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詩云笑道:“梁鴻濤曾經當過我的保鏢,救無這好幾次命,他還教給了我哥哥做蛋糕的技藝,不僅僅如此,他還教會了我哥哥怎麼樹立自信,嫂子,這個是老大問我要的禮物,是專門送給你的。”
顧詩云一邊說着,一邊將那天她爲梁鴻濤準備出來的東西遞給了滕夢寒。
滕夢寒打開禮品盒一看,自己好幾個心願一下子全都滿足了。
“好了,大家坐下吧!呵呵!我還有第二個驚喜要送給我老婆,然後我還要和你們兩個商量一下公事。”梁鴻濤看到滕夢寒滿足的樣子,笑着對顧詩云和顧詩翔說道。
滕夢寒感覺到非常奇怪,因爲能夠見到顧詩云,這個驚喜似乎已經讓她感覺非常的吃驚了,難道還有比空上更爲讓她吃驚的?
梁鴻濤將手中的那個文件夾遞給了滕夢寒,然後又問顧詩翔要來了簽字筆放在了滕夢寒的手中,對滕夢寒道:“打開看看,如果沒有什麼問題,就簽字好了。”
滕夢寒奇怪的看了梁鴻濤一眼,打開了文件夾。
“老公,這是……”滕夢寒認真的看完了文件,然後吃驚的叫道。
“好了,簽字吧!你簽字我就和你好好的解釋一下。”梁鴻濤笑着說道。
滕夢寒吃驚的表情和梁鴻濤淡定的樣子引起了顧詩云和顧詩翔的好奇,他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文件,能夠讓兩個人的表情有如此矛盾的情況出現。
顧詩云和顧詩翔都是屬於那種好奇寶寶類型的,這種性格並沒有因爲他們年齡增長而有所改變,兩人看到梁鴻濤和滕夢寒的表情,立刻湊了過去,看那份梁鴻濤讓滕夢寒籤的文件。
“天啊!老大,整個眷威集團你拿來送人?我簡直太佩服你了。”顧詩翔一目十行的看完了文件,吃驚的叫道。
“好了,老婆,簽字吧!我還要拿回去給乾孃簽字呢!簽字完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梁鴻濤笑着說道。
滕夢寒在梁鴻濤的鼓勵下,終於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其實滕夢寒也沒有什麼可猶豫的,自己的東西不就是梁鴻濤的東西嘛!當滕夢寒定下來非梁鴻濤不嫁的時候,滕夢寒的所有都、變成了梁鴻濤的了,既然如此,誰擁有眷威集團不是一樣的事情嘛!
“好了,各位聽我說,我老婆簽訂了以後,再經過乾孃朱紫鬱簽字和律師的證明,就可以生郊了,現在我要說的是眷威集團和你們顧家的事情。”梁鴻濤笑着說道,這句話無疑像是晴天霹靂一樣,一下子把在座的四人全都弄暈了。
“現在有兩種方法,一種叫做聯合,就是將眷威集團和顧家的產業聯繫在一起,以謀求更大的發展,不過管理起來比較麻煩,還有一種,就是眷威集團兼併你們顧家的產業,成立董事會,或者是雙老闆那種,因爲無論是詩翔還是雲兒都是我最信任的人,這樣你們顧家也可以得到更大的發展,我也可以安心了。”梁鴻濤說道。
“老大,你怎麼了?是不是你患上了什麼病?現在這個世界上醫療科技非常發達,您放心,我一定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不要交代後事,我不聽,我也不會同意的……”顧詩翔聽完了梁鴻濤的話大聲的叫着。
滕夢寒和顧詩云聽了顧詩翔的話才反應過來,剛纔梁鴻濤的表情和態度,還有梁鴻濤說話的方式,都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
“老公,你怎麼了?”滕夢寒緊張的抓住梁鴻濤,吃驚的問道。
“我擦!你小子別詛咒我好不!你們別聽這小子亂說,他就會小事變大事,大事變成天在的事情,我交代什麼後事啊?我只是要隱居兩年的時候好好的練習廚藝而已,暈了,這個白癡,顧詩翔,坐下,我不是同性戀,別抓我的衣服。”梁鴻濤鬱悶的翻着白眼道。
“老大,你爲什麼非要隱居兩年練習什麼廚藝呢?你的廚藝已經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了,難道你準備當廚神?”顧詩翔奇怪的問道。
梁鴻濤笑着將他和廚門五位長老的賭注說了出來,然後詳細的解釋了自己的計劃,也解釋了爲什麼自己不簽字,而讓滕夢寒簽字,還有眷威集團和顧家全並的原因。
衆人都鬆了一口氣。
“老大,下次你早點說原因,然後再說決定,你這麼弄會嚇死人的啊!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雲兒,你同意老大的話不?同意的話咱們就成了眷威集團的人了啊!到時候,咱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集團當中可以話事的人了,你就可以專心你的事業和愛情和家庭,我就可以專門搞我的蛋糕事業了。”顧詩翔大笑着說道。
滕夢寒對梁鴻濤的話是一萬個不同意的,既然雙方都沒有什麼意見,那麼事情就得到了完美的解決,滕夢寒、顧詩云、顧詩翔三人跟隨梁鴻濤回到了眷威集團,簽字,完成了在外界看起來絕對不可能的交接手續,眷威集團相比之前更上了一個臺階。
梁鴻濤給赫連龍打了一個電話,讓赫連龍給自己準備一個安靜的地方專門練習廚藝,然後和滕夢寒柔柔倩倩溫存了幾天,踏上了去東部地區的飛機,梁鴻濤的廚藝突破便開始了。
……
梁鴻濤坐上高速火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吃中午飯,心裡面有些暗自的後悔,早知道就先吃了中午飯再走的,都是廚門的事情讓忙梁鴻濤焦頭爛額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這時候,一陣香味從旁邊微微的飄蕩過來,雖然只有一丁點的香味,但是已經把梁鴻濤的饞蟲給勾了起來,他把頭轉過去,剛好看到旁邊的桌子上面,一根香味十足的香腸安靜得躺在一個盤子上面,還沒有等到他再次嚥下口水,然後下一秒鐘,那根肉腸就被一支刀叉叉起來放入一個大鬍子中年男人的口中,細細的咀嚼着,一絲絲的油水慢慢的沿着他嘴角晶瑩的流下來,然後被他的舌頭一卷,又帶入了口中,讓梁鴻濤不由自主地咂巴一下嘴巴,實際上,他已經餓得不行了,從早上開始就沒有吃飯,現在還要坐很長的火車,這樣下去,還沒有到目的地,估計他自己就快餓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