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容哼唧着歌曲就往二樓的圖書館走去,剛走到二樓,穀子容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然這個身影不是劉老的,而是姚靜的!
姚靜正背對着自己趴在桌子上拿着筆翻着書記錄着一些筆記。
這節課不是姚靜的課嘛,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圖書館裡?
穀子容看着姚靜的背影就慢慢的往後退去,剛退到樓梯口轉過身的時候,一個滄桑的聲音從圖書館裡傳了出來。
“小容,剛來了怎麼又要走啊。”劉老揹着手就從圖書館裡走了出來。
穀子容對劉老眨了眨眼睛,接着眼神撇向了姚靜,示意劉老不要出聲音,以免讓姚靜回頭看到自己。
劉老看着穀子容,也很配合的對穀子容眨了眨眼睛,接着不出聲的對姚靜那邊側了側頭。
穀子容見狀趕緊對着劉老點了點頭!
但不知道劉老是真傻還是假傻,就當穀子容以爲劉老明白,自己要悄悄往樓下走去的時候,讓穀子容蛋疼菊花緊的一幕發生了。
“姚老師啊,這位同學找你。”劉老對着姚靜喊道。
“誰找我啊?”姚靜不自覺的轉過了頭。
穀子容背對着姚靜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心裡早已經把劉老給罵了個遍。
“原來是你啊。”姚靜看到是穀子容的身影笑着說道,但姚靜並不知道穀子容的真實名字,所以沒有稱呼穀子容的名字。
現在穀子容走是走不得了,接着就滿臉笑容的回過了頭,“姚老師好!”
說完穀子容還特意的瞪了眼劉老,劉老確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樣。
“姚老師,你在幹什麼呢?”穀子容笑着就走了過去。
“哦是這樣的,我在找點資料,記下來,以後方便學生們學習,你怎麼沒有上課嗎?”姚靜開口問道。
穀子容打了一下馬虎眼,隨口說道,“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就請了個假,正好路過公安大學,就過來看一下。”
姚靜點了點頭,隨後姚靜就低下了頭,臉上乏起了一絲紅潤。
穀子容皺了皺眉頭,我去,這姚靜臉紅什麼,難道她把自己的話誤會成了是特意來看她的?
看這樣子八成就是了,而且還這麼巧的在圖書館裡碰面,想想還就是這麼回事。
“姚老師,那個王德民在沒找你嗎?”穀子容想起昨晚的事情開口問道。
姚靜笑了笑,說道,“沒有,今天早上還給我發過短信,跟我道歉,讓我不要聲張這件事,以後在也不糾纏我了。”
穀子容點了點頭,聽姚靜這麼一說,那麼昨晚的事情還不是王德民找人乾的。
這樣的話,不是李少坤,不是王德明,那麼就只有猛虎了,穀子容心裡暗罵一聲,早知道猛虎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穀子容和姚靜閒聊了幾句,就藉故到裡面找幾本書看一下,隨後穀子容對劉老使了個眼神,拉了一下劉老就把到拽到了裡面。
“劉老,你差點害死我啊。”穀子容看着劉老苦苦的說道。
雖然穀子容對這事很氣憤,但這氣還是不敢對着劉老撒的,在怎麼說劉老也算自己半個師傅了。
劉老拍了下穀子容的頭,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你小子不好好上課,又來找我幹什麼?”
穀子容嘿嘿一笑,說道,“劉老,你看看我今天的運氣怎麼樣?”
劉老直接白了眼穀子容,說道,“不看,自己看,我就告訴你這一句話,要想算事情越來越準,就要實踐,即使預測錯了也沒有關係,只要找到不足之處,多加練習就行了。”說着劉老就走了出去。
穀子容摸着下巴琢磨着劉老的話,劉老說的不錯,不找到自己的不足之處,永遠也進步不了!
穀子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拿出那本梅花易數,接着就不停的開始翻,腦海裡不停的想着今下午放學與李少坤打架的事情。
這件事情在穀子容腦海中默唸了幾遍之後,穀子容突然間就停止了翻書,隨後就看了下現在的書頁是多少頁。
“25頁!”
穀子容迅速的在心裡盤算起來,大拇指也不停的在指間擺動,慢慢的穀子容就開始盤算出李少坤今天下午要打架的狀況。
穀子容經過一系列的盤算,得出李少坤今下午這戰是必敗無疑,不過這卦中還有一個外力,而且這個外力還是針對自己的,這個外力也是今下午這一架中必須要注意的事情。
穀子容擔心的就如周健所說的,李少坤會找猛虎那羣大混混來幫助他們,不過卦象顯示李少坤這架是輸的,這也到不在乎什麼,不管找誰,結果是輸的,那都一樣。
穀子容唯一擔心的是這個象的外力會是誰?
是猛虎?還是其他人?
穀子容本想着讓劉老盤算一下,但想一想還是算了,免得在被他罵!
到了下午放學的時候,李少坤領着斜眼一幫人從穀子容身邊看了眼穀子容,接着就走出了教室。
周健在後面收拾好東西后,接着就跑到教室後面的暖氣片的縫隙中拿出兩根棍子,看樣子是託帕棍子。
“你們又要去打架啊?”林可兒看了眼穀子容問道。
穀子容點了點頭,“你自己先回家吧,處理完了我在回去。”
林可兒點了點頭,隨後從桌凳裡拿出一信紙,“這次一下給本小姐處理清楚了,整天的煩死了,又給我寫情書,看了噁心死個人。”
穀子容拿起信紙看了眼前兩個字,直接就揉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裡,就前兩個字已經噁心到他了。
“沒問題,回家等我勝利的消息吧,爲大小姐擺平一切不利因素,是我這個保鏢應盡的責任。”穀子容也開完笑式的有摸有樣的說道。
“小容子,那你就去辦吧,辦的乾淨利落點,主子回家有賞。”林可兒也有模有樣的說道。
“輒。”穀子容把手往前一身頭一底說道。
隨後穀子容就和周間拿着棍子下了樓,當然這是學校,兩人不可能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把棍子拿在外面,都用校服把棍子包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