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事?”司空允洛擔心地瞅着我的下巴。
“恩,我確定我自己沒事。呵呵……”說完,我拔腿就想逃走,但卻被慕容珊拉住了。
“允洛,你先上樓去看穆炎,我陪羽沫看醫生。”
“這樣也好,那我先上去了!”司空允洛和我們揮揮手。
司空允洛上樓後,我便和慕容珊並排走着,她突然停下腳步,從皮包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我,“給你擦血。”
“哦……謝謝……”慕容姍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有好了。
“快點拿着!”她有些不耐煩地甩甩紙巾。
“哦……好……”我拿過她手中的紙巾,按在流血的下巴上。
慕容珊見我的眼眶紅紅的,一挽着我的胳膊走一邊問:“你哭過了?”
“沒,沒有,只是被下巴玻璃劃傷了有點兒疼。”
“你的下巴是被玻璃劃傷的啊!”慕容珊的眼睛瞟到我頭頂上,“你的頭髮怎麼剪了,而且……剪法這麼奇怪!”
“我……我怕熱,所以剪短了,這樣比較涼快嘛!”看到慕容珊疑惑的表情,我急忙打着馬虎眼,糊弄過去。
慕容珊不相信地斜眼瞟我,“真的是這樣嗎?”
我急得直點頭,“恩恩,真的,是真的了,我怎麼敢騙社長你呢!啊,我還忘記跟你說,謝謝你的紙巾了。”
“比起你爲我跳下懸崖,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麼!”
慕容珊是因爲我救了她,她纔對我這麼好的嗎?
慕容珊將我扶到藥店的座椅上,和服務員要了一瓶她欽點的藥水,用棉籤沾了點,邊小心翼翼地幫我處理傷口邊對我說:“你下巴上的傷口很深,洗澡的時候要避免水沾到傷口,知道嗎?如果留下疤痕,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恩,我知道了,社長!”
慕容珊似乎對我說話的語氣感到不滿,她停下擦藥的動作,拿着棉籤指着我,“喂,安羽沫,注意你說話的口氣,你別以爲我對你好了點,就得意起來了!”
“是是是,社長大人!”什麼嘛!嫌我的口氣不好,那她的口氣又好到哪裡去?
正當我在心裡埋怨慕容姍時,她拿起手上的棉籤重重地按在了我的傷口上。
“啊——痛!”我被碘酒過強的刺激性弄得大叫一聲。
尖叫聲立刻引來藥店顧客的圍觀。
“社長,你能不能輕點啊,很痛的!”我壓低聲音,小聲地說道。
“不行!”慕容珊乾脆地拒絕道,“如果不壓壓,傷口怎麼會好得快呢?忍下了!”
“哦……”
雖然她的力道放輕了許多,但我還是會覺得痛。
等擦好碘酒後,我拉着慕容珊來到手術室門前,奇怪,穆炎現在不是在動手術嗎?怎麼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就在我不得其解時,一個醫生從我面前走過,我急忙拉住他問道:“這裡不是在做手術嗎?那位叫穆炎的病患不是在動手術嗎?”
“你說的那個病人我記得他轉到普通病房去了。本來手術費都已經交了,但是那位病患卻堅持不肯手術,所以我們也無能爲力。”醫生語重心長道,“你們去病房好好勸勸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