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車來了,石獅子被吊回原位放好,黑影被從石獅子中間救了出來,
郝天來站在門口,雙目陰沉的看着黑影:“李醫生,先把他弄醒,我問他點事情,”
郝傢俬人醫生點點頭,上前開始爲黑影止血包紮,劇烈的疼痛,讓黑影漸漸清醒過來,
“黑影,蕭風讓你帶什麼話給我,”郝天來彎下腰,冷冰冰的問道,
黑影忍着疼痛,咬着牙:“他說,爲了感謝你派我去,他可以給你半月的時間,半月之後,那就等他的報復吧,”
郝天來原本難看的臉色瞬間鐵青,眼睛眯起,殺機涌現:“蕭風,我一定要殺了你,”
“少主,救救我,我好疼,”黑影全身顫抖着,嘴裡發出悽慘的嘶吼,
郝天來看着已成殘廢的黑影,有心想把他扔去野外自生自滅,但想到他曾爲郝家立下過功勞,自己不管他,恐怕會寒了手下的心,這才擺擺手:“送去私家醫院,”
“少主,你打算怎麼做,”三男三女中一人緩緩問道,
郝天來眯着眼睛,掃了眼六人:“先都去休息吧,讓我想想,”說完,向着自己的別墅走去,步伐有些踉蹌,
郝天來剛回別墅沒多久,手下前來傳話,家主叫他過去,郝天來心中一顫,擺擺手,讓手下退下了,
黑影小隊覆滅,這件事情的嚴重後果,不是他可以承擔的,看來,老爺子是要訓話了,郝天來想到這,心中對蕭風的恨意再加深幾分,
郝天來來到父親的別墅前,看着二樓亮燈的書房,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父親,您找我,”
“黑影小隊的事情,給我解釋清楚,”郝家家主郝仁,面帶威嚴的問道,
郝天來嘆口氣,從頭到尾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父親,這個蕭風來歷很神秘,所展現出的實力也很強大,”
郝仁臉色有些蒼白,最終沒壓住,張嘴一口血噴在了桌子上,“殺,無論是什麼人,都殺了,”郝仁目光中盡是殺意,再配上嘴角的鮮血,格外的猙獰,
“父親,您沒事吧,”郝天來忙走上前,轉頭大叫:“醫生,叫醫生,”
這個夜晚,郝家亂了……
一夜無話,陽光揮灑,透過鏤空窗簾,割的支離破碎,落在房間中的地板上,
房間中央的大牀上,此時上演着好一副真人版的‘活色生香’圖,
蕭風身體呈大字型躺在中間,左手按在火舞大腿上,右手則是伸進了林琳睡衣,蓋在她的胸口,
再看林琳和火舞,那叫一個衣衫凌亂,酥胸半裸,尤其是火舞的姿勢,實在是讓人噴血之極,
火舞頭上腳下,腦袋枕着蕭風的大腿根部,白皙的小手握着小蕭風,僅離她嬌嫩的紅脣有兩三釐米,嘴角凝聚着幾滴晶瑩剔透的液體,下身紅色小丁字褲,半露在睡衣外,白花花的小屁股,足能讓任何男人大吞口水,
林琳腦袋壓在蕭風胸前,右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右邊酥胸整個暴露在空氣中,而左側那個,則是被蕭風包裹在手中,一雙白嫩的腳丫,搭在火舞的胸上,睡衣下的風光,完全暴露在火舞面前,
睡夢中的蕭風,只感覺自己下體有些漲疼,緩緩睜開了眼睛,當他目光掃過牀上時,原本的一絲睡意也消失不見,瞬間清醒了過來,
他看着三人的姿勢,實在是不敢恭維,要是這會有人推門進來,估計自己說昨晚三人沒發生什麼事,別人都不會相信吧,
蕭風看了眼火舞和林琳,心裡暗自着急,自己得趕緊離開啊,要不然一會有嘴也說不清了,他輕輕從林琳的睡衣中抽出手,幫她用睡衣蓋住了裸露的右胸,
蕭風把林琳的腦袋搬在枕頭上,然後又把火舞握着小弟弟的手掰開,這才鬆了口氣,心裡暗自慶幸,還好火舞沒放進嘴裡,要不然想拿出來,真有點困難呢,
蕭風掃了眼牀上重疊的兩人,哪敢停留,把腳踝處的內褲拉上來後,整理整理睡衣,輕手輕腳的打開門,抓緊時間閃人,
至於重疊的火舞和林琳,他才沒心思管呢,這倆人愛咋滴咋地吧,他現在着急回去換下內褲,趕緊洗洗再說,他昨晚,幹了一件2012年最丟臉的事情,還沒怎麼地呢,直接射溼了內褲,
蕭風輕手帶上房間門,轉身向着自己臥室走去,剛走沒幾步,韓爽房門打開,韓爽冷着臉盯着蕭風:“我等你很久了,你進來,咱倆談談,”
“……”蕭風很無奈:“那個啥,我可以先回去穿件衣服嗎,”其實他更想說,你丫的能讓我先回去換條內褲嗎,
“不能,馬上進來,”韓爽眉毛一豎,冷聲說道,
蕭風撇撇嘴,臭娘們,你不會大早上也空虛了吧,,需要我進去安慰你,不過目光觸及到韓爽冷峻的表情時,趕忙點點頭:“ok,我去給你解釋,”
“老子要他媽回房間洗內褲啊,妹的!”蕭風坐在韓爽牀上,聽着關門的聲音,心裡鬱悶大呼道,
韓爽拉了一張椅子,坐在蕭風的對面,滿臉認真和嚴肅:“說,昨晚那些人是誰,”
“日本人要殺我,”蕭風想了想,反正日本人的事情已經結束,也不怕告訴韓爽了,
“他們就是和那批人販子在一起的日本人,”韓爽眉毛微皺,繼續問道,
蕭風點點頭:“沒錯,就是這些王八蛋,”
“那另一夥人呢,”
“不知道,”蕭風聳聳肩,目光不經意觸及到牀頭上的紅花油,只見裡面的液體比昨天少了很多,看來韓爽真的用這玩意塗抹過胸了,
韓爽顯然對蕭風的這個答案感到不滿意,拍了拍椅子:“他們是來殺你的,你竟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蕭風笑了笑,目光掃過韓爽的胸,脫口嘟囔道:“嗯,胸果然差不多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你說什麼,,”韓爽拉着一張臉,瞪着蕭風吼道,
“啊,”蕭風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忙擺擺手:“哦,我是說啊,我真不知道他們是誰,韓爽,你是做警察的,難道每個受害人都知道是誰要殺自己嗎,這不可能啊,何況,我昨晚完全是受害人,我今天會選擇去找李南報警的,”
蕭風說到這,痛心疾首的看着韓爽:“唉,九泉市的治安如此之差,我的生命財產安全遭受了極大的威脅,你說,我應該怎麼報警,告他們這兩夥人入室搶劫呢,還是見色起義呢,”
“不對,我得拉着你們去一起報案,那纔有說服力啊,”蕭風越說越來勁,指着韓爽:“我就這樣說,這羣窮兇極惡的歹徒,因爲看到我別墅裡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女房客後,這才邪念突生,起了劫財劫色的念頭,嘿嘿,你覺得我說的怎麼樣,”
韓爽恨得咬牙切齒:“蕭風,你昨晚又去了哪,”
“我,哦,我在地獄火呢,和火天他們打麻將,麻痹的,你說火天這王八蛋多玩賴,看老子贏錢了,就非不讓我走,你猜最後怎麼着了,輸的這小子只剩下一條褲衩了,哈哈哈,”蕭風大笑起來,
“……”韓爽胸脯上下起伏着,已經到了頻臨爆發的邊緣地帶,“好,你可以走了,我今天在警局,等你去報案,”她怕再問下去,她會忍不住爆k蕭風,
蕭風露出一絲邪笑,站起來趴在韓爽耳邊:“韓爽,那瓶紅花油送你了,別省着,多抹點好的快,”說完,腳下生風的拉開門跑了,
韓爽剛揚起巴掌,再一轉頭,蕭風已經跑出去了,擡頭看了眼高舉着的手,忽然露出一絲笑容,隨即臉上又浮現出擔心,蕭風啊蕭風,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你這樣下去,真的會害了自己,害了林琳和火舞啊,
蕭風回到房間,先把依舊溼乎乎的內褲給換下來,扔進衛生間的盆裡,打開水龍頭泡在了裡面,
剛準備洗內褲,忽然想起點什麼,趕忙出去從牀上拿起手機,播出了電話,
“喂,老傢伙,我問你個事情,”蕭風調整着興奮的語氣問道,
“什麼事,”荊老的聲音很警惕,
“我昨天在外面看到一個青銅花瓶,和你房間牀下的那個一模一樣,我準備買下送給你湊成一對,可是我又怕被騙了,所以就打電話問問你多少錢拿下來合適,”蕭風組織着言辭說道,
荊老那邊沉默了一下,很認真的問道:“你真的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這不可能啊,”
蕭風一聽荊老這語氣,有種當場掛電話就去找青銅花瓶的衝動,能讓視古董如糞土的老傢伙如此嚴肅,看來這花瓶是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是啊,一模一樣,那玩意多少錢,”蕭風趕忙問道,
“無價之寶,”荊老語氣有些怪異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真的遇到一個一模一樣的,應該世界上就這麼一個啊,”
蕭風聽到這話,幸福的有點發暈:“真的,一模一樣,好了,我先掛了,看看能不能把花瓶搞到手,”
“真奇怪,難不成有人和我一樣怪癖,用青銅去打造個花瓶當尿壺嗎,”荊老掛斷電話之際,自言自語的嘟囔着,
“……”蕭風瞬間石化,尿壺,“我草,老傢伙,那個青銅花瓶是你的尿壺,”奈何,荊老已經掛斷了電話,
蕭風舉着手機,欲哭無淚,妹的,老子把老傢伙的尿壺當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