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鄭大姐,你都幾天沒有交錢了?準備託到什麼時候啊?”其中一個最多隻有二十歲的男子晃盪着右腿說道。
“交什麼錢?管理費我交了,稅和場地費我也交了,每天我才賺不到十塊錢,你們一個月就要收一千塊錢,我哪裡有那麼多給你們啊!”賣綠豆麪的中年婦女生氣的說道。
“沒有錢給就不要擺攤,擺攤就有生意,有生意就賺錢。賺了錢就要交錢,怎麼的,你把我們猛虎堂當成是軟腳貓啊?”另一個年輕男子大聲的嚷道。尤其是就到“猛虎堂”的時候,那樣子更是威武非常,就好像這個猛虎堂是特別厲害的組織一樣。
“交或者不交,你一句話,省得我們哥幾個深更半夜的還要出來Lang費時間,有這時間我們回去睡一覺不比在這裡跟你磨嘴皮子好啊!”剛開始說話的年輕男子一腳路踢翻了一張凳子,然後踩在這張倒在地上的凳子上面冷聲說、道。
“不交。我一個月算上這個錢那個錢的也賺不到七百塊錢,你們這一要就是一千塊一個月。我還不如不開這個攤子了,每天去撿點破爛賣錢都比在這裡讓你們收什麼保護費好。”中年婦女大聲的喊道,看來是想要讓其他人見義勇爲一次,可惜躲閃的人不少,看熱鬧的不少,敢上來說一句公道話的人一個沒有。
“給你臉你不要臉。兄弟們給我砸。”帶頭的年輕男子聽了中年婦女的話大聲的吼道,可惜話剛剛說了一大半,最後一個砸字剛剛吐出來,還沒有讓邊上的人聽清楚,一個黑影就在這個年輕男子地眼前快速放大。
“通”這名剛纔還耀武揚威的年輕男子離地一米五,旋轉七百二十三度,以一個非常完美地姿勢來了一記江湖上非常難練的狗啃屎式加五體投地落地。
“,你們猛虎堂的人是不是都不想活了?”一個洪亮的聲音吼道,讓準備動手的三個年輕男子齊齊的停了下來。
“這位大哥是……”三個年輕男子在被對方來了一個下馬威以後馬上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就連扶起那個倒在地上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的男子都不敢去扶起來了。其中一位年輕的男子小心的問道。
打人加上給這四個年輕男子下馬威的不是別人,正是在品嚐綠豆麪的梁鴻濤。
梁鴻濤非常清楚這種小混混的心態,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找死的,可是如果僅僅憑藉一已之力想要打跑這四個小混混,對梁鴻濤來說再簡單不過了,梁鴻濤現在真正達到了一種出拳迅速,攻擊無常態的境界,被一堆武僧訓練出來的身手怎麼能夠是這些小混混能夠相比的,不過樑鴻濤就算打跑或者是找暈了這些小混混又有什麼用處?他可以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是這個交不起保護費的中年婦女呢?在這裡擺攤賣小吃的都是沒有其他可以獲得金錢途徑的人,斷了這條路,也許這個城市就要增加一個拾垃圾爲生的可憐人了。所以梁鴻濤採取了嚇唬對策,就是嚇唬這幾個人,然後讓這幾個人以後不敢找麻煩,雖然聽起來不太可能,但是實際上對小混混用上這招還是非常有可能的。
“哼!我是誰難道還用告訴你這種小混混不成?”梁鴻濤冷聲道,然後轉身走到了剛纔的桌子前,繼續吃他的綠豆麪。
“媽的,你們三個還準備等他跪下來求饒啊!敢打我,給我上,打死他,管他什麼來頭,咱們猛虎堂的人就是這片的地頭蛇,就算是過江龍,來到了咱們地頭上也要給我盤着。”倒在地上剛剛被梁鴻濤打的差點昏迷過去的小混混終於停止了痛苦的呻吟,用手支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對着三個同伴大聲的罵道。
梁鴻濤也不多加言語,直接站了起來。
“啊!”剛纔還意氣反指使的小混混再一次倒在了地上,這次梁鴻濤的移動速度更快,出拳更快,力量也更大了,如果這一拳打在剛纔的位置上,這個小混混恐怕立刻就要沒命了,梁鴻濤不想鬧出人命,所以這一拳梁鴻濤打在了這個小混混的肚子上,雖然擊中的位置發生了改變,但是拳頭是打在這個小混混的身上的,那種五臟六腑翻江倒海,彷彿肚子裡面所有的內臟都轉移了位置的感覺還是讓這個小混混立刻憋回了聲,直接暈死過去。
"把他擡走,如果有不舒服的,二十分鐘以內我都會在這裡,一次性解決,省得你們危害這些本來就經濟貧窮的人。"梁鴻濤冷聲指着地上已經暈過去的小混混,對傻了眼,不敢相信剛纔發生的事情的三個小混混說道。
三個小混混聽了梁鴻濤的話,二話不說,擡起暈倒的同伴就閃了,周圍立刻響起了一片喝彩的聲音。
"操,剛纔都當觀衆,現在到踊躍起來了。"梁鴻濤對這些人很是不屑,轉身走回到座位前繼續吃他已經吃了第三次還沒有吃完的綠豆麪。
"小夥子,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等他們找來人,你想跑都跑不掉了。"買綠豆麪的中年婦女戰戰兢兢的走到了梁鴻濤身邊,低聲對梁鴻濤說道。
"沒事的阿姨,您繼續賣您的東西,他們奈何我不得的。"梁鴻濤笑着回答道,和剛纔那四個人一樣的角色,梁鴻濤相信自己一個人幹掉三十個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前提是,一個一個來,要是一擁而上,別說是梁鴻濤了,就算是機器人估計也被拆成廢鐵了。
梁鴻濤對這碗綠豆麪讚不絕口,以前梁鴻濤在天緣寺的時候,明悟和尚最擅長的就是製作綠豆麪、綠豆糕,但是因爲全部都是素食,就算是綠豆麪,也不過是純粹的綠豆麪加上一些白菜或者是土豆,然後撒一點鹹鹽而已,怎麼能夠和現在梁鴻濤吃的綠豆麪相比啊!
當第二碗綠豆麪進了梁鴻濤的肚子,在賣綠豆麪的中年婦女驚恐的眼神中,一隊將近三十個人進入了小吃一條街。目標非常明確地站在了梁鴻濤的身邊,然後將梁鴻濤包圍在了其中。
"呦!人家叫來了啊!速度挺快的嘛!"梁鴻濤冷聲說道,心中卻開始不停的發抖。這次來的除了剛纔那三個菜鳥混混,其他的人全都是彪形大漢,而且光是站在那裡,就已經給了梁鴻濤很大的壓力,梁鴻濤相信,這些人要是真的和自己打起來了,恐怕不會像他剛纔估計得那樣和他玩車輪戰了,小混混的作戰方針就是:以衆敵寡。所以梁鴻濤先把話說出去,表示自己並不怕他們,但是如果他們動了自己,但是如果他們動了自己。後果不堪設想。
"哼!我們就是過來斬你的。"帶頭的一個壯漢"噌"的抽出了別在後腰的西瓜刀,對這種刀具梁鴻濤可是在熟悉不過了,最開始梁鴻濤就是用這種刀具切菜的。沒有想到多年不見,這次自己竟然變成菜了。
梁鴻濤看到這些人都抽出了國家明令禁止在公衆場合使用的西瓜刀反而不像剛纔那麼害怕了,說到刀法,旋風刀法也不是單單用來切菜的,切人的速度恐怕是其他任何刀法都無法相比的。
就在梁鴻濤心中暗歎自己要大開殺戒的時候,動聽的樂曲聲在人羣中間響了起來。
"媽地,不知道出來幹活不能帶手機的嘛?誰的手機?"帶頭的大漢左右看了一圈。在聽到手機鈴聲依然沒有停下來以後怒罵道。
"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機。"梁鴻濤這個時候才感覺褲子口袋中有東西不停的顫抖。這纔想起來,東方浩將他的手機交給了自己,結果因爲梁鴻濤是第一次開車,開的又是一輛梁鴻濤恐怕當一輩子廚師才能買得起的跑車,萬分小心之下竟然忘記了手機這個事情了。
"喂!?"梁鴻濤非常自然的從左手褲帶中掏出了手機。
"你妹的!愛瘋4S啊?"邊上一個識貨的小混混失聲叫道,這款手機可是現在最新款的,據說還是限量發行的。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根本連碰都碰不到,所以說,手機有的時候就是身份的象徵。
"我說樑兄,你不至於把小弟丟在停車場,然後拐帶走我的手機吧!?"東方浩的聲音從手機中傳進了梁鴻濤的耳中。
"你酒醒了?"梁鴻濤奇怪的問道。
"嗯!熱醒了,你在那裡?我去找你。"東方浩回答道。
"我?在小吃一條街,和停車場完全反向的街口賣綠豆麪的地方,不過你還是不要過來了,我身邊的人也許會連你一起砍。"梁鴻濤苦笑地把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心中盤算,估計東方浩能夠在自己掛掉之前趕來吧!
"砍?你被壞人堵住了?彆着急,你報上五爺的名號,他們要是還敢動……"東方浩急聲說道。
就在梁鴻濤感覺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糟糕的時候,東方浩後半段話傳了過來。
"他們要是還敢動,那麼你就只能祈禱老天爺保你一條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