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頭分/身挺的難受,手忙腳亂地去扯彩蝶的褻褲。
彩蝶到底是未經人事的,到了這一步,多少有些緊張,忙拉着腰帶喊:“張大哥,不要……”聲音軟糯又帶着哭腔,尾音微揚,又有些驚懼。
但是,這些聽在張大頭的耳朵裡,便全然是欲拒還迎的姿態。
“小騷蹄子,裝什麼清純。乖~~快鬆手,讓老子爽爽,你就暖和了。”張大頭語無倫次,一手扒褲,一手就隔着肚兜撫上了彩蝶胸前的渾圓。嘴也不閒着,一邊啃一邊喃喃着令人面紅耳赤的淫/蕩情話……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小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張大頭那根理智的弦兒,就被這動靜又驚回來了。轉頭看見踹門的竟是提着刀的虎爺,嚇得從彩蝶的身上滾了下來。
“虎……虎……虎……虎爺,是……是……是她先勾/引我的。”張大頭眼角的餘光看見王鐵男手中明晃晃的刀子,嚇得差點尿都出來了,哆哆嗦嗦地跪伏在地上,說話都不利索,但是卻下意識的將事情往彩蝶身上推。
匪首王鐵男面沉似水。他今日去趕那些個百姓卻是不太順,方纔回到這裡,本是想先去看看夜玲瓏的。
卻聽張麼麼說,玲瓏姑娘屋裡的彩蝶病了,現在正在劉大夫這裡,於是就改了主意,打算先來這裡看看。畢竟,這彩蝶也是個值大價錢的人兒,有閃失不好。
沒想到,還沒到劉大夫那屋的門口呢,就聽見了這屋裡傳出男女糾纏的聲音。他最煩屬下不聽話了。
明明走的時候,交代好了哪個都不準動的,竟然還有這般不知死活偷腥的,簡直就是挑戰他的威嚴。本來白日裡的事不順就很讓他窩火了,現在還遇見這檔子事兒,當下就踹門進去了。後面跟着的匪子,誰都不敢多說什麼。
一踹門,王鐵男就看到了這麼一幕:管後勤的張大頭壓在據說病了的彩蝶身上,而彩蝶在掙扎。
若是張大頭滾下來後,第一件事兒就是認錯,或許事情也不會鬧到最後的樣子。可偏偏,他一滾下來,第一件事兒就是將事情往在牀上縮成一團,抖成篩子,哭作淚人兒的那位身上推。
所以,等張大頭說完。王鐵男看看牀上兀自哭泣,一副被強/暴模樣的彩蝶,二話沒說,一刀就捅進了張大頭的身上,接着還不解恨一般,轉了一下刀把,讓刀子在張大頭的體內轉了一圈。
在長大頭的慘叫身後最後的倒地的抽搐中,王鐵男身後那羣土匪中,方纔還有人打算給張大頭求情的,現在全頭底下了頭去。
等張大頭在地上死絕了,血腥味瀰漫開來,王鐵男才踱步轉過身來:“看清楚了。老子這裡不留沒擔當,敢做不敢當的孬種!這就是榜樣。”言畢,又補充了句,“弟兄們跟着我,聽我話,我自與你們同富貴。”
底下鴉雀無聲,繼而,便爆發出了表決心般的齊聲嘶吼:“誓死追隨大哥!”
王鐵男擡手止住呼喊,接着,便將那沾了血的鋼刀隨手一丟,指指地上的屍體:“這裡收拾一下。”
說罷,就轉身大踏步地朝牀尾的幾乎縮成球形的彩蝶走去。
接着大手一撈,就將瑟瑟發抖的美人擁在懷中。
彩蝶雖然被殺人的場景嚇着了,但是心裡頭卻是歡喜的。真是老天有眼啊!她就是盼着遇上王鐵男,好勾搭她,現在,簡直就是天賜良機啊!!
彩蝶打開團成一個的身子,柔軟依偎在王鐵男的
懷裡。眼角掛淚,全然是副一枝梨花偏帶雨的模樣。
這還不夠。
在王鐵男擁着她的時候,她還刻意地往王鐵男的懷裡鑽,讓兩人貼地更緊些,然後安心地嘆了口氣,彷彿這個懷抱就是能讓她安心的歸宿那般。
全然不在意,這其實是個殺人如麻的強盜。
王鐵男被她的小動作弄得腳步一滯。
懷中這軟軟的,兔子般的小女人,似乎是在親近他。頓時心中一動,低頭問看了看彩蝶。
此時彩蝶剛哭過,水汪汪的眼睛大大的,正好含情脈脈地看着王鐵男的下顎,這麼一來,兩人就對上眼了……
頓時,彩蝶那被嚇得有些慘白的臉上,就飛起了兩朵紅雲。再加上那香肩微露的嬌俏的小模樣,只怕任何男人看了都是要血脈噴張的。
王鐵男這些年經歷女人無數,又怎會看不出這稚子對自己有意,再想想夜玲瓏那冷冰冰的樣子,着實不如懷中這喜怒哀樂寫在臉上的小女人來的活色生香。
如此,方纔陰鬱的心情,便一掃而光了。王鐵男有心要逗弄她,遂問:“送你回你姐姐那兒,可好?”
彩蝶扁扁嘴,心中一陣失落,但爲了不忤逆這王鐵男,招他討厭,只好不情願地點點頭。心說:有了這麼一回,以後就只道他是救命恩人,再對他好便是,這樣也算是有機會了。
王鐵男本來的確是要送她回去的,但這會兒卻不是那麼想了。見彩蝶聽到自己要送她回去,果真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心情大好。
他大笑着,抱着彩蝶便轉了方向:“你這妮子,不願意去你姐姐那,難不成還要往我房裡鑽麼!哈哈哈……好!老子便遂了你心意!哈哈哈……”
彩蝶佯裝羞紅了臉,整張臉都埋到了他的胸口。
心裡卻冷笑:明明是自己想要,卻還推說是我要去。這和被他殺了的那張大頭有什麼區別?男人啊……罷了,這世上,果真只有龍十三是完美的。
只可惜,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王鐵男因爲彩蝶殺了張大頭,這會兒又帶着彩蝶去自己的屋,誰又敢多說什麼。只當白日裡關於夜玲瓏的那些話,都是夢話。
處理完屍體後,各自散了睡覺去。對付了一天的百姓,他們個個都累的不行了。幾乎是沾了枕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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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也不是人人都睡的好的。
比如,二樓最裡間的那兩個姑娘,就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嫂子,你說,這彩蝶是不是暴露了啊?”紅菱躺在夜玲瓏的邊上,黑暗中,聲音滿滿的都是擔憂。
“這彩蝶機靈,不是你說的麼。”夜玲瓏的聲音清清冷冷的,加了守護後,就沒有動靜,她覺得,這事情大概不太簡單,“若是彩蝶真的出事了,我們這裡,不會沒有人來問情況的。就算彩蝶什麼都不說,我們也是一夥兒的。”
“可是,彩蝶一出去,咱這的守衛就加嚴了這是怎麼回事?!還有方纔吵吵鬧鬧的,說什麼‘誓死追隨’,不會是那醜八怪的土匪頭子回來了吧。”紅菱很是擔心。
因爲那醜八怪的土匪頭子瞧上了自家嫂子,“十三嫂,我覺得,咱還是輪流睡覺吧。那醜八怪……”
“沒事的,睡吧,要來的話,早來了。那喊聲都過去許久了。現在外面什麼聲音都沒有,應該是都睡了的。”夜玲瓏這會兒的聲音沙沙的,格外有讓人安心的魔力。“既
然做了,那就放寬心,盡人事,聽天命。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的猜測,但是不想和紅菱說。她天真浪漫,還是不要染黑的好。
“睡吧~。”夜玲瓏蠱惑般喃喃道。
“嗯……”紅菱聽着夜玲瓏的聲音,在黑暗裡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就側過身子,攬住夜玲瓏的腰身,不在說話。
良久……
“嫂子。”紅菱鬆開摟在她腰上的手,聲音清醒。
“嗯。”夜玲瓏也依然是全無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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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還有兩人也是睡不着的。他們倒鳳顛鸞,覆雨翻雲,大汗淋漓……
“好哥哥,你可輕些……奴家受不住了……”彩蝶鬢亂釵橫,倒在牀上,眼神迷離,只管求饒。
王鐵男是正當年的年紀,欲/火本就旺,方纔又被那一番撩撥,哪裡還收的住,只管咬着彩蝶的耳垂逗弄,然後在她耳邊吹氣:“沒輕的。這救命之恩,復仇之快,豈是這麼容易還的。”說着,又用力地挺了挺身子,惹得彩蝶驚叫連連。直呼疼。
這救命之恩,指的是方纔王鐵男踢了門,沒叫張大頭得逞的事兒。復仇之快,自然說的是殺了張大頭的事兒了。
這整個事情,早已被彩蝶順水推舟,說是張大頭有意要強她。反正死無對證,而且,那時候王鐵男進來也看到的也是這麼個境況,自然是深信不疑的。
順水推舟,彩蝶便名正言順地用以身相許滾上了王鐵男的牀。上演了郎有情,女有意的恩愛戲碼。
這王鐵男一心覺得自己是個英雄,對於救出彩蝶的事情,更覺是英雄救美,心裡頭爽的不行,美人又要以身相許,更是開心的不行。
彩蝶本是初嘗人事,雖也是撥動了雲雨情義,放開了意馬心猿,但終究是個雛兒,初嘗雲雨,總歸是有些疼痛難忍的光景。
偏又碰上了王鐵男這麼個大男子主義,不願意就着她的,自然更是難受。
王鐵男挺了幾十下,看着身下的人兒小臉皺成了一團,終於也覺得,若是隻自己一個人爽,也沒意思。
這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兒,更何況這小美人還是心向着他的,所以動作便緩下來了。輕抽慢送,緩緩研磨:“可好些了?”
彩蝶埋首至他頸間,羞澀點頭,輕“嗯”了一聲,便讓王鐵男得了誇獎般興奮了起來,又是幾十個回合,不過,彩蝶終於適應了,便也覺出了這事的有趣兒,兩人你來我往地,好不痛快。
雲收雨住之後,彩蝶依偎在王鐵男的懷裡溫存,纖細白皙的指尖把玩着他胸前突起,軟聲道:“我還以爲英雄哥哥你不喜歡我呢。”
“寶貝心肝,這是哪裡的話。”說罷,就覆上了彩蝶的紅脣,狠狠地親了一個,“這許多的姑娘裡,就數你活色生香!你那兩個姐姐,一個不如你活潑,一個不如你活色生香!我就稀罕你!”說着,便又低頭去舔/弄彩蝶胸前的雪白。
全然忘記了白日裡見着夜玲瓏的那一刻,覺得她冷若冰霜,豔若桃李時候的心情。
“可你今兒出去的時候,還只看她呢。”彩蝶嘟着嘴,佯裝不高興,推開了胸前毛茸茸的腦袋。反正這種時候,他定是要哄的。
果真,王鐵男聞言就抱住她,又是心肝又是寶貝地哄,一邊哄,一邊上下其手,摸得情動,翻身上馬——柳腰擺花心,檀口吻香腮;玉筍抱腰,金蓮高搭。又是一番好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