑道,“這老玩意兒還真是好色如命,剛纔要不是看到那些人搶出來這麼多的女子!說真的我還真不敢相信後面居然藏了這麼多。”
他這是在轉移注意力,想把大家從剛纔的不痛快的思維中,給轉到輕鬆一點的話題上面去。
聽他這麼一說,跟在身後的甲士就都跟着笑了起來,這一笑算是稍稍緩解了一些大家不快的心情。
李乘風也知道他的心思,也呵呵笑道:“怎麼你也想要嗎?”
青雷拿眼橫了他一眼道:“說什麼呢!”
李乘風呵呵一笑,拿眼看了一眼蔚藍的天空,笑道:“今天還真是一個好天氣。”他這個話題就偏的有點離譜了。
青雷一時沒有聽明白,不覺把自己的耳朵湊到了他的跟前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擰着自己的眉毛,很是滑稽的表情。
“我在說……你小子難道不是在羨慕他能搶的女人很多嗎?”李乘風哈哈大笑起來。看他笑得這麼歡,他手下的那些人一個個也跟着大笑起來。
青雷聳了聳自己的眉毛,一臉的無奈苦着臉道:“說實在的還真是挺羨慕他能天天享豔福的。”
“去你的吧!你他孃的要是真這麼想!那你還不如趁早捲起鋪蓋走人得了!”李乘風剛剛還在說青雷眷念那老兒的女人,現在聽他承認之後,居然又來斥責與他。
“有這樣的人在,咱們不論走到哪裡都會被別人指着鼻子罵!”青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後外面的時候還是低着腦袋走的好。”
“你這又是說的什麼喪氣話!咱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做什麼是他的事情,咱們只要管好自己的人!就行。”李乘風伸手拍了一下青雷的肩膀笑道,“青雷兄,還真是看不出來啊!你也有服軟的時候。”
“這叫做情勢所逼,不得不小心做人。”青雷坐了一個很滑稽的表情,“他們在這裡危害一方生靈,可算把我們也給搭進去了。”
“能有什麼辦法呢!我的好青雷兄啊!”李乘風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嘿嘿笑道,“難不成還去把左老兒廢了不成。”
“廢了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青雷眉毛一跳。
“得了吧,以下犯上上面追究起來罪責很重的。”李乘風道。
“有他在我們只怕永無出頭之日。”青雷皺着眉頭道。
“你不會是真的想……”李乘風說到這裡的時候,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如果必要的時候!我會這樣做!”青雷嘿嘿一笑道,“如此大的蛀蟲,人當誅之。”他在說這個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嚴肅,一點也不似作僞。
李乘風臉上的神情有些難看,擠出了一絲笑意道:“青雷兄,你的這話說到我的這裡也就算完了。”
青雷看他這個樣子,哈哈大笑道:“乘風,你小子不是挺能的吧,剛纔還在說我說什麼喪氣話的。”
李乘風神情一肅道:“但是有些話是不能說的。”
“好吧!”青雷拍了拍他的肩膀,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