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有這份心就好。東西拿回去。”林國榮說道。
“這些東西是我孝敬你的,哪能拿回去。”單春秋擺了擺手,說道。
“也罷。改天等我派人給你送回去。”林國榮說道。
“千萬別。林老,這些是我的心意,你務必收下。”單春秋趕緊說道。
“行。東西我收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說吧。只要我這個糟老頭子能幫上忙的,一定幫。”林國榮說道。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今天曉寧給我打電話,說他喝醉酒撞了人。後來找了人頂替,被我臭罵了一頓。被撞的人是劉濤朋友的孩子,他要追查到底。我想請你出面跟劉濤說說,這件事他能不能不插手?該賠的錢會一分不少的賠給他的朋友。”單春秋說道。
“這個恐怕很難。”林國榮說道。
“你是他的師傅,你如果開口的話,他肯定會聽你的。”單春秋說道。
“你既然知道他是我的徒弟,那麼你就不應該來找我。如果我開了這個口,那麼他哪怕嘴上不說,心裡肯定也會埋怨我多管閒事。”林國榮說道。
“這個怎麼能是多管閒事呢。本來這件事跟他的關係就不大,他完全可以不管的。”單春秋說道。
“你沒有跟劉濤打過交道,你不瞭解他這個人。如果他認準的事情,哪怕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我勸你還是讓曉寧去自首,主動的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林國榮說道。
“林老,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果曉寧去承認錯誤的話,他肯定要被拘留的,搞不好還會被記大過的。你也知道記大過對於一個正處於上升期的年輕人意味着什麼。意味着這輩子可能就得不到重用了。”單春秋臉色大變,說道。
“對於一個連錯誤都不願意承認的男人,你覺得他能當一個好官嗎?”林國榮反問道。
“可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被記大過。他的人生不能有污點的。”單春秋說道。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一個人做了錯事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勇於承擔,不知道悔改。曉寧還這麼年輕,如果站出來承認錯誤的話,我相信劉濤不會過分爲難他的。至於記大過,倒是也不至於。不過拘留幾天,這是肯定的。另外賠償也要如數給人家的。”林國榮說道。
“林老。你說的是真的嗎?劉濤不會過分追究?”單春秋有些不太相信。
“按照我對他的瞭解,應該是這樣的。但是如果曉寧不站出來承擔責任的話。這個可就不好說了。搞不好曉寧這輩子就得告別仕途了。”林國榮說道。
“林老,冒昧的問一句,這個劉濤到底是何方神聖?哪怕就是他醫術高明,我覺得也不應該有這麼強大的人脈關係吧。”單春秋問道。
“他的人脈關係很複雜,複雜到你不能想象的地步。你還是抓緊時間通知曉寧,讓他去自首。”林國榮說道。
“好的。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單春秋點了點頭。
“還有別的事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我要休息了。”林國榮下了逐客令。
“沒有了。打擾您休息了,我先走了。”單春秋說道。
“嗯。我就不送你了。”林國榮說道。
“不用。林老再見。”單春秋邊說邊退了出去。
接着,他給單曉寧打了個電話。
“曉寧。我剛纔去找過林老。林老的意思是讓你站出來承擔責任,反正當時也沒有查到你酒駕,最多也就是拘留幾天,賠償了事。”單春秋說道。
“爸,你說的倒是輕巧。你也知道,我是特意來濱江歷練的。如果被記過的話,到時候我想調回去。就很難了。”單曉寧說道。
“記過應該不會。發生交通事故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如果當時不是因爲你喝了酒,你也沒有必要找人頂替的。”單春秋說道。
“可是現在我已經找人頂替,如果我再站出來的話,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反正我不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承認的。”單曉寧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警告你。如果你不站出來承擔責任的話,仕途很有可能會毀了。到時候不用說回京城,哪怕就是現在的位子也是保不住的。”單春秋訓斥道。
“我就不相信這個劉濤有這麼大的能耐!只要頂替我的那個不亂說話,哪怕就是他有再大的能耐,也拿我沒辦法。”單曉寧說道。
“你太小瞧劉濤了。兒子,你會後悔的。”單春秋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也許。他的這個寶貝兒子本來就沒有當官的命,不成才的東西終究是沒有什麼大出息的。
“爸,你看着吧!這件事我一定會搞定的!等我在這裡歷練完了以後回到京城,我再找機會收拾他!”單曉寧不知天高地厚的說道。
“你還是算了吧。就憑你的這點實力,連他的一根小手指頭都比不上,你拿什麼跟他鬥?”單春秋想當無語的說道。
“爸,你怎麼能這麼看輕我!”單曉寧非常不爽的說道。
“我不是看輕你。你在外地任職,沒有在京城呆着。有些事情,你並不知道。”單春秋說道。
“我雖然人不在京城,但是消息還是很靈通的。我知道這個劉濤醫術不錯,在京城也有一定的人脈。但是那些關係,說實在話,也就是面子上的事。真的遇到了事,能不能出面幫忙,還得兩說。”單曉寧說道。
“秦洛是他的小弟。這個你知道嗎?”單春秋問道。
“不可能的!秦洛可是混世魔王,從來沒有怕的主。怎麼可能會給別人當小弟。”單曉寧說道。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這是事實。而且秦洛對這個大哥是推崇備至,只要是劉濤說的話,秦洛都會無條件的執行。難道你不擔心秦洛找你的麻煩?”單春秋說道。
“說不擔心那是假話。秦洛這個王八蛋,我都不知道被他打了多少次。只是我不甘心!”單曉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