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四省市的擂比,謝波也收到了一點消息,但是因爲距離燕京有些距離,加上消息被封鎖了,很少有人能夠知道。
但是如果真要打聽的話,根本就不是問題。
東海四省市的四大貿易集團,所涉及的企業,家族如此龐大,只要用點手段打聽就知道了。
但是當時謝家還在隱姓埋名,並沒有嶄露頭角,勢力重心又在眼睛,當時並沒有去了解這麼多。
只是呂銘提起,謝波才從一些人的口中交談中才得知的。
呂銘眼神有些精芒閃爍,道:“東海擂比的事情傳到燕京之後,圈子上下雖然平靜沒有波瀾,但是我知道,暗地裡已經有人留意起這個陳大師了,之後我特意帶人去打聽,花費足足是三個月,才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這個秦應龍,就是和當時這個陳大師一起的!”
嚴格來劃分的話,東海鎮屬於華東之地,但是是華東之地的邊緣,可以說距離華北很近,勉強可以算作是中間的位置。
加上燕京是聚集全國武道修煉者最多,也是最大強的地方。
東海四省市的擂比,哪怕一絲風聲,他們當然不會不知道。
而圈子之中關心的,嚴格來說並不是這個陳大師,而是韶鶴峰的弟子童立。
因爲武道大師本身就是築基四境界,這種大師,在圈子內當中是不入流的。
因爲圈子外也好,半個圈子的人也罷,稱作大師的人太多太多了。
問題就在於,這個陳大師,膽敢殺死童立,還被東海四省市奉爲大師的,這人背景絕對不是這麼簡單。
“一個武道大師就被四個海貿集團給稱作龍頭老大,我隱約覺得,此人並不是這麼簡單。”
謝波不以爲然,他對這個圈子中的事情知道的很多,淡淡地問道:“那這個童立實力如何?讓你如此在意,這陳大師實力肯定比你強吧?”
“呵呵,”呂銘嗤笑道,“童立在我面前不過螻蟻耳,一個煉虛合道巔峰,連武者都不算。至於這個陳大師,在場的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人認出他的實力,不過我想,能夠殺死童立的,他的實力,怎麼都有造化境一重,甚至二重,這實力,我隨手捏死。我只是想看看這人,到底是不是如傳聞那般厲害,想要交手罷了。”
“我倒不關心這個,我只知道韶鶴峰名聲在外,被華夏軍門監視,不得踏入大陸。他弟子被殺,就沒有來找這個什麼陳大師尋仇?”
在他看來,他壓根不在乎什麼國家名聲,也不在乎普通人會因此受到牽連,他更加不在乎什麼陳大師是華夏境內的人,還是哪裡人。
這些人武力高強,打打殺殺都是常有的事,這件事鬧得越大越好,華夏越是混亂,只要沒有禍及他們,根本就不是事。^
哪怕是世界末日,只要自己有諾亞方舟,天塌下來都與他們無關。
但是對於燕京圈子中的人來說,韶鶴峰的存在,卻並不是那麼可以輕描淡寫的事情。
呂銘燕京眯了起來:“韶鶴峰成名很早,聽聞最近他的大弟子,在南方武道界也被一個姓陳的宗師給殺死了,他一定會來大陸的,只是時間問題。”
“呵呵,他再強大,還不是一樣不敢來北方,我也聽說他是武道宗師,就他那點實力,遇到‘真武宗師’,那還不是隨手就摁死?”謝波輕輕吐出一口煙,表情很是愜意。
呂銘瞳孔陡然就是一縮,死死盯着謝波,倏然就是爆閃出璀璨光輝。
“莫非……”
謝波淡淡一笑,掃了一眼呂銘,心中冷笑:“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呂銘倒抽一口涼氣,這消息如果帶回他們武杖館,那是絕對恐怖的。
難怪這傢伙有恃無恐,難怪謝家隱忍多年,一朝就達到如此地位!原來如此!
謝波也不解釋,道:“好了,本少爺有事要做,就不和你在這裡呆着了。”
他剛穿上西裝,忽然一道聲音就是在裡面響了起來——
“你們剛纔在討論我麼?”