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事,於龍慧不肯跟我多說,稍稍透露了一些隱情之後,就跟老黑魚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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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老江湖,總是覺得神龍見首不見尾很玩,顯得很神秘。
“爺,蔣小姐已經起了……”
我聽到廖久華的話,就點了點頭,但是我沒有急着去找蔣勝梅。
她有她的煩心事,我也有我的任務,泡妞雖然要緊,但是任務,我也從來沒有拉下。
我問廖久華:“賭局的事,安排的怎麼樣了?”
廖久華跟我說:“周老闆一直在跟進,這是流程表。”
我看着他拿了一張流程表給我,我打開看了一眼,心裡就不爽地說:“靠,那麼噱頭花樣,又是要慈善表演,又他媽的是慈善表演排名賽,亂七八糟的,直接賭,不來的省事嗎?”
廖久華笑着說:“這是常規流程,如果,您有什麼不滿的,您可以不參加前面的流程。”
我揮揮手,立馬說:“當然要參加了,這裡這麼悶,又不能出去找樂子,不參加豈不是憋悶壞了?”
廖久華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看着蔣勝梅從房間裡出來。
我看着蔣勝梅笑着說:“休息好了沒有?”
蔣勝梅坐下來,冷着臉說:“好了,我讓你幫我準備的入場證件,你準備好了嗎?”
我看着蔣勝梅憂鬱地臉色,我就笑着問她:“你想要找到殺害你父親的兇手?想要找賭聖吳老狗問詢情況,如果你當時告訴我實情,或許,當時我就能幫你問清楚。”
蔣勝梅十分詫異地問我:“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
我撇撇嘴笑了笑,蔣勝梅立馬就懂了,她憤怒地說:“又是那個臭老頭,他怎麼什麼都說啊?真是煩死了。”
我笑了笑,我說:“他是關心你,他害怕你太累,也太辛苦,所以,想要找個人來幫你,而我就是那個天命之子。”
蔣勝梅立馬站起來,用近乎咆哮地語氣跟我說:“誰要你幫?我不需要你幫我,你以爲我是什麼人?你以爲我拉你加入組織,是爲了讓你幫我的嗎?我沒有那個想法,你不要多想,這是我個人的私事,我不需要你插手,你只要把證件拿給我就行了。”
蔣勝梅說完就跑回去,我立馬站起來追上去,我一把抓住蔣勝梅,她立馬回頭看着我,眼神裡都是憤怒焦躁的表情,那種惶惶不安,讓我看了很心疼。
我說:“你太敏感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我沒有懷疑你的人品,我只是單純的,想要你幫我?”
蔣勝梅看着我,眼神裡充滿了糾結,但是很快,她就推開我的手,嚴肅地告訴我:“我不准你碰我的私事,與你無關。”
她說完就甩開我,快速的逃離我的視線。
我皺起了眉頭,這個娘們,真的讓人上火,我捏着下巴,她有沒有搞錯啊?我這麼誠心誠意的幫她,爲什麼她這麼抗拒呢?
廖久華小聲地說:“爺,她多少有點不識擡舉……”
我不耐煩地說:“你少他媽的管我的閒事。”
廖久華立馬低下頭,不敢再多說話。
雖然我很不爽,但是廖久華說的,多少是我內心的心裡話,這何止是不識擡舉?這簡直就是,就是冷酷無情嘛,還有點狗咬呂洞賓的感覺。
但是她越是這樣,我心裡越是擔心,這個女人的心理一定隱藏着什麼,隱藏的東西,讓他很恐懼。
所以,越是這樣,我越是要把這件事弄清楚。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我看着趙欣走進來,她的臉色,愈發的憔悴。
我嘖了一下,我說:“煩死了,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我他媽來到天堂了,但是卻一點都不開心,我的小寶貝,你告訴我,你又怎麼了?”
趙欣也是個可憐的女人,我也深表同情,所以她不開心,我也覺得不是很舒服。
我總是很想去解救爲情所困的人,做一個情聖。
趙欣問我:“如果,我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你會原諒我嗎?”
我立馬瞪大了 眼珠子,傻眼地問:“我靠,你不是吧?你不會又去找溫龍那個王八蛋了吧?”
趙欣苦笑着說:“知我者,小九爺,倒不是,我去找他,而是,他來找我,我總是告訴我自己,要讓我跟過去說再見,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當他再次來找我的時候,再見又變了情劫。”
我無語的笑了笑,受情所困的女人,真的太可憐了,身不由己。
我問她:“那個王八蛋要幹什麼呀?”
趙欣深吸一口氣,她說:“他想要我幫他最後一次,讓我給你帶個話,讓你跟他聯手,幫他對付賭後羅織,只要成功了,他會將羅織一半的產業交給你作爲回報。”
我翻了白眼,不爽地說:“羅織輸掉三百億啊,他媽的,馬上就要破產了,我要他的產業幹什麼呢?再說了,小九爺我現在從良啊,要打擊千門的犯罪分子啊,不需要羅織的產業。”
我說完就坐下來,不爽地搖了搖頭,趙欣立馬坐在我的懷裡,俯身下來,她摸着我的臉,看着我的表情,又內疚,又渴望。
她問我:“你就不想知道,羅織爲什麼會輸?又輸給了誰嗎?”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我說:“這個,我倒是很想知道,對於那場賭局,不光是我,就連我背後的那位爺,都表示很感興趣。”
趙欣趴在我的懷裡,十分痛苦地說:“所以,去看看吧,做個交易,就當是,幫幫我……”
我感覺到胸口上一行滾燙的淚,我就糾結地不得了,我狠狠地抓着趙欣地長髮,想要將她揪起來,告訴她,不要再傻了,溫龍根本就不愛她,就是在利用她,已經被利用了十幾年了,爲什麼還不清醒。
但是當那滾燙的淚珠越流越多的時候,我的手,不由得就軟了,我輕輕安撫着趙欣的後背。
嘆了口氣,笑着說:“行,爺,我就去會一會這個該死的溫龍。”
趙欣沒有感激我,而且,很痛苦地說:“你總是這樣多情,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你會因爲多情而心軟,又因爲心軟,而受到傷害,自古多情空餘恨……”
趙欣說完,就擡起頭看我,那雙眼眸裡都是含情脈脈,她親吻過來,沒有將後半句說完。
我霸道地問了她一口,霸氣十足地告訴她:“爺,罩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