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東方文靜,只有這個讓自己傷心失望的女人才是自己的真愛。可是,現在她卻在醫院裡陪着自己的敵人開懷大笑。這怎麼能不讓駱秉文傷心欲狂,肝膽俱傷呢?
“你就是再出一千萬,咱們也得等一等。老白馬上就要上正廳了,這個時候可不能給他添亂子。如果因小失大,那損失的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你父親知道了也不會同意的。”
袁野說着,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噴的一下笑了笑:“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難道她還是天仙女下凡不成?一會兒我讓他們把手下的幾個小名星叫來,隨便你挑好了,那可都是清一色的嬌豔花骨朵兒,連我都沒有碰過一指頭呢。”
“那……就讓那個混蛋繼續逍遙的活着?我咽不下這口氣去。”聽到袁野說有小明星讓自己盡挑盡選,駱秉文總算是心裡好過了一點。但,就這麼放過趙建輝,他心裡無論如何還是不痛快。
“哈哈,你就放心吧,老白這件事情馬上就有眉目了,等他的事情一辦完,我馬上就派人收拾了那個人,你放心就是了。”袁野笑着站起身來,對站在自己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點了點頭,走到窗臺前拿起了電話:“喂,老孟,挑幾個長得漂亮點的,老闆這邊有個活動讓他們參加……”
袁野所居住的這個別墅依山傍海,高牆深院,戒備森嚴,遠離鬧市,院內有一座別墅和一棟三層小樓。別墅由他居住,另一棟樓住的都是東海幫的手下,身兼着保鏢和打手的職能。
在這裡,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安全的。
隨着夜幕悄悄地爲大地披上一層黑紗,遮掩了醫院裡面的花草樹木。各個房間裡的燈光此次第亮了起來。
好不容易纔把陳至立那幾個咋咋呼呼的傢伙趕出去,趙建輝翻身從病牀上面坐起來,正想到衛生間去撒尿,病房的門被一隻嫩白的小手推開了。
“啊……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看着走進病房的這個人,趙建輝無論如何都不能不吃驚,都不能不驚訝莫名!!
走進病房的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苗條,長的異常漂亮的女人。
烏黑的披肩長髮隨着她走動在微風中不時的撩動,俏麗的臉龐上長長的睫毛下圓圓的杏眼清澈明亮中帶着一絲疲憊和關心,就是這樣,也根本沒有辦法掩飾她眉眼間的嫵媚動人。
她窈窕的身段、纖細的小腰被身上的白色長裙貼身包裹着,修飾得十分到位。
長裙下襬中露出白嫩修長的大腿,足下穿着一雙黑色的高根皮涼鞋,黑色的絆帶映襯着小腳的白嫩肌膚。瑩白纖巧的腳丫暴露,一排可愛的小腳趾頭整齊的布排在一起。鮮紅的腳指甲在凝脂的玉足上閃閃發光,細細的鞋根將她修長的身姿襯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約動人。
隨着她腳步的移動,她那苗條的嬌軀已經輕盈飄逸的走到了趙建輝的牀前。
我的天啊,龍凌雲,她怎麼來的?!!並且還找到了醫院裡,這要是巧合的話打死趙建輝他都不會相信。
“我怎麼不能來?我早就給你說過,你是我的,什麼時候都不要想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受傷了還抽菸……”龍凌雲精緻的臉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的看着趙建輝,欣長的手指伸過來,夾手拿走了趙建輝手指間的香菸。
一瞬間的肌膚相接,那滑膩的手感,那清新的香氣,和嬌柔清脆的聲音,都讓趙建輝不由自主的心神皆醉。
“不好意思,我有點無聊,你看整個病房就我自己,所以我才抽菸的”在她的面前,趙建輝恍然好像又回到了兩年前在剛果維和的時刻,自己還是那個年輕的軍官,龍凌雲還是那個正在爲自己治病的軍醫。
這真是積習難改了,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趙建輝無奈的聳了聳肩:“哦,你先坐,我出去一下……”
龍凌雲笑了笑,慢慢的伸出了白皙的小手:“不要枉費心思了,我不會再讓你跑掉的……難道,我真的就那麼可怕嗎,讓你一見面就想跑?”一邊說着,龍凌雲已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換上了淡淡的憂傷。
但是,不管是歡笑還是憂傷,都不能消減她的美麗。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的燦爛,她的聲音聽起來依然還是那麼的悅耳動人。
“不是啊,我,我打了一天的點滴,我現在只是……只是向上廁所罷了……”趙建輝有點像女人一般扭捏了起來,當着大美女的面說這話簡直十分的丟人。
“撲哧……”龍凌雲彎下腰笑了起來:“哼,不要耍花招啊,衛生間在什麼地方,你就是上廁所我也的看着你才行……”
“啊,你不會是說真的吧?”趙建輝簡直無語了,這麼漂亮的龍凌雲要跟着到廁所去監視自己?
“你以爲我在說笑嗎?想想在川西的時候你是怎麼對待我的?”龍凌雲瞪視着趙建輝,一副欲喜欲嗔的嬌俏模樣。
“算了,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我又管不了你。”趙建輝一邊說着,一邊走出了病房往衛生間走去。
龍凌雲居然真的跟了出來,一邊跟在他後邊一邊問道:“你想管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將軍的女兒就會不聽丈夫的話啊?我告訴你趙建輝,你簡直把人看扁了,我是我他是他,你不要混爲一談好不好?要不然的話,你先管一段時間試試?我保準聽話!”
額的神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管一段時間試試?我哪有那麼肥的膽兒啊?老龍知道了還不的把我身上的皮扒下來?別說老龍了,就你那個媽我就受不了。想讓我上當,門都沒有。
2003年4月——中國赴剛果(金)維和。部隊包括工兵連和醫療隊,另外還有一些像趙建輝這種負有特殊使命的專業軍人。剛果(金)的官方語言是法語,在軍校刻苦學習多語種,既懂法語又懂英語以及其他小語種成了趙建輝入選的理由。
也就是在那裡,他認識了美麗的女軍醫龍凌雲。
龍凌雲畢業於第一軍醫大學,二十四歲的大姑娘窈窕美麗,皮膚又白又嫩,彎彎的眉毛淡淡的,眼睛也很大,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剪水雙瞳忽閃忽閃的帶着靈氣,尤其是她那雙嬌豔欲滴肉嘟嘟得豐厚嘴脣,看上去很迷人。她的脖子從軍裝裡探出來,白得很誘人。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她的身材,雖然在軍裝的包裹下,可還是突顯着傲人的身姿,前凸後翹嬌俏玲瓏,再加上一身可體的軍裝點綴,很快就成了維和部隊的一支花。
剛果(金)是艾滋病的發源地,不少河水遍佈病毒,毒蛇猛獸出沒,維和隊員們的自我保護十分重要。在剛果(金),維和隊員經常要打針吃藥,以預防病毒。儘管瘧疾等疾病在當地發病率很高,但正是因爲有了龍凌雲和其他的幾個姐妹,趙建輝他們這一批維和隊員卻從來都沒有被疾病感染過。
剛果(金)地處赤道,天氣酷熱,蚊蟲猛獸病毒肆虐;飽經戰亂之苦,軍事衝突經常發生。維和隊員們剛到剛果(金)時,適逢政府軍與叛軍發生衝突,戰火紛飛,碉堡林立,到處是荷槍實彈、頭戴鋼盔的巡邏軍人。
戰爭的威脅近在咫尺:維和部隊營房上方不時有子彈飛過,炮彈有時甚至會擊中營區;時局緊張的日子,維和人員枕戈待旦,高度警戒。就連處於後方的醫療隊也經常遇到危險。有一次,龍凌雲她們正在搶救一個被毒蛇咬傷的戰友,一枚流彈就落在搶救室的門前,一幫子女兵看着還在冒煙的炮彈全都傻了眼。
幸好當時趙建輝就在旁邊,他不顧危險的衝上去,一腳踢飛了炮彈,緊接着又把靠在門邊的龍凌雲壓在了身下,炮彈在十幾米之外炸響,幸虧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趙建輝總覺得龍凌雲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別的戰友不再一樣。
在營地上,隊員們都帶着槍械、手榴彈等武器,還專門有武裝隊員巡邏,以防止反政府武裝及叛軍的突然襲擊。
有一次,一夥叛軍不知道怎麼繞過了崗哨摸進了維和部隊的駐地。正在燈下繪製地圖的趙建輝聽到槍聲趕緊熄滅了自己房間裡的燈,順手從腰間拔出手槍從後窗戶翻了出去。
說起來可笑,但是沒有親臨過戰場的人是想象不到的。那些維和戰士手裡雖然有槍,但和平年代的士兵根本就沒有人上過戰場,有些人打靶的時候還可以,但真的要對着真人開槍還真沒有那個膽量。
這夥叛軍是爲了搶劫藥品來的,他們衝進營地後,藉着暗夜的掩護直奔掛着紅十字會旗的那兩排簡易營房而去。值夜班的女軍醫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子彈擊中,後來經過搶救雖然沒有丟掉性命,可一條腿卻留下了終生殘疾。
黑夜中,還是趙建輝打響了第一槍,經歷過緬甸叢林炮火洗禮的“老兵”反映就是不同凡響。
那一夜,趙建輝第一次見到了龍凌雲的身子。當趙建輝從女澡堂衝進去的時候,怎麼也不會想到,都夜裡十二點多了女澡堂裡面還會有人在裡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