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猜到陛下心裡在想什麼了,其實他敢過來說這些就是在做一場賭博,他當初覺得自己的勝算特別大,但是他剛剛看到陛下的眼神心裡忽然有點犯嘀咕了,畢竟帝王之心不是那麼好猜測的,可是現在他敢肯定陛下是不會幫助千雅的。
他這次剛剛從月氏回來正是炙手可熱的時候陛下又不傻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得罪他呢?而且他現在可是帶着秘密回來的,想到這裡他臉上的笑容更深一分,其實他並不渴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封侯封王,他最希望的就是英國公府不用在看別人的臉色。
現在他希望美菱可以成爲他的女人,以後不用在躲在人後面。
他的心願好像任何人都看的到,既然這樣就簡單很多了!不管是誰只要幫他實現這個願望他就可以幫助誰,所以在這一點小山還是比較自信的,畢竟他想得到的那些東西只有天下才能幫他得到。
小山看着紀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孤知道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能幫孤剷除這個麻煩,孤就會幫你實現!”在大趙公主的身份是非常尊貴的,除非她嫁的這個人是王爺,駙馬纔有納妾的權力。
而那英國公府這兩年本來就有些落寞了,要不是紀墨在朝堂上得勢恐怕過兩年就更沒有人知道了。這個京城中,達官貴人有那麼多要不是靠着這個侯爺的身份恐怕早就玩了。可是他這個侯爺的身份能稱多久?
要是想保住紀家就得子孫努力不然的話一樣不行,紀墨那個大哥眼看着就不行了,現在他是府裡唯一的希望。
紀墨聽到小山的話臉上露出笑容,趕忙道:“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只要陛下有吩咐臣一定幫陛下辦成!”他跪在地上眨着一雙亮晶晶的眸子看着小山,小山淡淡的笑了笑:“月氏的探子營,你有什麼瞭解嗎?”
月氏的探子營絕對是月氏最神秘的組織,在月氏可能都不清楚這個探子營的存在,更別說是外人了,小山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知道這個探子營的存在,但是具體裡面有什麼人就不知道了,現在至少要搞清楚她們幫的是誰。
本來這些事情紀墨也不應該知道,但是他在驛館的時候恰好救了小奴才,那個小奴才對月氏的事情非常清楚。就跟他說了一些尤其是月氏的探子營。紀墨在心裡考慮半晌如實開口:“回陛下!月氏的探子營人員非常多,而且她們可以僞裝成各種身份,她們潛伏到各處沒有人知道她們具體是誰!”
這就是月氏探子營最厲害的地方,聽到這話小山也是吃驚的張開嘴,雖然之前趙傷已經簡單的跟他介紹過月氏的探子營,但還真的不知道她們有這種本事!他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紀墨:“月氏的探子營到底是國主的人?還是達達的人!”
這一點也很關鍵,如果她們是國主的人恐怕現在就要幫助國主除掉達達。要是一般的殺手在大趙的地界上也許弄不出什麼亂子來,但是這可
是月氏的探子營!想到這他長長的嘆了一聲,月氏罈子楊啊!
紀墨聽到這裡眉頭皺起,眼眸中露出幾分狠辣:“探子營不是國主也不是達達的人,她們只忠於自己的老大!這麼多年月氏探子營的老大榮牧公主已經掌握了實力,她現在已經不用懼怕那國主和達達了。”
小山聽到這話總算是明白了,他的手有節奏的敲打着桌案,眼神中露出淡淡的笑容:“所以!那第三方的勢力就是榮牧公主?”他一直懷疑在月氏不只是國主和達達的勢力,還有一股勢力,但一直找不到那個人是誰,現在知道了就是榮牧公主。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探子營還真是厲害,不僅僅是讓別國聞風喪膽就連國主都不能奈何了,這榮牧公主也的確不是凡人啊!
紀墨之前就大概猜到小山說的是什麼,但他向來不是一個多嘴的人,現在聽到這話也只是笑了笑:“陛下既然知道了,您準備怎麼辦?”他擡起頭看着小山的臉色,小山搖頭笑了笑:“最近幾日,趙傷有事!保護達達的任務就交個你把,盡力就好!如果達達註定要死孤也不會怪罪你!”
說完,紀墨將頭磕在地上:“臣遵旨!”
他說完就離開了御書房,待他走後小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手指敲打桌面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趙傷正在洛南苑陪着輕羽姑娘,輕羽看着趙傷的目光中帶着幾分嫵媚的笑容,一雙漂亮的眼睛在他的身上票來票去目光嫵媚:“月氏探子營乃是榮牧公主,她是月氏國主的姐姐,她的母親是可是月氏大族!”
她靠在趙傷的懷裡輕聲開口,趙傷幫她剝着橘子聽到她這麼說眉頭一挑:“榮牧公主?所以這一次月氏國主是派榮牧公主的探子營來殺達達了?”這個探子營他之前知道,如果真的動用探子營的勢力估計達達是活不了了。
聽到這話輕羽嘖嘖笑了兩聲,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妖魅,這樣一個眼神就好像能將人迷倒一樣。她的喘息聲有點粗長舌在他的臉上輕輕的舔舐着:“你還真是聰明!怎麼?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你就不準備理我了?是去找你的小娘子還是去找達達呢?”
她的手指有些凉在他的臉上摸來摸去有些癢癢的,聽到這話趙傷哈哈大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我當然是陪着你了!你知道我現在得幫陛下做事,不然那的話我怎麼有理由和你在一起呢?你說對不對?”
輕羽最喜歡聽這種話,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聽進心裡就是舒服。她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他的臉上此時多了一個紅豔的脣印:“這個脣印今天是洗不掉的,你要是想回府找你那個小媳婦就得帶着回去,你覺得你那個小媳婦可能饒了你嗎?”
她臉上都是壞笑,趙傷聽到這話也只是在她嘴上輕輕拍了一下,兩個人的距離很近都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趙傷晚上留宿在洛南苑中,第二
天一早輕羽才讓他洗掉臉上的脣印。他洗過脣印之後就趕忙回府,待他走後輕羽才收起笑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忽然有一個姑娘站在她旁邊,那個姑娘臉上不帶一點的笑容就像是冰塊一樣,臉色雖然白皙但看着總有點蒼白。
“最近那個渠水有社麼動靜嗎?”輕羽把玩着自己手腕上的鐲子聲音中帶着幾分的慵懶,落影跪在地上:“回姑娘!最近渠水和一個男人走的很近,那個男人叫做洛依,至於這個男人別的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
輕羽聽到這話哈哈笑了兩聲,細長的手指勾起落影的下巴:“你不知道了?難道你只是因爲沒差出來所以才說的不知道嗎?”她眼神中帶着幾分的恨意,好像一個念頭就能將落影給撕碎一樣。
落影跪着的身子有些顫抖,一張比冰還冷的臉上此時終於多了點恐懼:“應該是趙傷派過去的!奴才實在不知道!”
輕羽聽到這話滿意的笑了,不自覺的發出幾聲輕輕的呻吟聲:“是!就是趙傷,他還是擔心我會對那個女人下手所以就弄了一個人保護她?你繼續看着吧,有什麼事情及時告訴我!有時候不一定非得靠看到,還可以用腦袋猜一下!”
落影聽到之後趕忙從房間中退出去,她剛剛走出兩步就看到趙傷站在她面前,這個時候趙傷不應該在這裡很顯然是留在這裡等着她的。看到她這冰冷的臉露出一抹笑容:“你是什麼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着輕羽的?”
他的眼中帶着幾分的審視,他將落影從上到下看了一遍,落影聽到這話也不慌張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趙公子攔住奴婢的去路是爲了知道和姑娘有關的事情嗎?要是想知道的話奴婢留告訴公子。要是公子不想知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她說完就準備離開,趙傷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問道;“你和榮牧公主有關係嗎?”月氏的公主一直都不被人知道,因爲她們小時候就去了月氏的探子營,探子營裡的每個人都不能被別人發現。
所以,在別人看來月氏是沒有公主的,更別說是公主的名字封號了。
現在聽到這話落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公子是從哪裡知道榮牧公主的名字?奴婢的確是探子營的人!公子還有什麼吩咐嗎?”她笑的真誠和剛纔簡直是判若兩人,這就是探子營厲害的原因了。
她們都可以在不同人面前做出不同的樣子,趙傷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待她走後趙傷也不在猶豫翻身上馬,這個時候街上的人還不多他可以快點趕回府裡。他在路上的時候看到落影離開,落影的身形很快好像只是幾個轉身就看不到人影了,看着她離開的方向趙傷眉頭微皺。
她是月氏探子營的人?還是榮牧公主的!這個榮牧公主這個時候派人過來難道是想殺了達達嗎?難道她效忠的是月氏國主?那達達在這個時候沒了性命兩國之間又會發生什麼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