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點了點頭,道:“石興武的那些隊友,與石興武之間,只是單純的利益組合,並沒有多少的感情存在,我們只是給予了他們一部分天道積分,就獲得了關於石興武的情報,以及在石興武徹底甦醒過來之前,彼此雙方的和平共處了。”
說到這裡時,白黎笑着道:“這還要多虧了隊長你給予我們的那海量財富了,要不是擁有這海量的財富,想要擺平這件事情,估計也不容易。”
辛遊道:“這個事情,錯在於我,是我沒處理好,給你們添麻煩了。”
白黎立即就誠惶誠恐的站了起來:“隊長,你千萬不要這麼說,你爲我們幾個付出得已經夠多了,你做得也已經夠好了,是我們幾個沒用,那麼多的資源投入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我們仍舊不爭氣,還在星辰海位面裡掙扎着,就連賢者級的門檻都摸不到。”
“你們幾個做得其實也不錯。”辛遊卻是搖了搖頭,道:“至少凌霄劍派就被你們幾個給搞得有聲有色的,現在已經儼然成爲了第303大宇宙時空裡的第一大勢力了。”
閒聊了一陣之後,辛遊又問起了關於希爾蘭特帝國的事情。
白黎忙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聽聞,如果殺戮過多的話,對往後的修行會很不利,會令修煉變得阻礙重重,於是,我們幾個在商量之後,就選擇以這樣一種方式,將希爾蘭特帝國事情給解決掉了,畢竟,滅國這樣的事情,會觸動太多宇宙國的神經了,對於我們凌霄劍派的發展很不利,於是我們就採取了這種相對溫和的方式,這個事情,我們本想徵詢一下隊長你的意見的,但是,我們根本就聯繫不上隊長你,不過,我們有聯繫過辛欣,這麼做,她是同意了的。”
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辛遊,發現辛遊臉上的表情並無什麼異常之後,白黎繼續道:“我們扶植了一位最傾向隊長你,傾向凌霄劍派的皇族,做了希爾蘭特帝國新的皇帝,至於那德隆十一世,新皇帝本來是要直接處死他的,但慕戈卻認爲,這麼做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而且他的生死,應該由隊長你來決定,最終,他被放逐去了獄十三星,也就是隊長你年少時,所待過的那顆監獄星球。”
說完這些之後,白黎請示道:“這個德隆十一世,罪大惡極,該如何處理他,還請隊長你吩咐。”
辛遊想了想,淡淡道:“讓他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了,就讓他繼續待在獄十三星上吧,繼續承受屈辱與磨難,一直到死吧。”
“我明白了。”白黎點了點頭。
聊到這裡時,辛遊才說起了自己此行的正事來:“白黎,我且問你,那個叫做段衍的傢伙,他可還在?”
白黎怔了怔,纔回想起了辛遊口中的那個段衍,究竟是誰,他猶豫了一下之後,才道:“那個段衍,自從晉入到了星辰海位面之後,我們與他就不再有聯繫了,至於他現在是否還活着,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辛遊點了點頭,表情轉爲鄭重,道:“找到他,邀請他加入自在天小隊,然後給他修煉上的資源,給他最好的修煉資源,不要吝嗇,他要多少,你們就給他多少,記住,千萬要保證他的安全,千萬不要讓他死了。”
“隊長,你這是……這段衍,莫非有什麼特殊之處?”白黎在聽聞了辛遊的這番話之後,有些發怔。
辛遊卻沒有去多作解釋,而是一臉嚴肅道:“這個事情,你們幾個不要多問,只需照我說的做即可。”
“我知道了,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我們保證完成隊長你吩咐下來的這個任務。”白黎見此,也不再多問,而是向辛遊點了點頭,一臉嚴肅的保證道。
“那就多謝你們幾個了。”辛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能爲隊長效勞,是我們的榮幸。”白黎一臉誠惶誠恐的表情。
正事說完之後,兩人繼續閒談。
“隊長,幾年時間過去,你現在的實力,到達哪一步了,是否已經跨入到傳說中的那個境界了?”問出這句話來的時候,白黎的目光之中,有着明顯的期盼之意,就連他身旁坐着的白髮青年大白狼,也面露期盼之意。
辛遊搖了搖頭,道:“還沒有,修煉之道越到後來,便越是艱難,我現在還只是半步聖人,距離聖人還差着一段距離。”
“準聖,那也已經非常強的,第303大宇宙時空第一強者的名號,隊長你是名副其實。”白黎笑着道。
辛遊道:“我知道自己的斤兩,這個宇宙第一強者的名號,你們在外面宣傳宣傳也就罷了,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了,我知道你們幾個的想法,只要我成爲了聖人,並在碎星域之中,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後,我會創立屬於我的聖人兵團,將你們幾個全都招進去的。”
白黎聞言,臉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道:“多謝隊長!”
沒過多久,慕戈、奧維亞、陳太倉三人,也相繼趕了過來。
相隔快10年,自在天小隊的成員們,又再一次齊聚在了一起。
慕戈他們幾個,邀請辛游去第303大宇宙時空去好好的放鬆一下,卻被辛遊給拒絕了。
最終,幾人只是在這小小的前進基地裡,吃喝着聚了大半日時間。
與慕戈等人分別之後,辛遊又去了艾拉瑞澤紅龍一族所控制的那片區域,去見了紅龍一族的族長。
之後,他便通過破界山,返回了碎星域。
時間倒退到1日之前。
星辰海位面,川山界。
辛遊坐在一座石亭裡,似是在閉目養神。
他的識海深處,第二元府之中。
第二元府內的空間,比起之前來,又大了數倍。
沒辦法,那顆被元嬰小男孩段塵稱之爲世界樹的樹木,現在已經長大到了超過100米的高度了。
而然,此時的這顆大樹,大歸大,卻顯得枝葉枯黃,病懨懨,無精打采的。
大樹底下,兩個面容有些稚嫩的少年正相對而坐。
一個少年穿着粗布衣服,面容顯得很是秀氣。
另外一個少年,穿着一身天藍色的衣袍,相對來說,長相就要普通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