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豐就在五樓,當他聽到齊曉峰傳來的消息後,猛地站起來。
他一邊朝着齊曉峰的方向跑去,一邊叮囑道:“根據之前預定的阿爾法計劃行動,全面消滅敵人。”
那二十五名特戰隊員以及在五樓佈下了森羅的防禦,因爲他們是戰神郝天彪的最後一道防線,郝天彪就在他們五樓!
他們每個人裝備精良,長槍短炮應有盡有,甚至還有一杆三十毫米口徑的火箭炮。
其中還有桃木劍,黑驢蹄子,一些天師符籙等等。
作爲華國西南戰神郝天彪的手下,他們這支小分隊算是最精銳的強將,他們知道在西南各個國家之中,有一羣特殊羣體的存在,那就是黑巫師!
這羣黑巫師手段卑劣,狡猾無比,各種陰險狡詐的手段,他們已經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來對待了,完全就是一羣怪物。
當那六隻嗜鬼朝着五樓的樓梯口衝上來的時候,一時間,桃木劍,黑驢蹄子,黑狗血,以及現代重火力,全都招呼了過來。
子彈命中嗜鬼,並不會造成任何傷害,但卻對爆炸,以及黑驢蹄子那些東西忌憚。
但也僅僅是忌憚,並不會造成太嚴重的傷害。
那六隻嗜鬼被火力壓制,遭受了桃木劍,符籙的攻擊之後,愈發狂暴起來。
這羣嗜鬼一時間全都變成一灘血水,在地上像是浮游生物一樣跳動着,朝着那羣特別行動組的組員們衝了過去。
這些組員們表情驚恐。
胡志華操控這六隻嗜鬼,正肆無忌憚的單方面屠殺這羣特別行動組的組員們。
胡志華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得意的說道:“讓你們見識一下,我們西南黑巫師聯手的本事,耗費了五年,集合了上百位黑巫師製造出來的這種近乎成魔的嗜鬼,豈能是你們用那些桃木劍,垃圾符籙能夠對付的?”
“一羣該死的傢伙,今天,你們死定了!”
六具嗜鬼就像是外星生物一樣,手段極其詭異,用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幹掉這特別行動組的成員。
他們不怕子彈,甚至導彈跟符籙這種大殺器都不能徹底殺死他們,充其量不過是減緩他們的行動。
特別行動組的組員們且戰且退,面對這六隻手段各異的嗜鬼,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的手臂可以無限延長,身體更是能夠化成一攤血水,子彈射進他們的體內,還會被他們反彈出來。
要是被這羣怪物抓住,還會瞬間被這羣怪物給撕裂。
沒出五分鐘的時間,二十五人的特別行動組的精銳們,瞬間就陣亡了十六個人。
剩下的九個人,拿着手中的突擊步槍,發出熙熙攘攘的聲音,在狹長的走廊當中不斷後退。
他們憤怒,恐懼。
這羣人是一羣死侍,面對死亡,根本不懼,但是面對這種單方面的屠殺,只會覺得可惜。
其中一個組員,對着不但撤退的慶豐說道:“組長,我們受不住了,快點帶着郝先生撤退,立即離開樓內,執行貝塔計劃!”
慶豐此時向後狂奔,眨眼間就來到了身後幾百米的一個拐角,他直接來到房門前,無視了門前的白曉雲。
白曉雲也聽到了外面傳來的槍聲跟滲人的慘叫,外加此刻慶豐過來,頓時上前問道:“組長,出什麼事情了,需要我做什麼?”
慶豐根本沒有搭理白曉雲,推開門之後,直接對着坐在辦公椅上面的郝天彪說道:“郝先生,敵人衝進來了,他們使用的是魑魅魍魎,我們的這羣隊員死傷慘重,根本堅持不住。”
“我現在帶你從撤離通道離開,剩下的那羣人,會用盡最後一絲力量,拖住那六個妖物。”
坐在辦公椅上的郝天彪聽到這句話之後,深深的嘆了口氣,臉上露出煎熬的表情。
“我們撤退,你讓他們也撤退吧,那羣人的目標是我,別讓他們進行無謂的犧牲。”
這時,慶豐直接從房間中找出了輪椅,扶着郝天彪坐到了輪椅上,同時說道:“戰神先生,我們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就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郝先生不用擔心,我們絕對會逃出去的,只要我們還活着,他們就別想得逞!”
慶豐的表情就愛你一,他推着輪椅剛走出這間密室。
突然遠處就衝過來了一個嗜鬼。
那嗜鬼也不知道從哪繞過了特別行動組的封鎖,竟然從窗戶的位置跳了進來。
慶豐面色鐵青,他完全沒想到這嗜鬼竟然會有這種智慧。
他看着漆黑無比,像是泥人一樣的怪物,咬了咬牙,對着身後站在門前的白曉雲說道:“白曉雲,我命令你帶着戰神大人從身後的消防通道離開,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
慶豐說完,就將輪椅推給了白曉雲,轉身朝着那怪物走去。
他晃了晃脖子,身上暴起的肌肉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同時,他的身上竟然散發出淡淡的金光。
白曉雲看着那如同泥人一樣的怪物竟然能夠隨意轉換形態,頓時空去了起來。
而此時,慶豐已經與那怪物正面對抗起來,一拳就打在了那怪物的胸口。
可是這嗜鬼豈能是一個凡人使用拳頭能傷害的?
縱然慶豐已經是小天師級別的高手,但還是傷不了這嗜鬼分毫。
那嗜鬼的雙臂再次伸長,死死的纏繞住了慶豐。
慶豐掏出軍刀,直接將嗜鬼的雙臂斬斷,但殘留在他身上的黑色泥水一樣的東西,還在他身上糾纏,想要控制住他。
情分一邊清理身上的髒東西,一邊扭頭看向站在那裡發愣的白曉雲:“白曉雲,快點跑,離開這裡,帶着郝先生從消防通道離開,這是我的命令,也是你的任務!”
慶豐一邊掙扎,一邊拿着那把接近二十公分長,帶着倒刺的鋒利軍刀刺向那黑色嗜鬼。
但就像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慶豐一身功夫,毫無用武之地。
白曉雲正愣在原地,見到慶豐捨生取義,突然氣血翻騰起來。
她一邊後退,一邊掏出了綁腿上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