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明天不是要去對付那個島國人和他的忍者小隊麼?你帶上宇文飛雪的佩劍吧。”景筱奴突然想起了正事,鍾凡和包萱瑜的約定,他隱隱知道了一些,鍾凡也沒有可疑隱瞞他。
那個島國人明顯有大動作,竟然派了手下去了萬孟君的刀具廠,定製刀具,無疑是要幹一筆大的,他們肯定沒有想到最後卻被鍾凡和她撞破了,而且還殺了那個島國人的手下。
明天,鍾凡就和包萱瑜約定要動手了,想到鍾凡手裡還沒有個趁手的霧氣,景筱奴忙對他說道,準備把從宇文飛雪的佩劍給鍾凡。
“嘿嘿,妞兒,俺說了那個宋朝大將軍的佩劍是你的,俺不要,你留着防身吧。”鍾凡搖了搖頭,鍾凡對自己現在的身後非常的自信,尤其是無意中繼承了‘小無相功’這門奇異的功法。
這門功法鍾凡發現自己無形中漸入門道之後,對以前自己修煉的各種功法,突然間有了鍾頓悟,彷彿自己能夠融會貫通,以前不理解的地方,現在也理解了。
當初鍾凡和人爭鬥,打出一招推碑手的時候,鍾凡就已經發現了小無相功的厲害之處,那根本就不是推碑手,而是自己以前的一種功法,但打出的招式,卻讓人誤以爲是推碑手。
所以小無相功有了一個很牛叉的地方,那就是能模仿任何功法,而且惟妙惟肖,讓人難辨真假,自己只要學過的,甚至看過的,都能臨場描摹下來,就像是大腦裝了一部機器,能絲毫不差的副職儲存。
“啊,你不用呀?”景筱奴一聽,就是一愣,旋即點了點頭,她知道鍾凡的厲害,也不是太爲鍾凡擔心,鍾凡既然這樣說了,她也不好說什麼,男人要做的事情,還是讓男人去做。
“妞兒,俺不用了,走吧,這都晚上了,俺送你回去吧,把小沫留下,讓他看店。”鍾凡覺得燕小沫留下來,對景筱奴倒是一個幫助,這犢子就是一根筋兒,爲了贖回他mu親的傳家玉佩,如此執着的人,鍾凡還是第一次見到。
“老闆娘,你要走?”燕小沫一下午都在店裡忙活,因爲刀古還沒有正式開張,外面掛着歇業的牌子,沒有人來這兒買東西,這一下午,燕小沫主要在店裡打掃衛生了。
店裡都清掃了一遍,這時,看到鍾凡和景筱奴從二樓走了下來,他一愣,接着瞅瞅鍾凡,又瞅瞅景筱奴,“老闆娘?你們這麼快下來了?我還以爲你們要睡到天亮呢。”
“你,你說什麼呀?”景筱奴一聽燕小沫的話,愣了一下,接着滿面緋紅,氣咻咻的一指燕小沫,喝道:’你在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我,我不說了……”燕小沫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鍾凡那個汗呀,這犢子到底是真老實,還是裝傻充愣啊?
“嗯,我們要走了。小沫,你今晚就留在店鋪裡吧,幫着看店,明天老闆娘就會來上班的。”鍾凡笑着道。
“哦。”燕小沫點了點頭,不過正當鍾凡和景筱奴要
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叫住了她們,“老闆娘,你們別急着走呀,晚飯我還沒有吃呢,肚子都咕咕叫了,你們給我留點錢啊,我總不能餓着肚子啊。”
“我還以爲你真傻呢。”景筱奴一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接着從自己的錢包裡拿出一疊錢來,遞給了燕小沫,道:“諾,這是你兩個月的伙食費,多了也不用還我,少了,我也不會再給,店鋪給我看好,若是出了事情,唯你是問。”
“哦。”燕小沫忙搓了搓手,把景筱奴遞過來的錢收了起來,他雖然給景筱奴打工,不要工資,但吃飯的錢還是要的啊,他也不是真傻,師父給的那筆錢是贖玉佩的呃,雖然沒有用到,可不能隨便亂花。這吃飯的錢,自然還是找景筱奴要。
“妞兒,你這麼相信他?你就不怕他把店裡值錢的東西都給捲走了?直接來個尿遁,若是那樣,可就血本無歸了啊。”離開刀古,鍾凡攔了一輛出租車,和景筱奴上了車之後,微笑看着旁邊的景筱奴,淡淡笑着開口道。
“他不會騙我的,他不是那種人,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準的呢,要不要咱們打個賭?猜一猜他明天是不是還會在這裡?”景筱奴自信滿滿的說道。
對那個燕小沫,景筱奴無疑是很看重的,竟然這麼自信,雖然是第一次見燕小沫,可景筱奴對他的人品,卻麼有絲毫的質疑,這麼信任他,現在他們一離開,等於把今古完全交給了燕小沫。
鍾凡一愣,有些詫異,皺了一下眉頭,旋即笑了起來,“妞兒,你是不是看了出了什麼呀?你走南闖北,見識不凡呀,忘了你可是出自燕子門了,難道燕小沫拜的哪個師門,你都看出了?”
“嘻嘻,看出來了哦,不過你不要問了,總之燕小沫靠的住就是了。”景筱奴說道。
鍾凡和景筱奴回到住處,華可晴已經回來了,看到鍾凡和景筱奴一塊回來,她有些吃味,心裡有些不爽,她感覺自己有些吃醋了,“哎呀,你們今天回來的很早呢,我還以爲你們不回來了呢, 要留在外面過夜呢,吃飯了沒有?沒吃飯的話,我去熱熱菜。”
“好呀,可晴,我們還沒吃飯呢,你去熱菜吧。”景筱奴心情很好,刀古馬上要開張營業了,而且坐堂的師傅也找到了,競購刀具和刀具廠的老闆萬孟君也談好了,店面要營業,這算是她的第一份事業, 以前她做的都是偏門,這份事業可算是正兒八經的正宗生意了。
就算以後不撈偏門,也有收入了。
“哼,真把我當奴隸呀,小奴,我只是說說而已,還真讓我給你們當保姆,伺候你們?”華可晴聽得一翹鼻子,不過還是進了廚房,去熱飯去了。
鍾凡看華可晴臨進廚房,那幽怨的一撇,這犢子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麼的,自從知道那華老頭對華可晴的陰寒之症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後,鍾凡無形中在和華可晴相處的時候,隱隱帶着小心,生怕真的一不小心刺激到了她。
“嘭,嘭……嘭……”突然,就在這時,門
外傳來嘭嘭嘭的一陣響動,鍾凡一愣,從兜兜房間出來的景筱奴表情也是一滯,“鍾凡,怎麼了呀?誰敲門?”
“妞兒,沒事兒,俺去看看啊。”鍾凡說着,就從沙發上站起,朝門口走去,鍾凡沒有直接開門,而是通過貓眼,往外面看去,頓時就看到一箇中年婦人。
這個中年婦人很是冒昧,滿臉焦急之色,似乎遇到了麻煩,眼中透着一絲驚懼之色,看到這個中年婦人,鍾凡也是一愣,俺勒個去,這麼巧,在這裡竟然也能遇到熟人,雖然兩人也不過只是見過一面。
但怎麼說也算是一塊共患難過。
“啊,嚴岑女士,這麼巧呀!”鍾凡打開門,微微含笑,看向了那美貌婦人。
這中年婦人正是有名的內衣設計師,也是沈象挖進春紡旗下美萊子公司的設計師,當初在包家的豪華郵輪上,鍾凡可是聽沈象陽介紹過的。
“是,是你?”嚴岑看到鍾凡也是微愣了一下,同樣沒有想到會在這個高檔的紫鑫花園碰到鍾凡。
她知道鍾凡是春紡的職工,而且是春紡的高管,看到鍾凡,嚴岑一喜,忙道:“鍾凡,我遇到麻煩了,快讓我進去。”
嚴岑說着,一把抓住了鍾凡的手臂,就要邁步而入,可這時突然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這把聲音非常的囂張。
只見一個酒氣熏天的中年男子,從電梯走了出來,而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跟班。
“小子,趕緊滾開,不管你的事情,這是我媳婦,我找她有些事情要談,和你沒關係,趕緊滾進去!”中年男子一張口,濃郁的酒氣瞬間從嘴巴噴了出來,讓人聞之慾吐。
“鍾凡,我,我和他離婚了,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嚴岑看到中年男子鍥而不捨的追了過來,抓緊了鍾凡的手臂,躲在了他的身後。
“呃,他是你前夫?”鍾凡聽到嚴岑的話,愣了一下,沒想到那長得歪瓜裂棗的傢伙竟然是嚴岑的前夫,嚴岑年輕的身後,怎麼說肯定也是一美女呀,怎麼看上了這種人呢?
“他是我前夫,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嚴岑求救的目光望着鍾凡,只希望鍾凡趕緊把他打發走。
“哦。原來是這樣呀。”鍾凡一聽,點了點頭,繼而笑眯眯的看向了那酒氣熏天的中年男子,一擺手,道:“你們哪兒來哪兒回啊,嚴女士都說了,她和你沒關係,再說嚴女士也是俺公司的高級主管了,算是俺同事,別在糾纏她,就這樣,趕緊走!”
鍾凡一擺手,懶得搭理他們,就要關上門,可突然一聲冷笑傳來,“小子,你找死,我看你是她bao養的小白臉吧?不給老子錢,休想讓我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鍾凡一聽,心中瞬間一凜,眼睛一眯,猛地轉身,欺身而上,一腳飛出,那醉酒男子當場一個狗啃泥,磕在了地板上, 兩個大門牙卷着血沫子,飛了出去,疼的他兩眼直冒金星。
回過神來,怒不可遏,“瑪德,敢打老子,給我上,一塊弄死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