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你不要誤會我,我從前沒有過任何女人,現在只有你一個,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初哥……”沈映月本想說她不是這個意思的,她又沒有因爲他會這些東西而誤以爲他有別的女人,她不過是隨口說說逗他玩罷了……
可聽了他這番話,她的心就跟被暖暖的水包裹了一樣,暖得她只想細細去品味他這句話,爲之感動,爲之心動,她捂着臉躺下,不再說話。
“月娘,可以吹蠟燭了嗎?”
“嗯。”
“好。”樑寒初吹熄了蠟燭,沒有往他的地鋪上躺回去,他躺到沈映月旁邊,從背後抱着她,跟方纔一樣,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大掌就覆蓋在她腹部下方,他溫熱的體溫通過他的手掌傳到她的腹部,疼痛的感覺被緩解了不少。
“初哥……”
“睡吧,這樣就不疼了。”樑寒初輕輕說。
沈映月不說話,閉着眼慢慢地就睡過去,她不是第一次體會到痛經,卻是第一次這樣被一個人護着,他用他的懷抱給她溫暖,用他的手掌幫她暖身……前世每到一個月那幾天她都會睡得不安穩,不過這次,她定會睡得很香甜。
樑寒初不輕不重地抱着她,小小的牀勉強能容得下他們倆人,只有這樣抱着她,纔不會從牀上掉下去。
他也不是想佔她便宜,不過是想幫她緩解一下疼痛罷了。他是很聰明的人,平日裡在書院裡偶爾會聽到一些同窗閒聊之時說起女人的事,腦袋就自動記了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對不對,只盡量地去做好。
沈映月的呼吸慢慢平穩,她漸漸地睡着,做了個美美的夢。
樑寒初知道她已經熟睡,就輕輕地放開她,拿被子幫她蓋好,他出門,給自己衝了個冷水澡。
他媳婦有點胖,不漂亮,可一個正常年輕男子抱着一個年輕女人睡覺,能夠十分冷靜那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他又不是什麼聖人,並且還在血氣方剛的年紀。
這一夜沈映月睡得真的很香,她醒來的時候,樑寒初已經把她洗漱用的熱水給端進來了。
“初哥,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
“沒什麼,洗臉吧。”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我……我睡相太差影響到你了?”
“不是。”
“那你怎麼沒休息好呢?初哥,你怎麼了?”
“洗臉吧。”樑寒初把擦臉巾擰到半乾,去幫她擦臉,想結束了這個話題,哪想到幫她擦好臉,她睜開眼睛第一句話還是問……
“初哥,你爲什麼沒有睡好?”
“起來關窗。”樑寒初隨便找了個理由,難不成要他說實話,說抱着她不能吃纔會睡不着嗎?
“嗯……”沈映月也沒有懷疑,她看了看屋子的那扇破窗,的確有夠破的,不知道樑寒初大冬天的時候要怎麼熬過來呢,這樣的窗連風都擋不住呢。北方屋子裡睡覺的大部分是炕,偏偏樑寒初這屋子裡放的是牀,冬天要怎麼過?
沈映月擡頭看了下這小破屋的茅草屋頂,心想這樣的屋子也放不了炕吧,否則整個屋子都會燒起來的。
“初哥,我要起來。”沈映月艱難地站起,突然腿下一軟,老天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