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米莉的女孩子正在門口站着,小剛忽的一聲飛了出去,無巧不巧的,正好又砸在了他的身上。
“哎呀,好疼啊……”女孩大叫了一聲,又被這個叫剛哥的砸在了身下。就這麼短短的一兩分鐘,倒黴的女孩子已經接連被自己的兩個朋友壓了兩回。
“哼,簡直是找死……”二鳳拍了拍手,噔噔噔的從衛生間裡面出來,那女孩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腿:“殺人了,開來人啊……哎呀,你不能走……”
當趙建輝和東方文靜來到酒吧的時候,正好看到幾個警察帶着二鳳上警車。趙建輝不知道二鳳闖了什麼禍,就問圍在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年輕人:“哥們,這女孩子怎麼回事兒?”那幾個年輕人想看怪物一樣看着趙建輝,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啊?這女孩子好厲害的,居然打了南粵三少其中的兩個,等着吧,這回有好戲看了。”
趙建輝就不由得轉頭看向了東方文靜:“什麼南粵三少,很有名氣嗎?”東方文靜還沒有說話,看熱鬧的人一起發出一聲噓聲:“切,你外星來的啊,居然連南粵三少都不知道?乾脆找個地方碰死算了。”
趙建輝心說就算是我不知道什麼南粵三少,也不至於就得碰死吧?再說了,我上次來的時候也沒有聽說什麼南粵三少啊?難道真的很厲害?
東方文靜就伸手挽着趙建輝的手臂道:“快點上車,到車上我給你說。”東方文靜一邊開着車子跟在警車後面,一邊給趙建輝介紹南粵三少其人其事。
所謂的南粵三少,就是指的司馬文、羅旭剛、董少強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官宦子弟,也是南粵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司馬文是司馬東風省長的兒子,羅旭剛是南粵省軍區司令羅烈的公子,董少強的父親是省會城市南粵市***局局長。三個人裡面以司馬文爲首,羅旭剛第二,董少強排在第三,自然是老子英雄兒好漢,誰他爹的官大誰就是老大了。
這三個人靠着有個好老子,都是在政府機關掛了名字幹拿工資不上班的主,平時就經常在一起自己倒騰點生意,也無非就是借了個皮包公司的殼子,依靠老子的權利弄點錢喝酒泡妞而已。
其實,就憑着他們的家世和地位,現在的小女孩子倒是有很多願意送上門被他們玩弄的。就像那個米莉就是這樣子的。一開始她也是在這家酒吧裡被三少看中了的,司馬文僅僅就是對着她勾了勾食指,米莉就主動地跟着上樓獻出了自己的身子。
這三個傢伙玩女人都是同枝連氣得,往往是按照順序,自然是老大優先,然後再是羅旭剛和董少強兩個。玩膩了就給點錢打發走,在尋找下一個目標。今天三個人一斤酒吧就看到獨坐一桌的二鳳了,司馬文一看到二鳳那副模樣,馬上就驚爲天人,於是授意米莉過去搭訕,他們三個人再上去假作和米莉偶遇,藉故坐下來和二鳳認識。
原本覺得勾引這女孩子不費勁兒的,哪知道不論三個人怎麼吹捧誇讚,二鳳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既不躲避也不親切,只是自顧自的喝酒。
於是司馬文他們三個人就想把二鳳灌醉了,然後帶到上面的常年包間裡去。那知道這女孩子不僅僅是人長得漂亮,喝起酒來更是生猛。司馬文三個人都幾乎喝醉了,二鳳卻依然還清醒着呢。
於是,羅旭剛就又想着,以下面太吵的由頭把二鳳騙到上面的包廂裡去。誰知道二鳳卻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要去廁所,偏巧就碰到了酒後放縱的董小剛和米莉兩個人在玩什麼’廁所門”。
於是,倒黴的一對男女,就差一點沒被二鳳一巴掌用門板子擠扁在一起。連帶的羅旭剛,也被二鳳一腳,從廁所裡面踹到了門外去。
二鳳被米莉報住了腳脖子,酒吧裡面的保安都是認識三少的,看到是他們出了事,哪裡肯放二鳳離開呢?酒吧前臺經理親自替三少報了警,警察一聽說自己局長的公子捱揍了,哪裡能不快這點出警?扥軌道趙建輝帶着東方文靜趕到酒吧的時候,就正好碰到了二鳳被警察帶上警車去。
那些滿嘴粵語的警察和聯防隊員怎麼也不聽二鳳的解釋,一定要把她帶到派出所去。二鳳心想到了派出所說明情況應該不會有問題,所以也就沒有出示證件,跟着警察上車到了派出所,誰知道到了所裡之後,那些聯防隊員開口就要二鳳承認毆打國家幹部的錯誤,而正式警察一個也不見,只有這些象土匪般的聯防隊員象審賊一般對着二鳳叫囂。威脅着她,要是不承認錯誤就老來實施的等着坐牢吧。
這麼一來倒是激起了二鳳的崛脾氣,她也不套自己的證件,乾脆就一個人坐在那裡再也不說一句話,把審訊她的聯防隊員,簡直氣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沖天。
這其中,一個黑瘦黑瘦的小個子,好像是個小隊長,一直Yin褻的盯着美麗豐滿的二鳳身上那些***的部位,心說無怪三少能看上這個女孩子,這丫頭還真他媽的夠味。
可是,不管他說什麼,二鳳都是對他不理不睬的,很是刺傷了那位同志的自尊心。趙建輝和東方文靜開車跟到派出所,高檔的奔馳車居然被門衛攔下了不讓進去,真沒想到南粵市下面的一個派出所也這麼正規。看到這些,趙建輝倒是有點放心了。
兩個人就按照門衛的要求把車子停在外面,步行着進了院子,找了好幾間亮着燈的房間,卻沒有看到二鳳的身影。趙建輝心說明明看着警車進來的,現在警車就在院子裡面呢,二鳳被帶到哪裡去了?
她和東方文靜着忙四處尋覓,哪也不見她的影蹤,東方文靜就開始有點焦急,對趙建輝說南粵這地方很複雜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二鳳是個女孩子,可千萬不要出了什麼事情纔好。
二鳳雖然是特警,可她又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被東方文靜這麼一說,趙建輝也有點緊張起來,就敲響了一個亮着燈的房間的房門,問開門的警察,剛纔抓來的女孩子哪裡去了?那警察神情麻木着毫無表情的看着他,砰的一聲又關上了房門。
看着緊閉的房門,趙建輝心裡默然升起一股不好的念頭。在敲了下一個房門的時候,終於看到一個戴着眼鏡像是學生的年輕警察往二樓指了指:“去上面問問。”
二樓,一溜兒房間房門緊關。站在走廊裡面居然看不到一個人。趙建輝頓時心頭火起,就算二鳳是嫌疑犯,也沒有那人關起來找不到的道理吧?肯定沒有好事。
趙建輝對着眼前的房門碰的就是一腳,果然不出所料,聲音剛落,馬上有一個房間的門打開,出來兩個聯防隊員手裡提着警棍喝道:“你他媽的幹什麼?你要拆房子啊?“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讓人聽起來很是彆扭。
趙建輝看了看這兩個人,冷哼道:“剛纔被你們在酒吧裡抓來的那個女孩子呢,你們把她帶到哪去了?”
趙建輝的話音剛落,一個聯防隊員猛的走過來推了推了趙建輝一把,哪知道趙建輝站着紋絲不動,他自己反而後退了三步。那傢伙上下打量了一眼趙建輝,瞪着眼罵了一句聽不懂的地方土語,揚起了手裡的警棍,對着趙建輝當頭就砸。
趙建輝突然出拳,恨恨打在他的小腹上,這傢伙痛得彎下腰來,還來不及呼痛,趙建輝已提着他的衣領子將他從樓梯上仍了下去。
“快說,那女孩子在哪裡?”趙建輝對着剩下的這個聯防隊員說道。那人看了看趙建輝,又伸着頭往樓梯下面看了看,身子顫抖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扇房門,牙齒抖動着說道:“在……在這房間裡面……”
趙建輝三步兩步就衝了過去,剛到了房間門口,就聽見一聲女子的尖叫,正是二鳳的聲音。趙建輝運勁一腳就揣在門上,房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一幕頓時讓趙建輝目齜欲裂。只見二鳳被七八個聯防隊員抱腿摟腰的按在桌子上,二鳳的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的髒手。有一個傢伙還用手捂着她的嘴,想要阻止她的呼喊,四個人兩人用自己的雙雙手雙腿腿分別夾住二鳳的兩條腿,不讓她移動半分毫,一個傢伙手裡拿着兩幅銬子,正比劃着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把二鳳的手腳都銬上。
二鳳上身的衣衫已被撕爛,真絲的奶罩只剩一條帶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膚赤裸裸的露在空氣裡。二鳳渾身無法動彈,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趙建輝怎麼也想不到在派出所裡竟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全身的血都擁了上來。眼睛都紅了,嘴裡發出一聲怒吼就撲了過去。揮拳砸在拿着銬子的那個胖子的臉上,同時一腳踢向那伸手捂着二鳳嘴的黑瘦的小個子。胖子被趙建輝充滿憤怒仇恨的拳頭打的滿臉鮮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卻是相當靈活,就地一滾躲了過去,隨後沒命的衝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