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沒意見,不過,前往的日子定位千年之後,如何?”烈賁揹負着重劍,淡然道,他的臉色微微蒼白,之前攻擊界魂戰鼓讓他受了不輕的傷勢,他需要時間恢復以及準備一番。
荒太虛看了眼七彩童子、窟赦,兩人感受到荒太虛的目光紛紛點了點頭,此次荒古所說讓他們心中震驚,千年時間的準備不長!而雷罡則是拿着界魂戰鼓,他心中也鬆了口氣,此時窟赦、烈賁不會在爭對自己,不過,雷罡面臨的則是更大的威脅,進入之後那麼自己很可能會再次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所以,他要在這一千年裡做足準備,至少神魂必須恢復,雷罡還記得當初在禁戮之地得到的那黑椅,乃護魂石鑄造,能夠提升神魂恢復速度。
“千年之後,此地再聚!”烈賁冷哼了一聲,揹負重劍消失不見,而窟赦陰冷的瞥了眼雷罡也急速消失,七彩童子神色平淡的注視着雷罡一眼之後也消失在原地,最後只剩下荒太虛以及雷罡,而荒玄等人全部被震暈,但並無大礙,相信不久便會醒來,荒太虛看了眼雷罡,道:“你乃師尊的後輩,若是不介意你稱老夫一聲師伯。如何?”
“師伯?”雷罡詫異的看了眼荒太虛,沉吟一番之後,想起深淵等人說起的,當初師尊昊玄在荒古之皇大門之前跪拜千年,雖是並未成爲荒古的弟子,但此時稱荒太虛爲師伯也過得去。當即,雷罡恭敬道:“雷罡,見過師伯。”
荒太虛點了點頭,便道:“你隨老夫前往仲裁殿。”
雷罡沉吟一番,點了點頭,他微微轉過頭看向山河鎮,便尾隨荒太虛離去。
大戰已經結束,那籠罩山河鎮的結界也消失,這結界乃七彩童子所佈置爲的是怕雷罡會突然離開,此時沒想到救了山河鎮的所有鎮民的命。
盤坐在院子中的張凡並沒有醒來的跡象,開天所蘊含的奧妙足夠他領悟很長時間,而張逸軒則是陪伴着張凡,等待張凡醒來,山河鎮的日子重新恢復了原本的軌跡,只不過,雷罡的到來讓張逸軒看到了希望,至於張逸軒埋藏已久的仇恨,雷罡不會干涉,一切都要等張凡自己去報,若是連這仇都報不了,那麼雷罡當初也不會心動收下張凡了。
荒古界的南部羣山之巔的宗派之中。雷罡被荒太虛帶到此地,他無法飛行只能靠荒太虛,否則想爬上此山恐怕並非那般容易。
此時,荒太虛與雷罡盤坐在大殿之中,此殿極大,足足有三十二根石柱立在大殿之中,好似是這些石柱強行將大殿撐起的一般,這三十二根石柱上面有雕刻着栩栩如生之物,或飛禽、走獸、以及奇怪的文字,雷罡並未多看這些石柱,不過,他能夠感受到這石柱散發的蠻荒、滄桑氣息,不知建造了多少年了。
“師侄,師伯看你肉體受傷不淺啊,那道荒到達了何等的層次竟然能夠將傷的如此之重?”荒太虛雙目掃過雷罡,緩緩問道。
雷罡心中思忖片刻,道:“他很強,幾乎可以與先祖一比高低。”雷罡雖然不知荒古之皇的實力如何,但道荒的修爲已經達到了一個極爲恐怖的地步,也許他真的已經達到了接近昔日的荒古之皇的那般層次。
荒太虛瞳孔一縮,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後道:“難怪如此,誒,罷了,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千年之後,師侄好好準備一番,若是能夠進入師尊誕生之地得到錘鍊,說不定日後你的成就也不低啊。”荒太虛說到這眼底深處一絲熾熱之色閃現着。
雷罡看了眼荒太虛,道:“雖不知先祖爲何要讓我進入,但事已到此,還請師伯助我恢復修爲,到時進入先祖的誕生之地也能夠多一份保障。”
荒太虛淡然一笑,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師侄,你所說的洪荒聖界是個什麼樣的一界?哪裡的強者多麼?”。
雷罡聞言,心中揣摩一番,他很是不解爲何以荒太虛等人的實力會留在此界之中,隨即,雷罡問道:“師伯,雷罡不解,以你們的修爲想離開荒古界應該極爲容易啊?”
荒太虛聞言臉孔微微僵硬了一下,他注視着雷罡,嘆了口氣,道:“師侄,恐怕你還不知吧?從荒古界之中出去者,唯獨師尊他老人家啊,而只有達到師尊他那般的地步才能出此界,這也是爲何我們並不知外界之事的原因了。”
雷罡心中大震,出不去??只有荒古一人出了這界?雷罡的臉色有些蒼白起來,他突然想到,自己此時……也就是說,自己很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出此界?想到此,雷罡的臉色一片煞白。
看到雷罡這番模樣,荒太虛嘆了口氣,道:“此界進來容易,出去難啊!不過,師侄也不必擔心,既然已經集齊了師尊所遺留下來的地圖,那麼便可以開啓師尊誕生之地,到時進入錘鍊一番說不定也能夠達到師尊這般層次,而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好好準備吧。千年之後,也許會有一場大戰。”
雷罡深吸了口氣,壓住內心的驚懼之意,既然已經到了此界,唯有進入先皇誕生之地纔有希望,而在這之前自己必須恢復肉體和神魂,至於荒太虛所說的千年之後的大戰,雷罡知道,進入之後,恐怕便是爭奪之時。
在荒太虛的幫忙下,雷罡打開了幽戒將那黑椅拿了出來,雷罡打算先花費時間將神魂恢復,否則神魂破碎那便是萬劫不復了。
在雷罡盤坐在護魂石鑄成的黑椅之上恢復神魂之時,烈賁、窟赦、七彩童子紛紛都在準備着千年之後的再聚,進入荒古誕生之地,這無疑對他們極有誘惑力,而對於雷罡,烈賁、窟赦兩人心中早已埋下了必殺的種子,特別是荒古的那句話,必然會死在雷罡手中,這讓他們感受到了一股不安。
而荒古說出這句話恐怕也是深思熟慮,但爲何要如此,卻是無法猜測透徹。
PS:想死了,爲什麼會這樣?好不容易恢復了狀態,現在又感冒了,頭一直漲。我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