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艱難,還請你看完之後,在章節下方點個贊,您的隨手一讚,隨手推薦,對無語而言都是莫大的鼓勵與支持,拜謝!下週每天兩更,偶爾也會爆發一下!您的每一個推薦、每一個收藏對於《鐵血宏圖》而言,都是極爲珍貴的!新書不易,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拜謝!《鐵血宏圖》小說羣:150536833,歡迎書友加入,一起討論劇情!至於金手指,我想說的是,其實吧,主角一直都在開金手指,低價買槍炮是,軍火交易是,數百萬兩銀子同樣也是,似乎這金手指不斷吧,難道說只有弄一艘殲星艦過來纔是金手指?假如現在給主角幾百枚核彈,他就是核平了歐美日,又有何意義?要不在人工智能上拓展一下,送主角一艘殲星艦?我們的目標是星辰宇宙……當然,這只是玩笑!這麼說吧,就是給了主角殲星艦,那是否能夠給主角船員?給了主角俾斯麥戰艦,主角從那裡拉來足夠的軍官、水手?在某種程度上,穿越是最大的金手指,小說需要的是相對合理的金手指,上帝的視角,對未來的把握,適當的超前,這纔是真正的金手指……)
一片狼藉!
曾經看起來極爲壯觀的“快捷號”,幾乎倒扣於蘆葦蕩之中,在那蘆葦蕩裡,更是隨處可見驚魂未定的人們——這些人都曾是“快捷號”上的乘客,其中有不少人受了傷,最爲悽慘的恐怕還是一個水手,被沉重的32磅炮砸在炮身下,炮尾落在腰腹上,儘管看似沒有出血,可那人的每一聲呻吟卻都伴着脣角的血沫,一副進氣少出氣多的垂死模樣。
頭痛!
伴隨着強烈的頭痛,朱宜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此時,先前肆虐的狂風暴雨已經停了下來,那狂風暴雨將蘆葦蕩裡的積雪一掃而盡,同樣也將每一個人的衣服打溼,那寒風吹來的時候,他更是不住的顫抖着,而在蘆葦蕩中的每一個人都似落湯雞一般,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東,東家,你,你沒事吧……”
捂着額頭,好不容易找到東家的李子淵,待看清東家似乎沒受什麼傷後,才長鬆了一口氣。
“子臨,你怎麼樣?”
瞧見李子淵的指縫裡透着血,朱宜鋒連忙關切的問了一聲。
“我沒事,我沒事……”
李子淵一邊擺着手,一邊衝着周圍大聲喊叫着。
“青子,小寶……”
在林鬱青、於小寶等人聽着他的喊聲走過來的時候,朱宜鋒對李子淵說道。
“子臨,你好好的休息一會,趕緊把傷口包紮一下……”
“東家,還有更重要的事,你看……”
順着李子淵手指的方向看去,朱宜鋒的心底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只見在那蘆葦蕩中,幾個黑漆鐵釘的箱子散落其中,而其中一個箱子更是摔散了架,只留下一地的銀元寶。那銀燦燦的元寶在黑夜中甚是誘人,縱是再後知後覺的人,也能意識到,那引起銀元寶會帶來什麼。
“快,青子,小寶,你們,喊上弟兄們,都帶上槍,守住那些銀子,還有船,誰敢碰,就打死誰!”
意識到危險的朱宜鋒在吩咐林鬱青等人抄傢伙的時候,自己已經抽出了六響轉輪槍,準備保護自己的銀子。
“告訴弟兄們,只要過了這一關,每人賞銀百兩!”
瞧着那邊那位東家拿着槍吆喝着喊人的時候,從蘆葦蕩中搖搖晃晃着站起身來的許大勇,剛一醒轉過來,就看到落在身邊的銀錠,那是一枚枚五十兩的銀元寶,隨手抓起一個,可見銀底的“庫”字,這是九成九的官銀!
瞧着那滿地的官銀,再瞧着那一個個銀箱,許大勇只覺呼吸一滯,整個人甚至連說話都不利索,對錢財的渴望讓他連忙抓住幾個銀錠,裝進了懷裡,就在他裝進懷裡的檔口,那邊卻是響起了槍聲,那是爲了阻止有人搶銀子的槍聲。
瞧着那邊開始打槍了,且有人被槍打倒,許大勇的頭皮不知是凍的還是嚇的,猛然一麻的當口,人便朝着蘆葦蕩裡跑着,在他跑着的時候,身邊又有幾個人跟着一起往外逃。
“大勇哥,快,快跑,那,那邊殺人了……”
幾個和他一樣穿着號衣的弟兄差不多都是人人拿着六七個銀錠,懷揣着幾百兩銀子,徑直往着蘆葦蕩裡跑去……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火藥味,雖說淡不上嗆人,可那淡淡的火藥味以及地上的幾具屍體卻在提醒着人們,先前這裡曾經歷過什麼,在蘆葦蕩裡,人們正在把一錠錠白花花的銀子重新裝進箱子裡,其中一些銀子上還沾着血。
“死了42,其中有六個是咱們船的水手,傷了75,有五個是重傷,眼瞧着不一定能活下來,至於剩下的,連船上的人一共97個人……”
用布條吊着胳膊的沈明看東家,面上全是一副愧疚之色。若不是船出事,又豈會發生這一幕?又豈會財露於人?
“還差十幾個人,那些人呢?”
默默的在心底計算一下人數,朱宜鋒立即發現少了差不多二十個人。
“估計,估計他們在船翻的時候,掉在了江裡……”
這是最好的同樣也是唯一的解釋了。
“東家,這事全都怪我,若不是我……”
不等沈明自責完,朱宜鋒便立即打斷他的自責。
“沈明,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怪天氣,這風起的古怪,若不是這風,又豈會如此!”
更重要的是若非當初自己爲了救人,船舵又豈會被擊中,船舵沒有被擊中,又怎麼可能被風浪拍斷進而失去作用?歸根結底責任還是在自己的身上。
“東家,咱們都算是走運的,若是換成江上的小船,這一陣鬼風一刮,不定船早就給刮到江裡頭了,”
於小寶在一旁附和一聲,他的手裡提着洋槍,腰間還彆着支已經打空的六響轉輪槍,先前那些人企圖偷銀子的時候,他可是衝在最前面,洋槍頂着人頭轟了一槍,那人頭瞬間成了一個西瓜,可出人意料的是,他非但不覺得的恐懼,反倒只覺得是熱血膨脹,恨不得多殺兩個人。
“就是,沈船長,細細想來,你我也算是走運,若非是咱們被刮到這岸上,沒準這會你我早就見閻王……”
衆人的安慰,並沒有讓沈明感覺任何寬慰之感,心底的愧意反倒更濃了,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朱宜鋒便轉移話題問道。
“沈明,你看,咱們這船能修復嗎?”
手指着那邊幾近倒扣着的“快捷號”,相比於責任,朱宜鋒更在意的是這船什麼時候能修好,能不能修好,
“東家,這船修,倒是能修好,無非就是桅杆斷了。只是,靠咱們這些人,恐怕很難把船給翻過來……”
盯着翻過來的“快捷號”,沈明的心情卻是極爲沉重,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條船,原本他曾幻想着,在長江的生意結束之後,他會指揮着“快捷號”航行******上,到達全世界每一個港口,可,現在,他的夢想卻破滅了,因爲他的船翻了,在第一次航行的回程之中上,他就失去了自己船,成爲一個沒有船的船長。
這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失去希望,失去再次航行的希望!因爲他很有可能失去東家對自己的信任,畢竟他甚至都未能完成一次航行。
“哦……”
默默的點點頭,看着這艘“快捷號”,朱宜鋒只得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畢竟這是一艘排水量上千噸的大船。
“好吧,既然不行,那暫時就不用考慮他了,等回到上海後,咱們再買艘更好,更大的船!”
反正現在自己有的是銀子,雖說這次生意損失不可不謂之慘重,但無論如何,自己都掙到了兩百來萬兩銀子,有了這筆銀子,別說是買船了,就是辦個招商輪船局也是綽綽有餘。話到這,朱宜鋒又特意拍了拍沈明的肩膀。
“好了,別自責了,這事,要怪就怪那老天,與你何關?等回到上海,你還是新船的船長!”
“東家,我……”
就在沈明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時,李子淵卻在一旁小聲提醒道。
“東家,你看那些人……”
順着李子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那些苦力擠成了一堆,一個個在寒風下,無不是凍的面紅脣紫,瞧着他們瑟瑟發抖的模樣,李子淵試探着說道。
“東家,你看現在怎麼辦?”
“這……”
瞧着那些瑟縮的顫抖着的人們,朱宜鋒的眉頭微皺,儘管有那麼一瞬間,他心底起了殺機,但終於還是指着船旁的斷桅說道。
“好了,讓他們分些帆布,繩索什麼的,先搭幾間帳蓬,再弄些蘆葦取取暖,能活下來的都不容易!”
東家的一句話,讓李子淵長鬆了一口氣,而林鬱青、於小寶等人聽着這吩咐時,倒不覺得的意外,畢竟他們曾見過東家仁義的一面。
就在水手們從船上取下帆布、糧食等物的,指揮着那些苦力搭起帳蓬時,朱宜鋒卻在心裡將思索着另一個問題,現在怎麼辦?
難不成就在這裡等着“太平洋號”?
無疑,這是眼下最穩妥的辦法,畢竟這幾天,“太平洋號”肯定會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裡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