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走出了祥和酒樓,而後掏出根菸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經過肺部後徐徐吐出,雲霧繚繞下,他那張臉剛硬的臉泛起了一絲掩飾不住的殺機。
他當然不會是去買菸,買菸不過是一個藉口罷了,他已經是恨不得將那個所謂的當地派出所所長的兒子肖建給揪出來,不將其打成殘廢難以發丶泄心頭的怒意!
他與陳剛情同手足,更是將陳剛的家人當成自己的親人來看待,陳剛走後張琳更是不離不棄,一直留在陳家,支撐起了整個陳家,撫養着她與陳剛的孩子,這樣的‘女’人讓他心中敬佩而又呵護不已。
而沒想到,今天過來看望陳剛一家子,竟然遇上了這種事,一個地方小小派出所所長的兒子居然囂張霸橫到如此的地步,以權謀‘私’,藉助着他父親的權勢竟然要挾到了張琳,更是B迫陳剛一家子賴以謀生的酒樓!
這隻消想想,方逸天心頭的怒火就要噴薄而出。
地方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方逸天根本不需要藉助藍老爺子或是藍政的家族勢力,他當初在龍組拼着‘性’命救護過不少國家級領導的‘性’命,與國家公安部的部長更是對他賞識不已,他只消一個電話,這個小小派出所所長立馬丟掉烏紗帽,但他犯不着這麼做,也不想驚動上面的大人物。
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麼他也無顏面對替他擋槍而死去的兄弟陳剛了。
他承諾陳剛一定會照顧好他的一家子,那麼就要言出必行,就算是TMD天皇老子來找陳剛一家子的麻煩他拼了命也要捍衛陳家的尊嚴!
根據他的判斷,之前與藍雪剛走到祥和酒樓時所看到那輛剛剛開走的小轎車裡面坐着的可能就是威脅陳剛一家子的罪魁禍首肖建,可惜這個狗養的前腳剛離開他後腳纔到來,如果早來那麼幾分鐘,那麼他能容着肖建在他的眼皮底下安然無恙的走開?
方逸天此刻只想把肖建給揪出來,可象山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想迅速的把肖建找到談何容易。
他想了想,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而後便是將手中的菸頭丟下,快步朝着小鎮上的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並不難找,詢問了幾個人之後已經是知道了具體的方位,他這正是直接去派出所找肖建的父親,通過肖建的父親那麼就很容易把肖建給找來。
他也很想看看,一個小小派出所的所在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如此的縱容他的兒子如此的囂張跋扈。
他還就是不信了,這個世上還有比他更橫的人!
十分鐘後,方逸天朝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了小鎮上派出所的招牌,方逸天徑直朝着裡面走了進去。
“你們所長的辦公室在幾樓?”方逸天走進去後詢問派出所裡面的一個幹警,問道。
“你找我們所長?你有什麼事嗎?”幹警看着方逸天,不冷不熱的問道。
“少TMD跟我廢話,我問你們所長的辦公室在幾樓?”方逸天目光一厲,盯着眼前的幹警,眼中爆‘射’出一股犀利的鋒芒。
幹警聞言後一怔,這麼多年來他還從沒見過語氣如此橫的人,居然敢對派出所的幹警出聲威脅,雖說方逸天此刻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極爲駭人,但這是在派出所,因此他心中也不懼,冷冷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莫非你想來搗‘亂’不成?”
幹警的話也引起了派出所中其他幹警或是工作人員的注意力,一個個目光看向了方逸天。
方逸天冷冷一笑,正想說什麼,目光一轉,看到對面的牆壁上貼着各個值班幹警跟派出所領導的圖示,他目光逐一看着,看到所長的辦公室是在三樓上,他便一言不發的朝着樓上走去。
“喂,你是什麼人?給我停下來……”那個幹警看到方逸天一言不發的朝着樓上走上去後大喝了聲,說道。
與此同時,幾個幹警也趕了過來,正‘欲’阻止方逸天,可方逸天一個箭步直接飛竄上了樓上,對於這些不相關的幹警他也懶得理會。
“追上去,把他給攔下來,這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還有人闖派出所?還真是膽大妄爲!”
一個幹警喝聲說着,而後三四名幹警朝着樓上衝去。
可是跟方逸天比起來,他們的速度簡直是無法相提並論,他們還沒衝上二樓,方逸天已經是直接奔上了三樓。
方逸天目光森冷的看着三樓各個辦公室的牌子,而後目光一轉,定格在了前面一間掛着所長辦公室牌子的‘門’口上。
方逸天快步的走到了所長辦公室‘門’前,這是從旁邊的幾個部‘門’中走出來幾個工作人員,看到方逸天后禁不住問道:“你是什麼人?你要找肖所長嗎?”
方逸天沒有回話,直接擰開‘門’口走了進去。
這時,樓下的幹警已經是衝了上來,大喊着說道:“攔下來他,這個人無故闖入派出所,把他給攔下……”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方逸天擰開‘門’口走進了所長辦公室後“砰!”的一聲,將‘門’口關上,還反鎖了‘門’口!
“你是誰?爲什麼闖進我的辦公室?”
一聲隱隱帶着怒氣的喝聲響起,回‘蕩’在方逸天的耳邊。
方逸天目光朝前一看,看到前面的辦公桌上一個年紀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騰地站起來,一雙目光隱帶怒意的看着他,冷冷說道。
“你就是肖所長?”方逸天語氣淡漠,問道。
“不錯,我就是。你什麼人?你要找我怎麼沒人通報?”肖所長目光警惕森冷的看着方逸天,問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陣陣急促的敲‘門’聲,以及一聲聲的喊聲,不外乎是提示裡面的肖所長有個男人無故闖入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