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嘉沒有回家,反倒是電話約了個人。具體過程不提,反正區區兩個小時之後,一個滿是煙氣的房間裡,她竟然就已經和一個男人搞了起來!
她可真是個說做就做的角色,而且做這個簡直比上廁所都隨便。也不知道剛剛離去的錢夕惕,會不會覺得頭頂上綠芒大盛。
韋嘉已經過了青春的年歲,而且也不算太漂亮,但是這一身的放縱卻總能引誘到不少不檢點的男人。再說了,女人白白送上門,好多沒節操的男人是不會拒絕的,覺得橫豎不會吃虧。
但是這次,韋嘉身邊這個男人事後開始覺得佔不到便宜了。
一番雲雨過後,韋嘉氣喘吁吁躺在了牀邊。身上的鞭痕還在做痛,而且她就是以這個爲藉口讓身邊的男人幫自己按摩,最終一步步搞出了今晚的事情。而在以前,這個男人從沒有在韋嘉身上做過這種事。
他叫徐寧,大德典當行的一個非常特殊的“員工”。雖然別人不知道這傢伙究竟做過什麼事,但韋嘉卻無意從父親韋世豪的口中,得知此人是個真正的狠貨!
中等身材,一臉陰鷙,露出的肌肉非常結實,當然從剛纔的充沛體力也能看出他的身體素質非常強健。
他是大德典當行裡面,專門處理“髒活兒”的專業人士!
如今坐在牀頭默默抽着煙,徐寧其實有點後悔懊惱。因爲宣泄完畢之後,韋嘉竟然請他出手,去對付一個叫做趙玄機的人。
原來和她做事竟然是有代價的,徐寧感到有點被利用的感覺,很不舒服。若非這是老闆韋世豪的女兒,他恐怕已經反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而且徐寧今天也聽到了風聲,據說這個趙玄機比較生猛,釺子穿了人臉,釘在了門板上。當然,他徐寧自信也能做到這一點,只是他這種殺器不經命令不得擅動。
“你不懂,我做任何事情,都需要魏二爺批准。”
韋嘉臉色一寒:“放屁!要是二叔答應幫我,我還用來找你?!”
徐寧閉上眼睛吐了口煙氣:“既然二爺不允許,我不能出手。”
“爽完了就不認帳,拔卵無情?!”韋嘉冷笑,“那行,我這就去找我爹,說你強‘女幹’我!不,我直接報警,看你怎麼收拾,你那股子髒水兒還在我身體裡面呢!”
混蛋……徐寧一怒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甚至忍不住想揍死這個可惡的女人。可韋嘉竟然絲毫不懼,她知道徐寧不敢把她怎麼樣,畢竟她有個令人敬畏的老爹。
“你打啊,打女人多大本事呀!回頭我爹和警察看了,更覺得你有出息了不是。”
徐寧簡直怒火中燒,後悔自己怎麼沾了這麼一身的騷。但他看得出韋嘉對趙玄機的仇恨和畏懼,知道韋嘉爲了弄死趙玄機肯定不擇手段。所以假如自己不答應的話,就怕韋嘉真的把他徐寧也逼上絕路。
這娘們兒是個毫無廉恥的毒婦,什麼事都幹得出。
而徐寧不但無法向韋世豪交代爲什麼侵犯了他女兒,更不能被警察抓住。哪怕只判個最低的三年,那也絕對不行。他身上的案子太多、太重,一旦入獄之後鬼知道會扯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臭娘們兒,你TM坑我!”
“是你自願進入姐姐這溫柔‘坑兒’裡的,嘿。”韋嘉毫無廉恥地笑着,“放心吧,你就暗地裡出手一次,我又不對二叔說,他怎麼知道是誰幹的對吧。”
“我TM弄死你!”徐寧氣得雙眼通紅,只能選擇順從了她,但心裡又有點憋屈,於是再次上馬狠狠發泄。
韋嘉卻樂呵呵的,因爲她看到徐寧已經認了。她一邊樂呵一邊沒羞沒躁地許諾:“放心,回頭事兒成了,姐姐隨時跟你好。”
“以後我TM跟你再有這事兒,我是你孫子!”
……
第二天一早,趙玄機有點頭疼地醒來。回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慕容小樹似乎喝了很多酒。她的酒量很驚人,而趙玄機則是因爲愁事太重才酒量大減,另外身體也有些不妥,這才讓他敗下陣來。
最後,好像自己隨便躺在了臥室裡,而且慕容小樹給自己蓋了條毯子什麼的。至於她,是回去了,還是……?
腦袋有點暈沉,起身來到正屋靈堂裡,地面上三個空酒瓶子,趙玄機和慕容小樹對飲之後,她竟然又弄到了一瓶,兩人平分幹掉。
就在這時,旁邊廂房有了點動靜。只見慕容小樹揉着困眼從裡面出來——她昨天竟然也睡在了這裡,當然是另一間,也就是多多的房間。
“嗨,昨天你喝得很慫啊!”慕容小樹似乎有點得意。而實際上趙玄機的酒量已經不錯了,堪爲酒友。
而對這個神秘莫測的小警花兒,趙玄機雖然好奇,但總是抱着些感謝之情的。雖然要是再給一次機會,自己可能還是會像昨天那麼衝動,但是他知道衝動是不理智的,也不是最划算的做法。
慕容小樹昨天制止了他,等於讓他可以繼續安穩地在雲水度日,可以撫養多多長大。
謝字懶得說出口,趙玄機撇了撇嘴:“走啊,請你吃早點。”
慕容小樹頓時打了個清脆的響指,顯然非常滿意。
就在這時候,敲門聲響起。沈柔帶着多多進來,本想是來給趙玄機做飯呢,卻不料趕上蹭一頓早餐。
“你倆昨天都……都睡這裡了?”沈柔覺得有點吃驚,“電話上問你怎麼還不回來住,你說加班呢。”
慕容小樹得意地笑了笑:“是加班啊,破大案子呢。”
但是趙玄機給了她一個眼色,畢竟昨天那種事不便對沈柔說,說出來可能嚇暈了她,於是兩人同時迴避了這個問題。
“其實我來還有件事,就是那間出租房已經給你租下了。”沈柔看了看這老宅說,“這房子暫時就別住人了吧,何況多多還小。走,帶你們去看看住的地方,以後咱們就要在同一個屋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