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展戰身後一閃而過的那道銀‘色’魅影之後眼中神‘色’一閃,那道銀‘色’的魅影是誰他已經是瞭然於‘胸’,只是他萬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侯她會出現在這裡。
彷彿每次他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之極,她總會悄無聲息的出現,間接的替他化險爲夷般。
展戰拉着師妃妃急速後退,看着方逸天一步步走來之際,他心頭猛地意識到方逸天那強大的身手起來,雖說他並沒有真正的見識過方逸天的身手,不過從雷爺被擒上也可以推斷的出眼前的這個男人身手絕非一般,如果讓他靠近那麼一切就難說了。
展戰本就是個‘陰’險狡猾的人,意識到危機之後便是夾持着師妃妃急速後退,拉開了跟方逸天的距離,對他而言,方逸天唯有雙手雙腳被捆住之後才徹底的安全。
“方逸天,你給我停下來,你膽敢再上前一步那麼我可就不客氣了!如果你想看着這個大美丶‘女’臉上、脖子上留下道道刀痕的話你不妨上前試試看!”展戰語氣一獰,喝聲說道。
“你不是要帶我回去見華天虎嗎?怎麼,我都送上‘門’了你反而是不敢了?”方逸天冷笑了聲,淡淡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對你這樣的人還是謹慎一點爲好。”展戰冷冷的說着,而後看向了旁邊的一個虎頭會打手,說道,“你過去把他的雙手給捆綁了!”
展戰身邊的一個打手聞言後便是接過一條麻繩,正準備朝着方逸天走去,而這時,另外一個手持鐵棍此前一直狠狠地掃着方逸天的虎頭會男子此刻更是目光一冷,揮着手中的鐵棍直接自上而下的朝着方逸天的肩胛骨橫掃下來!
這一棍橫掃之力強橫之極,颳起了呼嘯刺耳的風聲,可以想象,如果方逸天的右肩被這一棍砸到,縱然他身上有着硬氣功護體,但他右肩的肩骨筋脈也要受到一些嚴重的傷害!
“啊——不、不要,方逸天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師妃妃淚雨的看着,一陣陣刺骨的疼痛感覺蔓延了全身,一雙美眸中更是撲閃着心痛驚恐的神‘色’來,她可以想象得出來,要是這一棍砸下去,只怕方逸天都要被打傷,說不好一條手臂都要廢了!
然而,方逸天嘴角邊卻是冷笑了聲,接着他的身丶體猛地朝旁邊一側,瞬間躲過了對方的這一棍朝下的攻擊之後便是欺身而上,出手如電般的鉗住了這個虎頭會男子持棍的右手手腕,接着他目光一寒,右手用力一擰——
喀嚓!
刺耳的骨折聲響起,這個男子的右手手腕已經是被直接硬生生的擰斷,手中的鐵棍也tuo落手中,然而,還不等他痛叫出聲,方逸天的右手直接抄起了朝下tuo落的鐵棍,接着手中的鐵棍以着橫掃千軍的氣勢迅不及防的掃向了這個男子的臉面腦‘門’之上!
砰!
一聲沉悶之極的響聲驟然響起,接着,一蓬血雨疾‘射’當空,這個男子的臉面直接被打碎變形,腦‘門’直接被轟爆,鮮血‘混’合着那ru白的腦漿滾流而出,接着,這個男子已經是癱軟倒地,至死了也沒能發出一聲聲音來!
這一切僅僅是發生在數秒鐘之秒鐘之後,這個人已經是鮮血腦漿流淌一地,瞬間身亡!
震驚,驚恐,不可置信……前面那些虎頭會的人頓時感到震驚無比,說起來他們一個個也曾是給人放過血的狠角‘色’,但是親眼看着方逸天如此乾脆利落冷酷無情的將他們的一個同伴當場擊殺,那種震撼還是讓他們心底忍不住的泛寒起來。
而且,他們都能夠感受得到,原本臉‘色’平靜無‘波’無瀾的方逸天這一刻開始徹底的變了,一股濃烈血腥之極的殺機從他的身上悉數爆發而出,然如一座泰山般的壓在了他們的心頭之上,甚是讓他們恍惚之間感覺到了死神的降臨!
“方逸天,你、你竟然敢反抗?看來這個美人你是打算置之不顧了吧?好,那麼我也不客氣了!”展戰臉‘色’瞬間變得猙獰難看之極,怒吼着說道。
“展戰,你沒機會了!”
方逸天目光一沉,而後“嗖!”的一聲朝着展戰衝了過去,那一刻,後面的小刀、劉猛、張老闆、侯軍與沈飛也瞬間發動,朝着前面的虎頭會分子瞬間衝了過去。
展戰心中已經,接着又右手手腕一動,正準備有所動作,然而,這時他身後忽而亮起了一道訊如雷電般的刀光!
刀光yanyan,宛如流星般的一閃而過,所過之處留下了一抹絢麗的刀影,如驚鴻而過,森冷冰寒,那一抹強大的冰冷殺機更是浸入骨髓般的冰寒!
嗤!
展戰的右臂猛地感到一陣輕微冰寒的刺疼,接着,他赫然看到自己的右臂竟然齊臂被削斷,整隻手臂直接掉落地上,右臂的斷口之上也瞬間汩汩冒出了溫熱殷紅的血柱!
恍惚間,一臉驚愕震驚的展戰眼角的餘光似乎是看到了一道銀亮‘色’的身影一閃而過,接着便是消失在了他的眼簾中。
這一刻,展戰已經是沒有了先前的那種有恃無恐的不可一世的態度來,他心中被那種驚懼恐慌的感覺所埋沒,下一刻,他腦海中的念頭就是退,撤退,迅速的逃離這裡!
然而,還沒等他實施他腦海中冒起的這個念頭,方逸天已經是宛如死神般的降臨在了他的身前。
方逸天目光森冷,直接伸手鉗住了展戰的咽喉,冰冷的目光無視展戰臉上的驚懼之‘色’,右手一用力,將他整個人拋到了上空,下一刻,方逸天右手一揚,那柄狼牙型的軍刀朝上一揮,劃出一道犀利森寒而又殺機凜然的刀光!
嗤!
鋒利的刀鋒直接割斷了展戰的咽喉,一蓬鮮血當空‘激’‘射’,展戰口中似乎是悶哼了聲,而後整個人便是跌落地上,他的身丶體兀自還在不斷的‘抽’蓄着,剩下的左手緊緊地捂着咽喉,張了張口,想要說話,但是咽喉被割斷的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來!
而這時,方逸天的左手已經是將師妃妃攔腰抱起,攬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