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貝貝掐掉電話之後,直接又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林愛英週末沒值班,一個人在家裡,站在陽臺上修剪花草,家裡兩人都是當兵的,孫貝貝在連隊,一年見不到幾次,老公雖爲司令,但忙起來的時候,幾乎半個月都見不到身影,
這家裡是越來越冷清,她只好自己找事情做以此打發時間,在陽臺上養了很多花,
聽到客廳的電話鈴聲,林愛英放下剪刀,快步的走到客廳,接起電話:“你好,哪位?”
“媽,我要和孫耀武斷絕父女關係?”耳邊傳來孫貝貝哭泣聲,
林愛英聽完這句,又聽到孫貝貝的哭聲,焦急的問:“貝貝,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啊?這…這是唱的那處啊?怎麼說這種話啊?”
“媽,我要和那個沒人姓,狠毒的孫耀武斷絕父女關係?”孫貝貝的口氣異常的決絕,再次重申一遍,
“貝貝,到底怎麼啦?你爸又把你怎麼啦?上次打電話還好好的嗎?”林愛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詢問孫貝貝怎麼回事,
至從孫貝貝去當兵後,父女兩就沒起衝突過,也不可能有衝突,孫耀武見女兒去當兵,暗地裡不知道有多開心,這可是他以前一直期待着的事情,倒是林愛英,三天兩頭爲這事跟孫耀武吵,不過也經常被孫耀武斥責,叫她別老是私下用軍線給孫貝貝打電話,還有嚴禁勸孫貝貝放棄,
“他不是我爸,他是魔鬼,我恨他,我再也不會回去那個家了,我恨死他了?”孫貝貝邊哭邊控訴着自己對孫耀武的憎恨,
“貝貝,你能不能先跟媽說清楚一下事情啊?到底怎麼啦?”聽到孫貝貝說恨孫耀武,林愛英不知道緣由,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媽,謝鐵軍沒死,他沒死,他還活着,孫耀武是知情者,可他…可他卻一個字都不透露給我,眼睜睜的看着我痛苦,看着我自殺,看着我下連隊當兵,他真的不是人,不是人,是魔鬼,是魔鬼?”孫貝貝淚流滿面,控訴着孫耀武的惡行,
聽到謝鐵軍沒死,林愛英心裡咯噔一下,非常的震驚:“貝貝你說什麼?謝鐵軍…他沒死嗎?”
“媽,天底下怎麼會有這種父親,孫耀武真的不是人,我要和他斷絕關係,那個家我再也不會回去了?我恨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孫貝貝竭斯底裡的咆哮着,
作爲軍嫂多年的林愛英,遇事還是比較冷靜,臨危不亂的,可是當她得知謝鐵軍沒死,的確有些蒙,心裡也七上八下的:“貝貝,你怎麼知道謝鐵軍沒死?”
“媽,我打電話就是爲了你說一下,我和孫耀武再也不是父女,我再不會回那個家了,我掛了?”孫貝貝說完又將電話給掛了,
雖然這半年多來,孫貝貝的確成長許多,但這事對她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騙局,
她對呆子的愛,是真真實實的,是刻骨銘心的,可是這個讓她愛到骨子裡的男人,卻是傷她最重的男人,
她在去醫院見他最後一面的時候昏倒了,在他火葬的那一刻再次昏過去,後來實在悲痛的連活着的勇氣都沒了,就想着隨他而去,
好不容易重拾活着的勇氣,爲了他而堅強的活着,想接過他的槍,成爲一名真正的軍人,可是最後的最後,原來自己卻是一個小丑,
孫貝貝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又撥了一個電話,
這次電話是打給許燁磊的,
此刻的許燁磊正在玉錦豪園的大牀上和孫萌萌抱在一塊做着激情又快樂的雙打運動,
許燁磊身上未着寸縷,修長挺撥身軀在光的照耀之下散發着惑人的光澤,魅惑而又狂野,
趴在牀上的孫萌萌,黑色微卷的長髮散落在背後,遮掩住部分後背性感曼妙的曲線,
許燁磊看着身下的孫萌萌,有一聲沒一聲的低吟着,柔軟光滑的黑髮隨着自己的動作,聲音一顫一顫的,那模樣實在太可愛,實在太嬌媚了,看得讓人想狠狠的欺負一下,
許燁磊不由更加賣力,快樂如漣漪般一陣一陣漫散開來,讓人感覺到踏進天堂的美妙,
“啊——”
“啊——”
瀕臨極限,兩人不約而同的攀到極樂的頂點,
許燁磊低下頭,親吻着孫萌萌的臉頰,輕聲細語:“寶貝,要不要再來一次……”
“換個動作,我不趴了……”孫萌萌全身痠軟,有氣無力的趴在牀上,白皙如玉的肌膚好似透明的一樣,泛着光芒,頭髮纏繞在她的肩頭,充滿無限的嫵媚和柔情,
許燁磊將孫萌萌那軟軟的身子翻了過來,又開始行動起來,
孫萌萌弓起身子,仰着臉,柔軟的身體呈現出完美的曲線,閉着眼睛,口中止不住地吐出輕柔的嬌吟,一臉的享受,
激情纏綿中,烏黑的髮絲在枕上散亂開來,泛着紅暈的雙頰透露出嫵媚的性感,紅脣誘人的半啓着,她的柔,她的媚,一一納入許燁磊的眼中……
在渾然忘我的情…欲世界裡,許燁磊再次帶領着孫萌萌前往天堂的方向而去……
這時電話響了,正忙着的許燁磊本來無暇顧及這來得不是時候的電話,可是週末會打他手機的只有兩種情況,一部隊的,二家裡的,不過家裡的少之又少,其他認識的幾個人,根本不會再週末給他打電話,
因爲大家都知道他週末肯定很忙,忙着吃大餐,
許燁磊停下動作,沒有退出,伸手拿過手機,一看沒顯示號碼,果然是軍線的電話,
某男躺了下來,懷抱着抱着孫萌萌,
孫萌萌滿臉通紅,眼神嬌媚的窩在他的懷裡,某處還緊密的相連着,
“你好,哪位?”許燁磊的聲音明顯有些嘶啞,呼吸也稍稍有些急促,
孫貝貝聽得出來,這男人肯定正抱着自己老姐在那OOXX,但是此刻的她纔不會管這些,怒氣十足的吼着:“許燁磊,是我……”
許燁磊一聽聲音,心也跟着漏了一個節拍,心想估計孫貝貝見到了謝鐵軍,打電話過來,應該是找自己算賬的-?
“貝貝,找我有事?”許燁磊裝傻道,
“許燁磊,我問你謝鐵軍的事情,你知情嗎?”孫貝貝沒跟許燁磊拐彎抹角,直接逼問,
許燁磊怔了一下,隨後非常堅定的回道:“不知情……”
“你會不知情,騙鬼-?”孫貝貝哪會相信許燁磊的言詞啊,他可是中隊長,謝鐵軍去臥底的事情,他要是不知情,怎麼都說不過去,
“真的不知情,我也是謝鐵軍回來的時候才知道的?”許燁磊故作鎮定,對着孫貝貝撒謊,
“許燁磊,我告訴你,要是讓我知道你是知情者,我絕對饒不了你?”孫貝貝臉上帶着恨意,赤…裸裸的威脅着許燁磊,
“我真的不知情?”許燁磊很堅決的回道,
“許燁磊,你現在正抱着我姐姐是-,告訴你,我可以一句話讓你和我姐和好,也可以一句話讓和我姐分手,你最好不要讓我抓住把柄?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孫貝貝說完這句,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
即使聽到耳邊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許燁磊那顆緊張的心,始終沒落下來,
別看他回覆孫貝貝的時候,口氣十分堅決,其實心虛的要死,懷裡正摟着孫萌萌,要是讓她知道他知道一切的內幕,估計也會和孫貝貝饒不了他,
他和孫萌萌才和好,可不想在橫生枝節,引發事端啊?
孫萌萌在一旁多多少少聽到電話的內容,一臉不解的看着許燁磊:“怎麼回事?貝貝爲什麼會對你說這些話?”
懷裡的女人處於極度敏感之中,許燁磊摟着孫萌萌腰間的大手,不由緊了緊,緩緩開口:“其實…謝鐵軍沒死?”
額——孫萌萌聽到這個消息,立馬驚呆了:“你…你說什麼?”
“謝鐵軍只是去秘密執行任務了,就是…就是去當臥底,爲了他的生命安全,所以…所以才演的這齣戲……”許燁磊心虛的跟孫萌萌解釋這一情況,
孫萌萌一聽,立馬推開許燁磊,小磊磊也跟着脫離小萌萌的柔軟的包裹中,
孫萌萌爬了起來,一本正色的看着許燁磊:“許燁磊這一切你事先知道嗎?”
看到孫萌萌那嚴肅又正經的表情,許燁磊心底暗呼不妙,也跟着坐了起來,再次堅決的回道:“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孫萌萌有所懷疑,
許燁磊伸手摟過孫萌萌,卻被孫萌萌伸手給推開,表情很嚴肅:“就如貝貝所說的,你要是事先知道的話,我也絕對不會繞不過,我差一點就失去了唯一的妹妹?”
“老婆,我真的不知道?”許燁磊知道自己打死都不能承認,更加堅決的說,
“真的不知道?”VgIn,
“真的不知道?”
“老婆,你要相信我,我要是事先知道,怎麼可能會跟你提出分手呢?”許燁磊腦子飛快的轉了幾圈,爲自己找出一個有力的證據,
不過這個證據在這個時候起到相當關鍵的作用,半信半疑的孫萌萌仔細的想了想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孫萌萌伸手戳了許燁磊的臉頰一下:“你最好不知情,不然不要說貝貝,就連我都不會原諒你?”
“老婆,我是你老公啊?你要相信你老公啊?”某男又開始用他管用的一招,跟着孫萌萌撒起嬌來,
“哼……”孫萌萌哼了一聲,
“老婆……”許燁磊爲了轉移孫萌萌的注意力,一把將她按到,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情,
空氣中飄蕩着濃郁的麝…香味,孫萌萌已經疲憊不堪了,許燁磊還是一副精神矍鑠的樣子,在滿室的激…情吶喊與不斷揮灑而下的汗珠中,雙雙達到了快樂巔……峰……
﹡﹡﹡﹡﹡﹡替父從軍:腹黑中校惹不得﹡﹡﹡﹡﹡﹡
謝鐵軍破相了,他沒有去醫務室,而是捂着滴着血嘴巴離開了A市的駐地,去了軍醫院,
在急診室,醫生給他的傷口做縫合的時候,用着謝鐵軍無法消受的有色眼光看着他:“小夥子,你這是怎麼受得傷啊,這是什麼動物的牙印?藏獒麼?咬得這麼深,再深一點,你這嘴巴都要廢了,養寵物,也不是這麼寵的,跟誰玩親親不好呢?”
謝鐵軍只能諾諾地由着醫生唸叨,被藏獒咬算什麼,他覺得失去控制發飆的孫貝貝比藏獒還兇悍,
心裡苦,嘴巴疼,謝鐵軍只能當一回啞巴吃黃連了,
醫生給他的嘴脣封了兩針,隨後還打了一針破傷風,
這醫治程序真的跟被某動物咬一般,
處理完傷口,感覺嘴巴又痛又不自在,謝鐵軍在洗手間的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尊榮,
他的嘴脣本來就厚,現在下脣更是紅腫得像兔子的嘴巴,回你巴情,
這…這……這怎麼見人啊
謝鐵軍看着鏡中的自己懊惱着,貝貝這丫頭一時受不了衝擊氣到了極點,自己…自己,嗷嗷,真的沒法見人了,
要怎麼遮住這個傷口啊?
謝鐵軍真的要抓狂了,在醫院的洗手間裡,對着鏡子看着自己的嘴巴,鬱悶了好久,
這大熱天的,帶着口罩的話,會被人笑死掉,不帶的話,會被笑得更徹底,
最後只能用最簡單也是最無奈地額辦法,用他的大手遮羞,
一個大男人,用手捂着嘴巴,那是什麼感覺啊,可是沒有辦法,不這麼着,走到哪裡都會引來關注的目光,
謝鐵軍就這麼懊惱喪氣加上對孫貝貝的擔心,對愛情的擔心回到特種軍營,
回到駐地,謝鐵軍都是往人少的地方走,
碰到熟悉的老兵,看到他捂着嘴巴,都會打趣一番,“鐵軍,和女朋友約會了-,孫貝貝很猛啊,這麼久沒有親熱,把你嘴巴都咬破了,給我們看看,有多壯觀……”
謝鐵軍趕緊逃命似地閃躲着跑掉,
碰到一些新兵,新加入特種兵營的,其實很多也是老兵了,見到謝鐵軍捂着嘴,不知道他的故事,也會打趣:“哎,謝教官,怎麼今天跟娘們一樣捂着嘴走路,在偷吃什麼啊,一個人吃不香啊,拿出來共享一下……”
謝鐵軍簡直無語到家,又說不了話,嘴巴一動傷口就扯着疼,只能見誰都不搭理,見誰都躲着,
躲了所有人,躲不過綜合辦公室裡的八卦男啊?
週一,謝鐵軍早早地來到綜合辦公室辦公室,其他人還沒到,謝鐵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左手捂着嘴巴,右手寫着紙條,中隊長,最近嗓子疼,不能說話,
寫完了紙條,放到許燁磊的辦公桌上,
不一會,許燁磊,吳凱,師達樹也都進了辦公紙,許燁磊看了眼謝鐵軍,看他捂着嘴巴,有些奇怪,
是不是把孫貝貝惹怒了,嘴巴都被揍腫了?應該是,肯定是,孫貝貝都跟自己說那樣威脅的話,肯定是怒不可恕了?
許燁磊搖了搖頭,非常同情地看着謝鐵軍,
而師達樹和吳凱知道謝鐵軍去找孫貝貝了,沒想到他一去就光榮地負傷回來,看謝鐵軍還跟昨天一樣捂着嘴巴,兩人閒着又開始八卦,
“鐵軍,你就別捂着了,這簡直就是欲蓋彌彰,這軍營裡誰不知道你被孫貝貝親了,孫貝貝呀,好一個癡情又熱情的女人啊,鐵軍你是怎麼把她誘惑得這麼癡狂的……”吳凱笑着打趣着,
“哈哈,別看鐵軍老實人一個,在孫貝貝面前好像都被野猴子壓着,你看看,鐵軍長得這麼彪悍,在牀上一定很威猛,一振雄風才能把孫貝貝那樣的野猴子訓得服服帖帖……”師達樹接着腔調侃着,
謝鐵軍捂着嘴巴瞪了他一眼,說不了話,但還是忍不住地申訴,嘴巴里唔唔叫着:“你們兩個…男,我還是處…男哩,別把貝貝想得難免難堪……”
但他的腹語只有自己聽得懂,兩個三八男聽了卻哈哈大笑繼續調侃,
見謝鐵軍一直唔唔亂叫,卻一直不肯放開嘴巴,師達樹耐不住好奇心,和吳凱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一起走到謝鐵軍身邊,合力地抓開了他的手,一看嚇了一跳,隨後又是同情又是羨慕地看着謝鐵軍,
“哇,不是-,貝貝也太猛了-,都親得縫針了,那是什麼狀況,,一年沒親熱,一次姓補償,好猛,好猛,一定很銷…魂-……”師達樹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圈的牙痕,咋巴着嘴嘆着,
許燁磊也看了眼,嚇了一跳,天哪,孫貝貝是想咬死謝鐵軍麼?有這麼恨嗎?太恐怖了???
這野丫頭爆發起來實在太恐怖了?
許燁磊想到昨天孫貝貝在電話裡的威脅,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絕對不能讓這女人知道自己是知情,不然真的不放過自己,
千萬不要啊?好不容易和老婆和好,這感情再經不起折騰了,
許燁磊非常同情地看着謝鐵軍,同時又怕池魚之殃,對着桌上謝鐵軍給他的紙條,寫了四個字:“別供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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