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漢冷冷地道:“本護法不管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她既然有五色令,就是九霄宮的朋友,任何人不得勉強他做任何事,否則,以忤逆九霄宮論處!西陵殿下真想勉強?”
西陵齊暗裡咬牙,卻終於低頭:“西陵齊不敢。”
霄漢不再理他,目光轉向肖輕媞:“肖姑娘,本護法奉宮主令諭,前來相請,姑娘可願隨同本護法去九霄宮走一趟?”
肖輕媞怔了怔,眸子亮了一亮,回答的毫不猶豫:“輕媞願意!”
霄漢一笑,臉頰上有小酒窩忽隱忽現,他打了個呼哨,片刻後,一輛豪華馬車緩緩自山角處行駛出來。
霄漢對着肖輕媞做了請的手勢:“肖姑娘,請。”
肖輕媞咬牙上了那輛豪華馬車,沒再看西陵齊一眼。
她不知道她未來命運如何,但此刻爲了擺脫西陵齊,也豁了出去。
霄漢身形一起,落在了豪華馬車之上,對着西陵齊懶懶一笑:“西陵殿下,以後這位肖姑娘就是九霄宮的貴客,你如果不服氣,儘管來九霄宮相找便是。”一甩馬鞭,駕車而去。
西陵齊:“……”他眼睜睜地看着馬車遠去,手指緩緩握緊。
風回宮主居然對一名落霞族人這麼好,爲了她開了各種特例,到底是爲什麼?
難道——肖輕媞真的不同凡響,是什麼星宿下凡不成?!
他心有不甘,卻暫時想不到任何爭回肖輕媞的法子,一時有些鬱悶,怏怏踏上了回程。
約莫奔行了幾十里路,前面忽然有白光一閃,一個人他頭頂直跌了下來,正落在他的豹子前,倒嚇了他一跳。低頭一看,呆了一呆。
落在他面前,狼狽坐在地上的是一名男子,眉目如畫,清雅矜貴,他頭髮散亂,白衣骯髒,看上去像是剛從火場中逃出來。
西陵齊想起剛纔遠遠看到一個山頭的大火,再看看眼前這人,微一皺眉:“你是?”
那人形容明明狼狽,臉色也煞白如紙,但其清冷尊貴的氣度卻讓人不敢小瞧,他吸了一口氣:“公子這一路可看到一名受傷女子?”
西陵齊窒了一窒,心中卻是一動,望着那白衣男子:“見是倒是見了一位,不過她被人接走了。”
那白衣男子眉尖一跳:“被何人接走了?”
“九霄宮。”西陵齊回答了三個字。
白衣男子身子微微一僵,眸中有光芒一閃,再望向西陵齊的目光有些逼人:“你所見的女子是何等樣貌?”
在他這樣的目光下,西陵齊不敢說謊,便將肖輕媞的形容說了一遍。
白衣男子神色一動,淡淡瞧着他:“你是說她全身骨骼受傷?身穿一身紫衣,獨自駕着一輛破馬車?”
西陵齊點頭:“不錯,她叫肖輕媞。曾經收服水神……”
白衣男子眸光忽然如電:“你說她收服水神?怎麼可能?!收服水神得到誅神劍的明明是另外一個女子!”
西陵齊訝異:“怎麼可能是另外的女子?本王當時親自在現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