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抱枕上赫然是一副提爾比茨親手創作的自家姐姐的澀圖。
只見圖上的俾斯麥身穿一身破損的軍裝跪趴在地上,腿上的絲襪和長靴同樣是破破爛爛的,彷彿被人給親手撕開了一般。
一臉嬌羞,嘴角和胸口之間由一道白色連成的亮絲,使穿着破損軍裝的她更添了幾分誘惑。
而提爾比茨則身穿一身黑色軍裝,手裡拿着一根情趣皮鞭正作勢欲抽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上。
很明顯,這是一個在淘寶訂製的私人抱枕。
‘慘了!怎麼隨手抓抱枕把這個給抓來了。。。這下完蛋了!’提爾比茨在心裡嘀咕道。
果然不出她所料,俾斯麥在看見了這個抱枕後,臉色漲的通紅。
她撿起抱枕,三下兩下就把抱枕撕成了碎片。
“呵呵,我親愛的妹妹,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俾斯麥指着地上的抱枕碎片,冷笑着對提爾比茨問道。
“呃。。。姐,這是提督他買來放我這的。”提爾比茨求生欲極強的對自家姐姐說道。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俾斯麥冷笑一聲,接着對自家長官說道:“長官,能麻煩你先離開一下嗎?我有些事情要和我親愛的妹妹‘談一談’!”
“提督,不要走!”提爾比茨連忙對自家提督喊道。
“呃。。。抱歉,這個我就幫不了你啦!我想波斯貓既然是你的姐姐,應該不會把你怎樣的啦!”肖宇航歉意的對提爾比茨看了一眼,轉身朝房門外走去。
離開的時候,他還特意貼心的將提爾比茨的房門給關上,避免裡面的聲音傳出來。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肖宇航發出了一聲感嘆。
俾斯麥撕碎的那個抱枕他自然早就知道了,原本他還打算讓提爾比茨開個價偷偷收藏起來。但是看現在這情形。。。
他一邊可惜着這麼好的澀圖抱枕沒了,一邊走下了樓梯。
“提督。”
“司令官。”
“長官。”
“指揮官。”
艦娘們紛紛衝他打招呼道。
“應該就這麼多人了吧?”肖宇航做到姑娘們中間,對她們問道。
“誒?蘇聯呢?她人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都看不到她?”企業環視了一圈後奇怪的問道。
“嗝兒!嗨!指揮官同志,我是蘇聯號戰列艦,多餘的客套就不必了,來一杯生命之水嗎?”白髮的氈衣艦娘打着酒嗝,對自己的指揮官打招呼道。
肖宇航看到蘇聯手裡還冒着藍火的酒杯,頓時一個哆嗦。
他連連擺手找了個藉口:“不了不了,親愛的達瓦里希,我對酒精過敏,所以我不喝酒的。”
“身爲我的指揮官,怎麼能不喝酒?來嘛,就來喝一杯嘛!”蘇聯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上那杯冒着藍火的生命之水朝自家指揮官遞去。
“別啊!我真的不喝酒啊!”肖宇航連忙躲開。
“咳咳,蘇聯,親愛的既然不喝酒,那你就別給他喝了。”黎塞留輕咳兩聲對蘇聯說道。
“這不是酒,這是生命之水!你看,還能點燃呢!”蘇聯將酒杯中的生命之水一飲而盡,接着又從自己的艦裝空間裡拿出了一瓶新的生命之水,指着上面的標籤對黎塞留說道。
“是是是,能點燃能點燃,可是親愛的不喝酒,你就別拉着他喝了行不?”黎塞留敷衍的對蘇聯說道。
“嗝兒!指揮官不喝酒?這怎麼行?蘇維埃的戰士無所畏懼!區區酒精而已啦!”蘇聯打着酒嗝說道。
黎塞留無奈,不過她也不是第一次對付蘇聯了。她從自己的艦裝空間裡掏出了兩瓶紅酒,接着拍了拍維內託後,放在了蘇聯的面前。
蘇聯一低頭,隨手打開一瓶紅酒後掏出火柴在瓶口晃了一下。看到沒有藍火冒出來,於是一臉嫌棄的說道:“切!不能冒藍火的酒不是好酒。。。”
“再加三瓶西施佳雅和一紮德國黑啤,愛要不要,要是再敢騷擾長官,直接把你套麻袋打一頓關小黑屋去!”維內託一拍桌子,盡顯自己大姐頭風範。
“呃。。。我知道了,達瓦里希。”蘇聯看到是維內託,縮了縮脖子後拿起桌上的酒走到了一邊。
看到蘇聯被打發走,肖宇航才從黎塞留的身邊挪開。他對眼前自家的姑娘們問道:“吶。。。現在的話,人應該都到齊了對吧?除了北宅和波斯貓之外,應該沒有人沒來了吧?”
“嗯,親愛的,我已經問過姐妹們了。總督大人這次把企業、華盛頓、馬薩諸塞、納爾遜、羅德尼、聲望、蘇聯和俾斯麥,一共八位姐妹送了過來。”黎塞留確認了一遍後對自家將軍說道。
“奇怪,屑風總督一口氣送這麼多人過來幹嘛?不是說打通空間通道很費事的嗎?”肖宇航摸着下巴奇怪的問道。
“唔,這點總督大人說了,由於經常打通的緣故,現在的壓力小了不少。”黎塞留回答道。
“那爲什麼不一次性把大家一起送來,還要跟擠牙膏似的一次幾個一次幾個的送呢?”肖宇航不解的問道。
“司令官,你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肯定是空間通道有上限啊!真是的,看來需要給司令官你進行補習了。”馬薩諸塞一臉‘司令官你怎麼是個學渣啊!’的表情扶額道。
“呃。。。好吧,還是那個問題。馬薩諸塞,你能猜到屑風總督爲什麼這麼做嗎?”肖宇航對馬薩諸塞問道。
馬薩諸塞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後不確定的對華盛頓問道:“花生姐,你記不記得總督大人先前曾經似乎說過他好像要去深海處理什麼事情?”
被馬薩諸塞這麼一問,華盛頓也皺眉回想起來。
“主人,是有這麼一回事。總督大人需要去深海處理一些事情,預計時間可能比較長,所以才這麼做。”聲望在一邊開口道。
“去深海處理事情?深海和總督能有什麼事情?難不成。。。?臥槽!不會會是我想的那樣吧!”肖宇航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滿臉震驚的一拍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