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是大少爺派你來的?”夏歡歡挑了挑眉,看對方神色,她大概猜的差不多。
眼下就要看對方是誰的人?禍害就殺了,自己人就留下,不過小白的人,他……得找機會問問欠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方扭過頭,不搭理夏歡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雖然對方說出二位少爺的名字,可眼下自己還是不希望暴露,更何況……誰清楚眼前這女子,是不是在訛自己的話。
“罷了,我有辦法知道,這二人就委屈了,”眼下她要在三日後出門,一定要在這二人內弄清楚這人的身份?
然後纔好留或者殺?夏歡歡覺得自己心冷漠了,往日她不會一上來就想到要殺一個人,漸漸的……苦澀笑了笑,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夏歡歡在當夜就給了欠一消息,讓欠一想辦法進宮一趟,欠一在得到消息後,也動作快,在第二日深夜就入宮。
“姑娘……”今日的欠一是一身太監打扮,“姑娘這些日子守備森嚴,屬下只能夠藉此來見你,”
“無事,來了就好,這給你,”夏歡歡將玉佩拿給這欠一,“前些日子的賊人,你看看……是殺了好,還是留下好,”
欠一是自己手上的人,眼下聽對方的那是沒錯,欠一接過那玉佩,頓時微微一愣,“是老爺的人,姑娘……可否讓屬下瞧瞧,那人……”
夏歡歡點了點頭,帶着人進房間,然後將那人的黑布扯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的臉,看到對方那模樣,不遠處的欠一微微一愣,有着哭笑不得的神情。
黑衣人看到那夏歡歡第一次扯下自己的黑布,忍不住神色戾氣了起來,可當看到不遠處的人時,“欠一……”
“……”果然是大水衝龍王廟了,夏歡歡一看到二人,忍不住笑了笑一臉的抱歉,因爲……不清楚對方身份,雖然自然沒有好好對待,處理不讓人死,還當真沒有又道。
“屬下見過镸召公子,”欠一走過來跪下,夏歡歡則是解開對方的繩子,那男子聽到那欠一的話,摸了摸那手腕上的痕跡。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咳咳……”鬱镸召看了看欠一道,這人是少主身邊的人,卻跟在這女人身邊。
“镸召公子姑娘是少主的人,就不知道镸召公子爲何會在這大慶國中?”欠一併沒有細說夏歡歡的身份。
鬱镸召也是清楚那少主的性子,眼下欠一都給了,可見對其的珍惜,不說也罷,待自己回去,自己詢問。
鬱镸召眼下顯得有些狼狽,夏歡歡立刻拿出那藥來,“镸召公子抱歉了,小女子不知道你身份,多有冒犯還望镸召公子見諒,這是療傷藥……”
夏歡歡的客氣,讓鬱镸召看了看對方,很普通的容貌,若單憑這容貌,恐怕丟在那大街上,也難讓人一眼就看重,可那出衆的氣質,卻宛若臘月寒梅爭輝一般,顯得鶴立雞羣一眼便可以看到。
“多謝了,”鬱镸召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眼下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欠一認出自己來,眼下這女人一定會殺了自己。
“我來大慶國自然有着事情要辦,至於何事還輪不到你來過問,”鬱镸召吃下那藥丸,發現這療傷藥,雖然沒有鬱家的好,可卻也算上等了。
“公子是打算今日離開還是?”欠一看了看那鬱镸召道,雖然少主跟镸召公子與少主是好兄弟,可眼下他若累及了那夏姑娘,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不,我還有事情要辦,這不是有人讓我留宿,我也不建議,在多留二日,”鬱镸召來大慶國皇宮,自然是有着他的目的,眼下未曾達到目的,自然不會離開。
“……”突然有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夏歡歡嘆了一口氣,“可我不會收留你,”
夏歡歡的話讓欠一跟鬱镸召都微微一愣,“不說你給我惹麻煩,就說我近日便要離開,我都不可以留下你,無論你是誰,眼下我的處境不說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卻也是步步驚心,所以……大門在那,欠一帶着一起離開,”
她在皇宮可不是來享福的,留這男人一日都是心驚膽戰,在留下被大慶帝知道了,哈哈……自己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你既然是鬱家的人,盡一分力,難道不該?”鬱镸召看了看夏歡歡,看着那一臉嘲弄的女子,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我可沒有說我是鬱家的人,另外……就算我是鬱家的人,我也不會拿我的小命跟你開玩笑,大門就在那,走吧……我供養不你這大佛,”
還要留在皇宮作亂,自己腦子抽了就會選着讓人留下,若不是因爲欠一對其態度,算恭敬的好,她立刻殺了對方也不爲過。
對於留後患不是她夏歡歡會幹的,結仇結仇,既然結仇了,那便要斬草除根,留下對方是萬萬不可能。
鬱镸召看了看夏歡歡,看到夏歡歡當真要送自己走,也只能夠無奈的離開,出門後,看了看欠一,“該告訴我,那女人到底是誰了吧?你還是打算讓我,回去跟整個鬱家的人說,殷兒在外面藏了人,你可知道,若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了,這女子能活命嗎?”
“镸召公子你若當真說了,你與少主的情義,也算盡了,”欠一冷着神色道,夏歡歡在鬱殷心目中的位置,他是很清楚。
眼下若對方當真回去說了,恐怕下一秒少主就會跟對方決裂,如此所逼當真不是良策。
“罷了,我還要在這皇宮內多留幾日,你走吧……”鬱镸召揮了揮手道,看到欠一那神色,“你放心,剛纔我不過想瞧瞧那女人的態度,便不會當真窩在哪裡,”
不過那個女人的態度也是決絕,到是性子夠狠,也罷……這件事情自己替那殷兒瞞着,更何況……這女人的狠勁與聰慧,到不至於拖那殷兒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