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去哪裡?”看到這夏歡歡出門了,對方微微一愣道,此刻這夏歡歡沒有理會對方,而是穿着衣服快速往不遠處跑去。
在來到這打鐵鋪後,“有人在嗎……”而此刻這鐵匠在看到夏歡歡時,顯然微微一愣了起來,而此刻這夏歡歡便直接跑進房間。
“那些刀具有多少了?”聽到這話對方微微一愣,然後端了一個盤子過來,此刻夏歡歡便看到上面的手術刀,雖然才做了執筆試手術刀可眼前自己剛剛缺用。
“怎麼樣是不是很精緻?”夏歡歡聽到這話抿了抿嘴,如果說着手術刀精緻,那是假話,粗糙的有些嚴重,不過外形還是不錯的。
夏歡歡用那刀尖在手中活動了一下,發現的確很鋒利,便拿了那幾個手術刀離開,“我想要一個更加精緻的,這我先拿走……”
說着便又快步的跑開了,而此刻這鐵匠則是微微一愣,而此刻這夏歡歡來找人不是別人,“司徒憫……”
司徒憫聽到有人叫自己頓時便微微一愣,回過頭就看到這夏歡歡,此刻這夏歡歡額頭上都是汗,整個人看上去顯得很匆忙。
“司徒憫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情?”聽到這話司徒憫微微一愣,“條件我替你解身上的毒,司徒憫你看看這條件如何?”
聽到這話的司徒憫微微一愣,看向這夏歡歡的目光很是複雜,其實夏歡歡她不說他也很幫忙,雖然不知道是什麼?
可眼前這女孩來找自己了,那便說明那是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此刻對方嘆了一口氣,“你給我的條件,讓我難以拒絕,你說什麼事情?”
“我要你跟我一起進行手術,司徒憫……在這我可以找到的人就是你,你是大夫……唯有你可以勝任,”雖然司徒憫的事情很讓自己避忌。
而眼前關係到這夏多多她不得不出手,如果是可以救夏多多,就算惹一些麻煩上身那也是在所不惜,這是夏歡歡的堅定。
“什麼是手術?”聽到這話夏歡歡沒有多言,而是拉着司徒憫外不遠處走,司徒憫被對方拉着並沒有反抗。
“多多病變了,我一定要給她做手術,可這手術雖然不算大,可我一個人沒有把握,更何況……”更何況……她有些害怕,因爲躺在上面的人是自己的親人。
而眼前之所以會找司徒憫,便是因爲司徒憫也是一個大夫,很多地方自己交代的事情他可以勝任,而此刻如果找夏樂樂……
她沒有把握在夏樂樂看到那血淋淋的一幕時,還可以鎮定的給自己打下手,聽到這話後,這司徒憫微微一愣,雖然不知道什麼是手術?
可卻還是點了點頭跟對方去,夏歡歡要手術了,來到這家中,便讓夏樂樂,“悠悠給我燒熱水,樂樂去將我前些日子買的錦緞拿出來……”
聽到這話後對方微微一愣,立刻去將錦緞拿出來,而此刻這夏歡歡看到這錦緞後,便直接將錦緞鋪在牀榻上上,在將房間內的烈酒拿了出來,準備那蠟燭……
“你這是要幹什麼?”聽到這話夏歡歡抿了抿嘴,看了看不遠處臉色慘白的夏多多,便回過頭看向這司徒憫。
“多多的肋骨雖然接上了,可卻有着積血在裡頭,如果不去除……恐怕會有生命威脅,所以我要給她做開膛手術,”聽到這話的司徒憫也忍不住露出那荒唐的神色來。
可當看到這夏歡歡那鎮定的目光,跟沉着又堅定的神色時,他卻難以說出那一句,你荒唐的話來,“你有幾分把握?”
“我一個人五分,加你有七分……剩下三分……聽天由命,”聽到這話司徒憫微微一愣,這時候才發現眼前這女孩有着那賭徒的潛質。
“那你可知道,如果出錯了,你妹妹會……”聽到這話夏歡歡點了點頭,她很清楚的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知道,可如果眼下不做,多多沒辦法熬過今天,所以……無論後果是什麼我都會接受,一個人如果連努力都沒有去努力過,便眼睜睜看着她死去,那纔會是我的悔恨,”夏歡歡很清楚的知道,這手術她眼前雖然跟自己的父親去做過。
可眼下自己卻要一個人,所以她不可以慌張,因爲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那眼前誰還可以對自己有着信心,聽到這話後對方點了點頭。
“好我幫忙你,更何況……我也很想看看你到底要怎麼做?”夏歡歡聞言點了點頭,便快速準備一切,等一切都準備妥當後。
天色早已經暗淡了下來,在一開始給對方喝下麻沸散後,便在用銀針,“我封住……她的五感,讓她暫時性進入假死狀態,”
如此便可以讓自己更加好動手,夏歡歡用自己配置的消毒水快速洗手,在換上一件衣服,而此刻這司徒憫也是如此。
燭光點滿了整個房間,此刻那燭光燦爛,而此刻這門外的夏樂樂跟夏悠悠,“你說姐姐到底要幹什麼?”
不知道爲什麼?夏悠悠感覺到自己的姐姐,今日彷彿要做什麼大事情了?明天就是比醫的日子,可眼前的姐姐卻選着在這房間內耗着。
而此刻還有着那司徒憫,夏歡歡將夏多多放在那錦緞上,然後快速用那布蓋在對方下身,然後開始解開對方的衣服。
而此刻夏歡歡便拿出那手術刀,整個人看着夏多多,目光帶着說不出的沉重,下一秒便閉上眼睛,“歡歡……別怕……”
心間彷彿有着那幽幽的輕風吹過,想到當年自己父親跟自己說的話,是啊……她不怕,下一秒睜開眼睛眼底那猶豫跟緊張徹徹底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很快就快死給對方做手術了起來,而此刻這司徒憫看到夏歡歡,給對方開膛破肚時,那目光帶着說不出的複雜,還有着震驚。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了,可眼前見對方做時,卻更加震驚甚至覺得眼前這女孩的荒唐跟膽大,要知道這肚皮都被刨開了,這人還可以活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